在大街上找黄永昌这是一个很不理智的行为,这是很愚蠢的行为,这里的人口总数,我一天最多能遇见的人,他只不过是万分之一,再加上看漏的可能性,与其去找他还不如在甜品店里吃东西打发时间,小蛋糕加了蜂蜜,腻腻的,在嘴巴里和精神食欲上感觉不想继续吃了,明明这么的甜,甜到腻歪,却吃那么一两口就足够填饱那饥饿的肚子,哈,唉,还是去大街上继续去找他吧。
六个赌徒在赌场里赌博,一群蠢货,真以为自己一直能赢吗?撇了那么一小眼,嚯嚯,居然开始了石头剪刀布,真是有够无聊的。
好不容易能享受一个人的嗨皮时间,就先看看他们玩吧,反正我一直都在摸鱼,刚坐下来他们就已经结束了,这时,一根手纤细的手指戳了我一下,是上次那个小女孩,后面站着一个肌肉男,这大概就是他的爸爸,苦苦的微笑散发出来了我不善言辞的人格,还有那丑陋的魅力无限放大,直到我连看着一个小女孩的勇气都没有“你好,有什么事找我吗?”声音颤颤巍巍的,就连动作也一并僵硬。
庞大的身躯弯了下来,[诶,是道歉的吗?怎么办啊,该怎么应对?]心里突然蹦出找几个问题,还得要我来亲自回复。
轻盈的小女孩坐在了我的身上,一点也不忌讳这些东西,微弱的声音需要把耳朵贴的很近才能勉强听清,很腼腆的小孩在为自己父亲犯下的错而道歉。潺潺的溪流相悦在脑股之间,那轻盈的毯子走了,喧闹的人群里不停的发出声音,温暖的太阳晒在脸颊的两侧,小鸟在高空飞翔,虫儿在树边慢慢的爬行,轻轻的风儿来了,衣襟变得不整,喊买声打成一片,柳树不知何时梳起了头发,两颗大树中间的吊床上躺着一个精疲力尽的工人,在他的闲暇之余里呼呼大睡或许才是最美好的时光,而我也该醒了,醒来去做我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在梦中捉那蜻蜓。
灯光在天空中照耀我们的未来,啤酒也适当的勾引我,黄永昌从身后穿着体面的衣服略过我,酒瓶打破了,人也晕了过去,地上的玻璃碴和酒令人心疼,白色的泡沫如雪一般丝滑,血线交错的流淌,拎着他衣服朝房子那里走去,绳子只有在捆绑的时候用处最大,比如亚洲……还是安静的等他们回来吧。
夜空璀璨夺目,很准时的回到了这死寂的城堡里,“找到了~”听到这句话,胡政奇好像兴奋了起来,而我的醉意没有消下去半点,大概是把这里的备用啤酒喝完了的原因吧,脸上红红的酒窝就是证据,这种感觉不会消失不见的,接下来干什么他们说的办,我被冰凌搀扶的走进浴室。
似醉非醉的状态如神经病,又如正经的名流绅士,时间渐渐流逝,滴答滴答的水把浴浴缸的水挤了下去的,孤独的气氛渲染了苦闷的感情,眼泪不经意间流满了整个面庞,整理好了衣服,躺在软踏踏的床上,跳着舞的姑娘将心愿寄托于我,如强盗的反面派,硬塞给我,让我好好的守护住,后果匪浅,是时候结束这漫长的度假了,除非让我意识到这珍贵的重要性。
血的味道冲鼻,醒来的房间里已经是鲜红色的地狱,百鬼纠缠着我,跑到大厅里,胡政奇,冰凌,黄永昌齐齐摆放在冰冷的地板上,身后诡异的气息穿到我的脖子,我一度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恶梦,黄永昌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是末日水的效果吗,他轻轻的把我推到了外面的世界,重重的摔倒地上。
伴随着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他带着邪气轻松走来,抓住我那颗松劲灵魂的头,面目狰狞的微笑,在耳边亲切的说着“让我带你看看这原本的世界”,高抬手,没有毁灭性的物质,只有毁灭性的精神,肢体长成了一颗人树,皮,眼睛,嘴巴,分别在树皮,树枝头,树干部分,由肉瘤组织起来的大山,毁灭了,肉组织的东西越来越多,蠕动起它们的身躯,没有一个算是正常的生物,地上流淌的血液浓稠,地上的细胞,它们身上的器官随处流荡,因为不管到什么地方都属于它们的一份子,血管里有什么不用在意了,简直就是精神污染,一个无嘴的怪物靠近了我的身旁,高高将我抬起,房子变得丑陋不堪,月亮上长了人类的五官,和武器a有的一拼,外星人的脸烙印在我的脑海里,头滚了过来,嘴里叼着镜子,照应我的脸和一个垃圾厂里的腐烂的臭泥一样,城堡变成了微笑狗的头,伸出舌头将我卷进去,我好像呛水了,水咕噜噜灌进我的嘴里,感觉药也顺着水流进去了“该回去了,如果你还想在陪我一会儿的话,哈哈,哈哈”。
回来了,一天之前的夜晚,在城堡里躺在枕膝小憨时候的我,回来了,眼睛茫然无措的睁开,与其这样,还不如像一只小鸟无虑的放声歌唱。
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我愿意在这里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