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浪所吞噬的愚笨众人,因缺失的爱而重聚在一起,保护着那所谓的火种,一齐对抗那群伤透了心的灵魂,奋力嘶吼着企图被他人发现自己身处的地狱,自己的思绪混乱不堪,还请求将自己拉出来。
如果有那完美的大千世界,那肯定我不是我身处的地方吧,毕竟我的生活即陈旧又老套,活起来还那么的煎熬,我倒是希望这个完美世界在我的心中,在我的梦想中,在我的心愿当中,就像一个气球,吹吹气就鼓起来了,再吹吹可能就要自爆了。
风筝如竹影清风,离开了控制他的牢笼,响彻云霄,却没人在意那一阵阵啼哭,本该是和别人诉苦用的,却没有那诉苦的对象,纷飞的落叶都离开了自己的家乡,那是因为成年了,该独立起来了,谁又会在儿时就背井离乡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居住呢?大概只有除了我这种不孝的人才能干出这种事吧。
滴答滴答的钟声宣誓主权,摆钟小组开始了这场行动。我们都是以一人为一组分头行动,除了我和冰凌二人,那一张照片凸显了黄永昌那独树一帜的特点,左晃晃右晃晃,买了两个冰激凌,左晃晃右晃晃,天气是好日子的兆头,我们应该去相信,我们不应该去相信。
“有人吗?谁是黄永昌啊!”我跟个脑*一样把他的名字大声叫了出来,冰凌并没有说这种方法很蠢,只是跟着我的话语一起喊了出来,从这座城市的学校门口走到菜市场,又从菜市场走到跳蚤市场,没有一个人应,没有一个人答,真冷漠啊!
会不会躲在哪出的暗门里呢?啊!怎样都随便啦。买了两套手套,然后不停的摸墙,摁墙,从跳蚤市场摸到菜市场,从菜市场摁到学校,无一收获。
我们开始向人打听,这些线索打听出来效率大大提升,在一座教堂里,曾有人看到过他的身影。我把照片给他们看了一眼,确定了,脸长的一模一样,我们到了教堂那块地方,穿着朴素的衣服,装作老夫老妻进去祷告,教堂里有一瓶红酒,夹板发出的声音吱吱响,我用力一踏,压力使木板陷下去,触发了一个按钮,这个教堂的暗门被打开了,我们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走进去,乌漆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但只有一条道路可走,一个计算机被贴在了铁门上,冰凌从我的腋下挤到了我的前方,确定了计算机的位置以后开始按了起来,声音律动着,大门的一束光率先照在了冰凌的脸上,我真是醉了。
大门后有一个白色的大房间,房间里有千奇百怪的书本放置在书架上,我对这些书本的好奇程度可谓是一流,眼睛饥渴难耐,好想要拿一本下来看看啊!可万一是陷阱怎么办,除了书架还有空调,电脑,超大型监控器,一张长桌,桌上有一瓶肥宅快乐水,一张双人床,床上有几个充气娃娃,床下有几百本***画,上面没有一丁点的灰尘,斯巴拉西~
我真应该识趣一点,把这个当做黄永昌专门用来娱乐的屋子和监视的屋子,监视器上显示的画面真是多呢,有找东西的,有营业的,有买东西的,有找东西的,有看守的,有监狱里的,有幸福美满的,有找东西的,有群人在一起聊天的,有和女朋友吃东西的,有找东西的,有发明机器的,最后的屏幕中我看到了一张脸,是EK,他在教堂里祷告,诚心祷告,嘴巴嘟囔着什么,但光靠嘴型我可以知道,他在为我的生命祷告,话说这屏幕还真是多啊,找东西的也多,在找什么呢?莫非在找我身上的这瓶水?还是说在找大屠杀里忘记清理的尸体?
拉上冰凌的手,转头就往出口的方向走,现在要找到同伴,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接下来就看我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