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转的星辰,我是一个无情的僧人,逐渐在内心定下的设定,就和儿时中二过头的男人一样,好不容易把手放在栅栏上,这东西可一尘不染,穿着黑色的夹克外套,浅尝啤酒,笑声回荡,我知道,邻居又和他女朋友吵架正在发着酒疯呢。
这样的夜晚我可睡不着,眼前闪过的一束白光,缠绕的烟尘把我穿在身上帅气的西装刮起。头发乱糟糟的他出来了,与刚刚的喊叫声格外不符,他的嘴也没有动,这时才意识到,他家的电视声音开的是真的大(才发现啊,你倒是从女的那里娇喘到一库哇呦的时候就发觉啊!)。
他缓缓向我走来,埋着沉重的步伐,点了根烟“斯——呼”烟被他弄成了一次性吐烟装置,他“你看这月亮,多美啊,黄圆盘上的无数斑点,也不只是光令人联想的份,就连我们这儿丑陋的,漂亮的,它在出来了之后都能看到,然后他自发疑问,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在黑暗当的哨兵,不是这只有唯一的黄色光亮吗?晚上我们看不到云,它也不想看我们了”他自顾自的说起来,说着我奶奶那辈的故事。但在那时多半有点讽刺意义。同个栅栏上一起靠着,他是背靠着,我是手靠着。
我说“当着繁星遮住那颗月亮时,我们应该庆幸,自己的眼睛能和月亮的眼睛相对视”
他笑了笑“我的名字叫佐同,你叫什么名字,星之子,交个朋友吧?”
我将手上的王老吉喝了一口,说“我的名字叫施维,我很庆幸能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月之子”
“干杯??”
脚下的许多传单,白色的纸,还有些经常人吐痰的地方,除了我经常擦的栅栏和一个垃圾桶的里面是干净的,其它就不细说了。
我们聊了起来,电视的声音都被我俩的淹没,在肮脏的纸上写下“愿望”,并作交换,我读出来“回到过去”,他读出来“去到未来”,我体会了他的心情,看来他也没少听路人们说时间旅行这事儿。
“为什么,你想回到过去?”
“因为,我的女朋友死在了四年前的这天早上,我想要回到过去,拯救她”
“哦,抱歉”
“没事,和我说说吧,为什么你想去到未来”
“我想看看我以后的自己有没有结婚,妹妹有没有嫁出去,性格有什么改变”我感觉自己的底气下降了点,这和他的“愿望”比起来明显是自私的偷窥而已,可我还是说着“去未来走走长长见识,学习更多东西,然后……,迎娶至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哈哈哈”我开着玩笑实在编不下去了,去未来只是想到了美国的那部飞出个未来而已。
“哦,那你还得多加努力啊”
“是呢”
“干杯!”
“不好意思,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
“好的”
我走去家中,解开裤子,舒爽的,成黄色的,还冒着白气,味够骚,这时电视的声音才穿了枪的声音,刚刚还真没注意。我洗了个手就出来了,他的神情突然带有不好的感觉,严肃的刚刚不是同一个人。“我回来了”,“哦,我刚刚看到一只受伤的小鸟”,“那鸟呢?”,“飞走了,现在看去都无影无踪了”,地下是残留的血。
“那就看它自求多福了”
“嗯”
接着他又点了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我看向栅栏那边的河,河里正埋藏着星星,在深的里面,沿着河走,差不多两千多米,大海就能浮现在跟前,那里的星星应该埋的不浅,能在晚上看的清楚。
“施碣,看!”他把手指向栅栏下边的草地里
“喂喂喂,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叫施碣了……我的名字叫施维——半面之神。半面之神是我学生时期取的中二之名,幻想里自诩天才。而不是那个冒牌货施碣!”
“(*ˉ?ˉ*;)施碣,看”他的手刚放下又拿起来指向栅栏下边的草地
“你认真听了吗……”
“那里有什么?”一眼望去只有一些黄本子在脏水里泡着,还有一个中心赤红的宝石外边蓝黄的钥匙在本子上面。
“是个钥匙啊”
“啊?哪里有钥匙?我说的是那个本子上穿着水手服的妹子啊!你有没有认真看!”
他切这个嘴
“。。。”
我摇着头,低叹着,对他是已经无话可说,真要说些什么,也就只有他那蔚蓝的内裤与他格调不搭了吧。
可奇怪的事到了今早,那钥匙就到了我的饭桌上,而不显的怪异的,我还记得当初把它带回家的场景,那个时候好像是被那个佐……,邻居拿了杯卑鄙的白酒,称作是比农夫山泉还厉害的山水,果真没骗我,喝一口不止似神仙了,连举报扰民信件都寄的一五一十。相比于他,只是喝多了酒有点抗性直接睡着了,看那西装上的泥就知道跑到草地跳舞去了。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啊!
事到如今只能邋遢点穿较小的工作服去上班了(注释:工作服和西装差不多的样子,只是工作服偏小,穿起来不舒服,那个地方较为突出),吃饭时看着桌上的钥匙就一块拿着去了,虽然尤为显得像个值钱的宝贝,可要是被丢在地上,很脏的话,再怎么漂亮也能想象到是假的,塑料而已,当个虚伪的护身符吧,像小时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