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后,宁侯王在收到儿子宁御溪和朝廷的诏书后,如期到了落运城。
宁侯王收到信后,前后分析,觉得事情奇怪,圣上突发诏书,不明缘由,再者从宁无缺那儿得知,真正的楚得轩是死是活也尚未可知。所以在他看来,此行暗藏凶机,于是,便带足了人马,连夜给副将做了交代,以备后患。
宁侯王等人刚进入宁御溪的府邸,还来不及休息,下人便跑来通报,却是王松到来。
宁侯王率众出门迎接,见王松道:“公公可是有何要事?”
王松看了宁侯王一眼,笑着说道:“王爷,咱家能有何要事,陛下知道王爷回来,特令咱家前来宣旨”。
宁侯王众人立马恭敬的跪下,那王松清了清嗓子,便朗声的道:“宁侯王接旨,朕获悉你从西塞归来,甚是欢喜,明日早朝,位列朝班,朕要在群臣面前听你述职,钦此。”说罢,王松笑眯眯的道:“王爷,赶快起来吧,圣旨宣读完毕了,明日早朝可记得准时到”。于此同时,皇城驻京大臣都收到了明日早朝的通知,甚是奇怪,因为大家一年来已经习惯了没有早朝。但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宁侯王却是个例外,疑惑的问王松:“公公,陛下身体有恙,要见臣的话,可单独召见,为何忽然恢复早朝召见于我?”
“哈哈,王爷这说的哪儿话,兴许是陛下觉得单独召见不够重视,至于陛下怎么想,那是我一个奴才能乱说的。”王松打哈哈说道。
“哦,那倒是我多想了,此次劳烦公公跑一趟了,来人将我从西部带回来的礼品给公公一份。”宁侯王说完便吩咐下人取来礼品,送予了王松,那盒子里躺着一颗洁白的人参,王松也不拒绝,很是熟练的收了下来。便回宫复命去了。
“父王,儿臣觉得此次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陛下这次召见父王,似乎太过于着急了一些,完全不符合常理。”宁御溪见王松离去便说道。
“无妨,为父来之前早已做了布置,这一次最多牺牲一些东西罢了。”至于牺牲什么东西,宁侯王却未言明。
次日,晨鸡初晓,京内各部大臣都已陆陆续续的往宫内正德殿赶去,此时,宫内的太监宫女除了那方余贤和高阁,都已放了出来,因为宁侯王已经到了正德殿门口,再也无法传递任何消息。须臾,大臣已经全部到齐,有一百多人,泾渭分明的分三个派系站立,一派是以宁侯王为首的出身西部的文武官员,一部是以郑翰盛为首的朝中文臣,剩下的便是以苏振关为首的出身南部的文武官员。
众人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但是宁侯王、苏振关、郑翰盛却都保持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片刻,正德殿的大门徐徐打开,王松从内里走了出来,便朗声道:“诸位大臣,还请安静,陛下已经洗漱完毕,还请诸位大臣收拾整齐,依次进殿等候。”
众人立马消停了下来,整了整衣冠,依次轮流的进入大殿,分列十排,只等皇上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