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她，又是哪个她呢？”陆言飞感到很疑惑，忍不住问了起来。
之前，似乎有听过，但没有往心里面去，毕竟这是振玄的感情，没有必要了解得太详细。
只是知道，五年前的她是许孜雅，不过已经仙逝了，这段感情也就彻底消失了。
而当前的她，便是九天玉，即将跟振玄共度浪漫之旅，进一步培养感情。
那么，还有一个她，又是谁呢？该不会是振玄一直挂在嘴里的九天玉仙吧？
而振玄有时候喊九天玉为玉仙子，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实在令人感到费解啊！
哪怕振玄有解释过，自己也忘记了，或许没放在心上，也或许无法想明白。
既然在这里泡澡，也处在紫气缭绕的气氛当中，不妨将这里当做天庭，幻想一下仙子也行。
“我有说过，九天玉是九天玉，是天庭上的九天玉仙的化身。”凌振玄解释道：“九天玉仙下凡之后，改变了容貌，便成了九天玉。
而且，她被天帝打落凡间，修为和记忆都消失了。
这样的话，九天玉跟九天玉仙就有很大的差别。
唯一相似的，便是她们身上的独特气质，是独一无二的。”
陆言飞猛然想了起来，似乎有听振玄说过，感到很不可思议。
而且这样的事情，至今都无法理解，也从没有认真去问过。
随之，便好奇地问了起来：“那你怎么断定九天玉是九天玉仙呢？
她们的容貌不一样，而气质更是难以捉摸，你是怎么确定的呢？”
“很简单，气息相吸引。”凌振玄微笑解释道：“要知道，不是我先找到九天玉，而是九天玉先找到我。
在我回归都市之前，她就在我们凌家的豪宅那边住了几年时间，正是被我遗留在豪宅里的独特的气息吸引住了。
或许是缘分，也或许是偶然，她看了很多豪宅之后，发现了豪宅里属于我的气息。
而且，这股气息深深地吸引了她，因为她可以很敏感地感受到，感到很熟悉。
而能够感受气息的人，非神仙莫属，只是她失去了修为，也失去了记忆，才没有辨认出来。
而这股气息，早就存在于她的记忆深处，哪怕没有了修为，也能够很敏感地感受到。
非但如此，这股气息对于她而言，还十分有用，能够给她增强力量，大有益处。
我猜测，她的修为并没有全失，还拥有一小部分，才会让她的身体那么强，才能感受我的气息。
而我回到豪宅那天，也被她身上的那种气质吸引到了，主要便是她身上那股有点熟悉的气息。
虽然不是九天玉仙的气息，但已经十分接近了，再听到她那么说，我便断定她就是九天玉仙的化身。
而最关键的，便是她的名字，九天玉跟九天玉仙仅有一字之差，这就更加坐实了她化身的身份。”
“是这样子啊！”陆言飞感到十分惊奇，随之点头道：“那应该是吧，基本上没错了。
没有这么巧的事情，从气质到气息再到名字，已经十分相近了，不是碰巧那么简单。
只是，容貌上有区别，那么这种区别是不是很大呢？”
“挺大的。”凌振玄直言道：“要不然的话，我就更加断定了，不用说气息的事。
或许，天帝将九天玉仙打落凡间那时，便是要让她跟我彻底断绝关系。
如果我们真的有缘分的话，哪怕认不出她的容貌，也能找到她。
非但如此，天帝还拿走了九天玉仙的修为以及记忆，就是要将这一段感情彻底斩断。
没有了容貌，没有了修为，没有了记忆，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比登天还难啊！
不，这么说不对，登天对我而言都是小事，那么这么困难的事，比日|了天帝还难啊！”
“你不怕被天帝听到吗？”陆言飞感到很惊讶，忍不住问了起来。
“怕什么，这老家伙都快腐朽了。”凌振玄笑了起来，直言道：“所以，他才会忽略了一些细节。
就比如，九天玉身上的气息，以及她感受我身上气息的那种能力，天帝并没有放在心上。
所以，我就凭着敏感的感知能力，很快便识别她身上那股若即若离的气息，才能确定九天玉就是九天玉仙。
而九天玉的身体很强，从她是女子格斗冠军就可看出来，她身上还遗存有一小部分无法发挥的修为。
只是，将这种修为转化为强大的身体素质和力量，同时也遗存了识别气息的能力，才能凭着气息找到我。
这就是我的断定，十之八九不会有错，这要是有错的话，那便意味着，我被天帝给耍了！”
“怎么耍？”陆言飞感到很奇怪，问了起来：“故意找九天玉来迷惑你吗？
所以，你永远都别想找到九天玉仙。”
“有这种可能。”凌振玄点头道：“对于天帝而言，这件事不难办到，而且还能蒙蔽我的双眼。
这种若即若离的气息，或许是他故意释放的，还特意安排了九天玉这个人，让我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
可是，这样做的话，也未免太过于兴师动众了吧？
天帝是怎样的一种存在，会去做这些鸡皮蒜毛的小事吗？可能吗？
除非，他安排别的神仙去做这件事，但可能性也不大。
我的修为仅次于天帝，要是别人这么做的话，我可以识别出来的。
所以，这件事要真的是天帝自己做的，那便是他闲|的|蛋|疼了。”
“他有这么闲吗？会吗？”陆言飞感到很好奇，忍不住问道。
“不可能！”凌振玄摇了摇头，直言道：“我跟九天玉仙浪漫了上千年，才被那老家伙拆散了。
那么，在我回到都市之前，他怎么可能有心思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这对于他又没有好处，怎么可能故意找九天玉来迷惑我，没有必要对我这么苛刻吧？
我既然回到凡间，就要在凡间好好生活，天庭上的律例对我而言，一概无效！
那么，我在这繁华都市里怎么浪都行，他犯得着管我么？闲|的|蛋|疼啊！”
“确实没必要，多此一举而已。”陆言飞点头道：“自他把九天玉仙打落凡间的那时开始，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一个失去原有容貌、修为和记忆的人，想要跟此前的爱人相会，实在是太太太困难了，比大海捞针还要更加不靠谱。
既然这么困难，他就没有必要再去找个假的来迷惑你，因为这是多此一举的。”
“幸好，这老家伙还有点良心，不忍心让九天玉仙彻底成为凡俗。”凌振玄直言道：“毕竟，这是天庭上不可战胜的女战神，值得他尊敬。
如果落到凡间之后，她跟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就是一种巨大的遗憾啊！
所以，才会给她留了一小部分修为，化为强大的身体素质和力量，让她自强起来。
却没想到，还给她遗留了可以识别气息的能力，只是这种能力不是很强而已。
但，这也足够了，能够识别我的气息，而她身上也遗存一部分气息，我才能认出她来。”
“你认出她来，也无法得到她啊！”陆言飞猛然惊醒，惊叹道：“振玄，你根本就没有找回九天玉仙啊！
就算你知道九天玉是九天玉仙的化身，但你也只能跟九天玉相恋，而不是跟九天玉仙在一起啊！
她们就算是一体的，但也是两种不一样的存在，这你应该有最大的感触，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心里明明爱着九天玉仙，却不得不跟九天玉相恋，这对于你来说，一点都不难受吗？”
“难受！”凌振玄无奈叹息道：“但，目前也没办法，只能暂时这样维持下去。
想要找回九天玉仙，办法是有的，而且也是我此前做过的，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效。
当然，当前的时机还不成熟，我也就迟迟没有行动，主要是我还没有认真考虑这件事。”
“是什么办法呢？”陆言飞好奇心十足，再次问了起来。
“碎化！”凌振玄直言道：“只有将九天玉碎化了，九天玉仙才会出现？”
“这是什么意思呢？”陆言飞一头雾水，疑惑地问了起来。
凌振玄叹息一声，随之解释道：“九天玉仙，本身就是天庭的一块九天玄玉化形而来的。
而且，化形之后，便是仙，而且还是仙中的战神，根本没有神仙可战胜她。
主要是，九天玄玉坚|硬无比，没有神仙可以碎掉她，也就无法打赢她。
而我，在登临九重天之前，就将九天玉仙当作挑战的对象，一直都想战胜她。
却因为日思夜想，不知不觉迷上了她，还向她告白，却惨遭她的拒绝，便开始一蹶不振了。
我多次挑战她，却多次失败，但一直都在坚持，从没有放弃过，她反而开始接近我，鼓励我。
最后，她被我感动了，九天玄玉被我打碎，我也就战胜了她。
非但如此，打碎她之后，她变得更加坚不可摧，而且感情的封禁也解开了，我就跟她相恋了。
这便是碎化，在感动她的基础上，将她这块玉击碎，然后重组变得更强，让她出现了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