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小子,给我站住!”清晨锻炼途中,短白头发笹川了平突然拦住了沢田纲吉去路。
一把拽住沢田纲吉的胳膊,笹川了平神色一喜,顺手在其身上打探了一番自言兴奋道:
“身体素质锻炼的可真不错,无疑肯定是真货没错了。”
“和传闻中一样,不论是力量、速度还是热血成度,都是百年、应该说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异才。”
“不论是你之前与剑道部的町田决斗,还是在排球比赛中不惜牺牲男人最重要的部分,来进行胯下防守。”
“这些我都让我非常欣赏你,所以,你就加入到我们拳击社来吧,沢田纲!”
“我不要。”岳凌徵拒绝的十分果决,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不能拒绝,拳击才是你这种超级热血男人应该从事的运动,没有比这个在更适合你的了。”
拼命的摇晃着沢田纲吉的身子,笹川了平的眼睛里似乎有种无形的烈火在燃烧,说什么也要让其加入到他的拳击社来。
“唉………!真是没办法了。”暗叹一声,岳凌徵忽然指了指笹川了平的身后叫了一声:“京子,早上好啊。”
“嗯,京子?你怎么也跟着过来了?”趁着笹川了平大意转头时,挣开拉着自己的手,岳凌徵以凌波微步顺利脱身。
见身后并无京子出现,意识到自己被沢田纲吉给骗了,笹川了平回头用震天响的声音自我介绍了起来道:
“我是并盛中学拳击社的主将笹川了平,座右铭是‘极限’,沢田纲吉,你就算是逃走也没有用,我会抱着‘极限’的决心,拼死也要让你加入到我们拳击社的。”
“啊,笹川了平?”
“你是谁啊?这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整条街道上,所有住户人家,都被笹川了平这铿锵有力的自我介绍给吵起来了,一些脾气暴躁的人家更是拎着扫帚跑了出来。
眼见情况不妙,闭上嘴巴,观望了一眼四周,笹川了平吓得紧忙逃离了作案现场。
“喂,阿纲,看样子,你这次是又被有趣的人给盯上了呢。”暗中,站在沢田纲吉肩膀上,里包恩一副又有好戏可看的模样说道。
“沢田纲、沢田纲、沢田纲。”
学校门口,匆匆赶过来的笹川了平也不管丢不丢人,堵在门口就开始大吼大叫了起来。
“哥哥、哥哥。”
不远处京子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笹川了平的面前抱怨道:“哥哥你真是的,一大早上就跑出来了,书包也不带。”
“哦,谢谢你了,京子,真是帮了大忙了。”
“沢田纲、沢田纲、沢田纲,你快给我出来。”感谢一声,笹川了平又一次喊起了沢田纲吉的名字。
“嗯?哥哥,你在找纲君是有什么事情么?”闻声,京子好奇问。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在欢迎他加入我们拳击社。”
“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我会加入拳击社。”
“早上好啊,京子。”一旁,岳凌徵刚好走了过来,一面否认、一面主动和京子打起了招呼。
“早上好,纲君。”
“不管怎样,今天我都一定要让你加入我们拳击社。”待京子说完,笹川了平依旧没完没了。
“不可以啊,哥哥,你不能强迫纲君加入。”
“这并不是强迫他,而是在‘极限’的邀请,这样吧,沢田,放学,你来拳击社和我比试一场,要是我赢了,你就必须要加入到我们拳击社来。”
说着,笹川了平还把岳凌徵给推倒了墙边,看样子,像极了要壁咚的感觉。
“哥哥……………!”对此,京子有些不太认同。
“好,就这么说定了。”小心翼翼的抽出身体,岳凌徵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就这么说定了,那么,放学后,我在社里等你。”说完,笹川了平这才肯善罢甘休,满腔热血的跑进了学校。
“真是不好意思啊,纲君,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我哥哥他很粗野吧,不过,你别看他那样,他也有温柔的一面呢。”
“还有,纲君,谢谢你,我好久都没有见过大哥那样开心过了。”望着笹川了平远去的背影,京子露出了同样开心的笑容。
“以后,京子你都不许再对我说出感谢这两个字,没有因为。”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岳凌徵这番话说的如同霸道总裁一样。
“好的哟。”让岳凌徵没有想到的是,京子竟然会点头答应下来,这也让他更加确信了未来进一步发现的可能。
“那就是并盛中学的偶像,笹川京子啊。”
“果然名不虚传,长的可真是可爱啊。”
“呦呦呦呦呦呦呦呦………!”
待二人并肩走进教学楼后,有三个身着白色道服的胖子正蹲在不远处的草丛中,暗地打量着京子的一举一动。
从猥琐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们似乎正在打着某种不好的注意,其中有一个鼻子上贴了一块创可贴的男生笑得最为痴目。
放学后,来到拳击社会馆,一进门,除了狱寺因为在看到碧洋琪的脸而肚子疼先行离开外,包括蓝波、一平在内,几乎所有人都被里包恩给叫了过来凑热闹。
穿戴好拳击手套,笹川了平拍了拍沢田纲吉的肩膀兴奋道:
“沢田,听说了你的事迹,就连泰国的泰拳名长老,泡泡老师都特意赶了过来。”
“泡…呜…!”所谓的泡泡老师,就是头上带了一顶大象帽子,穿着红色短裤,嘴下留有一缕白色小胡子的变装里包恩(就是一个人。)
“比赛开始。”随着泡泡老师(里包恩)敲响手中钟铃,笹川了平摆出拳击专业架势,滑步向前,以极快拳速攻向沢田纲吉面部。
曲身躲过了平拳头攻势,向后挪动拉开距离,轻拽了一下裤子,躬起双拳,脚下不停来回跳动,岳凌徵随时都有进攻可能。
对于岳凌徵这种进攻架势,笹川了平哪里见过,握紧拳击手套,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不自觉从进攻方转换为了防守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