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这场午后小插曲,回到班级内,岳凌徵明显感觉到了班里同学对自己态度的转变,扫视一周他内心不禁暗叹:
“果然,不管是在哪里,只要你实力足够强大,就一定会赢得了别人的尊重,不管是在哪个方面都一样,只要你够强,你就是老大。”
结束了一天无聊的课程,在回家途中,岳凌徵并没有选择直接回去,而是转身开始围绕着并盛市慢跑了起来,开始锻炼身体。
才跑了不到半个小时左右,岳凌徵便开始累到上气不接下气,‘呼呼’一阵粗喘,此时,双腿给他的唯一反馈就是,每抬起一步都好似搬山一样困难。
拖着重如泰山的身体,双腿颤巍艰难移动,直到现在,岳凌徵依然在紧咬牙关拼命的坚持着,他很清楚,只要坚持过了这段,突破身体极限,下次就会变得更好。
勉强顶住一个小时的折腾,瘫坐在地,全身都被汗水浸湿,岳凌徵长呼一口气感叹道:
“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从头再来才是最困难的事了,真是累死我了。”
负手立于半空之中,对于眼下沢田纲吉的一举一动,里包恩均都看在眼里;
损毁手中上级所下发的沢田纲吉资料密函,露出神秘微笑,里包恩正式打算,要以全新的角度去了解对方,从新审视这个人的一切。
“欢迎回来。”
才推开家门,岳凌徵迎面便看到了沢田奈奈面带笑容的站在门口玄关处,迎接自己。
眼眶泪水不停打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当在看到沢田奈奈那满目灿烂的笑容时,他就总是会想起自己在原世界里的妈妈。
也许可能是因为二人的性格太过相似,所以岳凌徵才会莫名有一种特别安心的感觉,十分温暖。
“你这个孩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总是在哭鼻子,从早上起来就奇奇怪怪的。”
见沢田纲吉这副模样,面容虽然依旧挂着灿烂如初的笑容,不过也不难看出,奈奈的眼里也随之泛起了泪光。
“妈妈、阿纲,再不快点过来吃饭,这些好吃的就要凉掉了。”关键时候,里包恩开口打断了这股沉重的气压。
“妈妈,你去外面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吃过晚饭,将沢田奈奈推出厨房,让其好好在客厅休息,岳凌徵挽起袖子,如家庭妇男一样,收拾起了整间屋子。
“天啊,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真想让他爸爸也看看,我们阿纲现在的样子,长大了好多。”
坐在客厅里,看着忙碌的沢田纲吉,奈奈从未如此欣慰过的感叹着。
待忙完手头上所有的家务,回到房间,里包恩突然从床上跳出下来,站在书桌上道:
“喂,阿纲,我记得我应该有和你说过,我未来要把你给培养成一位出色的首领吧。”
“嗯?说过啊,怎么了?”
在回复里包恩话时,也没闲着,感觉自己身体状态还好,岳凌徵又趴在了地上,开始做起来俯卧撑。
在接下来的对话中,里包恩直言坦白了自己这次之所以前来日本的目是什么!
是受到了‘彭格列’第九代首领Timoteo的委托,要把他沢田纲吉培养成为‘彭格列’家族的第十代首领。
至于为什么会选中沢田纲吉是因为,‘彭格列’家族的第一代首领,也是创始人的名字叫泽田家康。
按照辈分来说,这个泽田家康应是他的曾祖爷爷,也因此,沢田纲吉的体内拥有着比任何人都纯正的‘彭格列’血统。
而‘彭格列’家族,则是在这个世界上成千上万个黑手党家族里,不论是,资产、规模、势力、还是声望,皆是超一流的存在,同时还是最大黑手党联盟中的核心。
听闻这些自己早已知道的事情,沉默半晌,岳凌徵给出了一个和原著里同沢田纲吉相同的回应,就是不接受这个身份。
至于不接受这个身份的其中原因是什么,岳凌徵也并没有直说,反正就是不接受。
夜半时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阵也难以入睡,起身下床来回走动几圈,看着吊床上鼻子上还挂着鼻涕泡的里包恩,岳凌徵又一次陷入到了迷惘之中。
回想着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种种往事,直到现在为止,岳凌徵依然还难以相信,眼下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穿越’这种东西,按照科学的定义来说,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再加上自己还亲身穿越到了动漫的世界之中,就更让人不可置信了;
想到这里,倒也就不怪岳凌徵会开始迷茫,换想一下,这种场面下,就是任谁来,能立刻接受?
相比较于穿越到动漫世界中的岳凌徵,其实,当时和他在一起的小狗眼张立新才是最悲哀的。
自从那天他亲眼目睹了岳凌徵被雷所劈,惨死在自己的眼前,化成一片焦炭后,从此他的心里便油然滋生出了一道心魔。
不单单是整个人的精神变得有些恍恍惚惚,更是几乎每天做梦都会梦见那天的场景,时不时还伴随着岳凌徵向其索命的声音。
梦里,岳凌徵满面焦黑,模样狰狞的拉着他的衣领索命道:
“张立新、张立新,你还我命来,要不是你当初急着去网吧而选择那条小道的话,我也不至于死的这么惨,这一切的悲剧,归根结底,都要怪你!你还我命来…!”
“徵哥,对不起,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不好,求你放过我,每逢初一十五,我都会到你的墓前给你上香添食,只求你能放过我。”
每当张立新从噩梦中惊醒,他都会向着四周磕头祭拜,祈求岳凌徵的亡魂能够安息,放过自己。
而在夏季多雷雨天气下,张立新都会害怕到把自己给封闭在家中的角落里,生怕会再一次发生如那天一样的悲剧。
久而久之,张立新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体型也越发消瘦,在饱受了几年如一日的身心折磨下,精神实在是承受不住,在家中自缢身亡,享年二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