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和薛凌走在回院子的路上,两人没有任何一个先开口,直到坐到自己院落里厅堂的椅子上。慕青给薛凌到了一杯茶。
薛凌看着杯子里的茶,还是没有拿起来。慕青也明白薛凌是个重感情的人,小入虽然和她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明显是将她当没有看的。
“小入的事情……”慕青先开口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薛凌问了一句。
“比你昨天问我觉得是谁的时候要早些。”
“所以,你才连小入一起实验?”
慕青有些难开口“我也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竟然是那个最没有可能的人。”
薛凌端起慕青给自己倒的茶,一饮而尽。“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动机?”
慕青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但看今天覃雄的话,再加上我之前的判断,应该是覃瑞莫。”
薛凌手里的茶杯突然间碎裂,慕青也吓了一跳。“你别生气,我不是有一瞒着你的”
“我不是气你,我是气小入,你对她很好,她为什么要向着个男人!”
慕青无奈,拿出药箱,翻出金疮药,给薛凌被瓷片划伤的手上药“这件事情我会查,毕竟小入……你先把你的伤养好!”说着,手上威胁性地加重了力道。薛凌吃痛“嘶”了一声,随即点了点头“知道了。”
这边慕青和薛凌在自己院子里的厅堂上处理伤口,张氏院子里的书房,则上演着另一出戏码。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下的毒!”明明是疑问的句子,却偏偏充满了笃定。
“爹!爹!不是我,不是我!”覃瑞莫直接跪在覃雄面前。
“不是你?那个丫头明明是你派去慕青那个院子的!你说和你没关系?难道和覃牧有关系吗?还是荣蓉?”
覃瑞莫跪在地上摇头,覃雄接着道“还是,你觉得是我!”
“爹!爹!肯定是覃牧!肯定是他陷害我!您是知道的,我想要的女人,只有荣蓉!”
覃雄坐回椅子上,粗声喘了两口气,道“这件事你不用把脏水往覃牧身上泼,我能掌握他,全靠你娘!你能不能有点脑子!”
覃瑞莫跪在地上不说话,椅子上的覃雄叹了口气“我想让你继承我覃家的产业,甚至告诉你,只要你不动你娘亲,一切事情都好说!”
覃瑞莫听到这句,立刻明白了覃雄的意思,抓住时机,跪着到覃雄身边“爹,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只有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障对待娘亲像对待您一样!”
“罢了”覃雄从书案上翻出一张画像递给覃瑞莫“这是太师府上的小姐,你好好和她相处相处,尽快完婚吧。”
“爹!我和荣蓉的事才刚刚生米煮成熟饭,这个时候让我娶亲,那我……”
“蓉丫头的事速度要加快了,万一她有了身孕,覃牧那里就会有理由反抗。”
“爹,我听说我们南方的漕运最近出了些状况……”
覃雄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覃瑞莫,又想了想,道“你看着办吧。”
“多谢爹爹成全!”说完覃瑞莫就朝覃雄行了个礼,躬身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