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到处都是壁画,有人类,有兽类。
这些壁画大概内容也就是净化巫族人体内的邪恶,将之送走,不能流传出去,不然将世界颠覆,全世间万物都会被这种邪恶侵蚀。
还有特别标注,这种邪恶类似于病毒,传染速度非常之快,杀不尽斩不绝,唯有与世隔离。
但实际上它也不是病毒,肉体中根本就没有,它在人的魂光之中,只要被染上基本无救,人会慢慢失去理智,去做一些无法控制的事情,即便是究极终端强者也摆脱不了这种病毒。
到了这一层还是在劝回访客,不要以身试毒。
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还要不要去找巫族人,是欺骗世人还是真实存在,为什么没有守护者。
可能守护者就在最顶层,不到顶层如何出去,无人指路岂不是要老死于此?
突然不知何时旁边多了很多人,这些面孔全部面表无情。
这些巫族人将吕豪和画天薏围在中间,开始跳一些祭祀舞蹈。
“你们要干什么?”吕豪怒问。
“他们要拿我们当祭品吗?”画天薏跟吕豪背靠背,看着一个个面无表情的人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说话是吧?少要给我装神弄鬼!”吕豪打开双掌轰飞这些巫族祭祀人,却马上就走一丝黑色东西传染上身,同样画天薏也感染了。
“该死,这是什么?”画天薏大叫。
病毒?吕豪突然想起壁画上的病毒,一般无二。
“完了!”再抬头这里不再是塔内,而是一处刑场。
“娘?”吕豪疑惑的看着跪在断头台上的女子,虽然披头散发,但这身影绝对不会错。
持刀者居然是他爹叙万里,还有后面还绑着画天薏的父母。
监斩着尽是一些熟悉的面孔,画家大量的族亲都有参与。
“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吕豪喃喃自语,但即便是幻觉他也要去看一眼自己的母亲。
“不……,不要!”至于画天薏却在撕心裂肺的咆哮,疯狂的奔跑过去。
“不要去!”吕豪大呼,因为他看到了每个人的眼睛都不对劲,他们的眼睛全部都冒着黑光。
病毒,病毒染世了!
“救我,救救我!”断头台绑着很多人,这些人都在给他们两招手求救。
“住手!老匹夫!”因为他父亲就要手起刀落了,吕豪一个石头将其刀击碎。
“叙万里!有种与我一战!”吕豪伤势飞出,激发武体,金光布满全身,截然不知道自己就是他的种。
叙万里也一般无二,同样是金光加身,叙家武体强势对决。
上来就是一个对掌,一声爆炸,周围的沙土被击飞数丈之高。
两人飞快展示对决,吕豪以掌法为主,而叙万里却以拳法为主,两人瞬间对战数十招,掌劲横扫拳力四射。
整个刑场都成了两人的战场,吕豪早已暴怒,叙万里真是一个人渣,居然要斩杀自己的妻子,就算是幻觉也不行!
不知从何时开始,吕豪越战越怒,身体里的力量就像洪水般的倾泄,甚至在他身边有了一股狂风般的气流在涌动,眼芒中居然带点黑光。
“不好!”吕豪感觉自己刚刚快要迷失了,再千钧一发之际清醒过来。
他看着自己黑色的双手,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中毒太深了吗?”吕豪自言自语,身体快要掏空了,可根本停不下来。
反观画天薏也一般无二,只见她比平时战力高出了好几倍,简直就是掏出所有潜力战斗。
不仅如此,吕豪没增强一分,叙万里也增强一分,根本没有胜算可言,如此下去只有累死当场。
幻觉,一定是幻觉!
吕豪想到了和尚,立马在心中开始诵读“兰若心经”。
终于体内的躁动开始平和起来,身体也能受自己控制了。
吕豪降低攻击力度,叙万里也在降低拳力,看上去就像自己的镜像躯体。
身体夺得控制权也算是保住一名,如果刚刚迷失了自我,命损于此也是早晚的事。
吕豪瞬间离开叙万里,极力靠近画天薏,现在的她连吕豪一起打。
“画天奕,你醒醒!”吕豪一掌打在她肩膀上,让她吐了一大口血。
“你干嘛?吕豪你个白痴,敌人在那边!”画天薏狂吼怒嚎,怒气冲天。
“你还认识我?你差点把我给做了!”吕豪把她按倒在地,大念兰群心经。
可惜画天薏根本听不进去,她要战斗,她要释放力量。
“你有信任的人吗?”吕豪看着她的父母,和对她父母下杀手的人,轻声说道。
因为吕豪有种感想,这些幻想因恶念而起,每个人都有恶念,平时只是被善念压制了而已。
吕豪努力平静自己,不管画天薏听不听得进去他都一直再说。
当、当当当!
一阵木鱼敲打声,终于让画天薏平静了下来,所有向他们冲过来的敌人也化为虚无,终究是幻影罢了。
眼前的幻像消失了,两人一直站在原地,从来没有动过,太危险了。
这些对于吕豪来说已经无所谓了,他突然回想刚进来时的那种血气躁动了,终究是进来就被算计了。
木鱼声从五楼传下来,上面居然还有人在诵经。
“施主,上来吧!”五楼传音下来。
“和尚?你是和尚?你在这里干什么?”吕豪带着画天薏进入五楼,没想到真是和尚。
“我来的目标本身就是这里呀,这里需要我每十年来一次,上一次来的时候看见了你却没搭理你而已!”和尚停止了诵经,然后挑了挑油灯。
“真搞不懂你们还使用油灯干什么?又繁杂又难招呼。”吕豪坐下,示意画天薏也坐下,表示这里安全了。
“还有啊,刚刚下面是怎么回事?”吕豪又接着问到。
“考验你呀!”和尚微笑。
“你没事考验我干嘛,直接带我上来不就得了,见我来了也不帮下忙,不过现在原谅你了,等下送我们回去呗!”
“你说话能不能简单点,每次说话就一大堆,你叫我和尚怎么给你解释呢?哈哈哈!”
和尚大笑,又说:“不是我考验你,是这座塔考验你,你可知第六层七层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