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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不咸山传道

不咸山就是长白山。《山海经》记载说:“大荒之中有山,名不咸,在肃慎之国”。“不咸山”就是“有神之山”的意思,对东北境内这座最大的高山景仰和神化,乃天女不孕而生。因此,都称这座山为仙山。

《后汉书·东夷列传》记载:“昭帝始元五年(公元前82年)玄菟徙居勾丽,自单单大岭以东,沃沮秽貊悉属乐浪。”这句话是说,在汉武帝出征朝鲜之后,汉武帝之子汉昭帝于始元五年(公元前82年)便将玄菟族人迁居于高句丽之地,自单单大岭(即长白山)以东的沃沮族、秽貊族皆归属于乐浪。这里的“单单”二字,与满语中的珊延相近。珊延,即白色的意思;珊延大岭,即白色的大山。

《新唐书》对长白山的称呼极不统一,有的叫徒太山,有的叫太白山、太皇山不等。直到东北的契丹族和女真族定鼎中原,建立起辽王朝和金王朝之后,对于东北的第一座高山,才算出现了规范化的称呼——长白山。到了清代,对于长白山的崇仰更是登丰造极。长白山作为满族的族源,无论是肃慎,挹娄,还是勿吉,莫赫(靺鞨)亦或是女真,都是满族。因为本人想唤起人们对国学的认识,所以用古老的名称和神话传说。

话说,申公豹完成天干地支传道重任,回去向师父一一作了汇报,并向元始天尊提出传道不咸山的想法。元始天尊看到徒弟抛却了戾气,清和之气环绕周身,心中甚是喜悦,高兴地接受了他的请求。元始天尊想法远大,让他的弟子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盼望每一个弟子都能像十二金仙一样成才。再一次嘱咐申公豹:“三界都有规律可循,切不可任性而为,遵守自然法度,遵守本门清规!”

申公豹有了不周山传道的经验,对这次不咸山传道信心十足,对师傅元始天尊的教导无不点头。人们口头说来轻巧,传道做起来辛苦无比。像不周山是连接天地的通道,多少圣神仙在那得道升天,申公豹有迹可循、有道可走。因为到人间传道,必须走凡尘俗世道路,再大的法术和力量用不上。这次,申公豹到不咸山传道可遭了罪。那真是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住宿在树窟中忍耐,要想在百里找到一个人都困难。他嘴上说度化不咸山一方人,不如说是度化他自己。要想在不咸山传道成功,申公豹必须先在此生存下去。那时,不咸山曾经有金牛星来过,有七仙女在天池沐浴,仍旧是万年尘封的处女地。

申公豹有毅力有信心在这万年不开化的不咸山住下去,要将道之经玄和天帝自然法度传播,使天地人三界畅通有序,不再有阻隔三界相通的地方。他开始砍伐树木和枯草,搭建自己修行的窝棚,每天到森林里采集野果子,就像一个野人般的生活。虽然修行传道的生活十分艰苦,但是申公豹依然坚信自己能够成功。他要在师兄飞熊道人下界封神前完成不咸山传道,给师父元始天尊一个满意的交代。于是,他每天都到很远的地方,把道教的经法和教义传播开来。不咸山天池附近没有多少人,除了少数猎户以外,几乎看不到其他人。猎户告诉他传经送道,要去不咸山外的三江源,这个地方水草丰美,人类族群聚集,适合广开道之教化。申公豹开始了长途跋涉,奔向猎户说的三江源。三江源长白山天池坐落在吉林省东南部长白山自然保护区内,是中国和朝鲜的界湖,湖的北部在吉林省境内,资源丰富,景色非常美丽,最大的水深可达三百多米,总蓄水量约达二十亿立方米是松花江、鸭绿江以及图们江的发源地。申公豹顺着这三条江而下,寻找自己传道的人群,一撮儿又一撮儿的人群,他就一撮儿又一撮儿的教化。历经三年,申公豹将三江源流域踏遍,又开始了天池南麓人群的传道。

他在天池南麓传道时,在鸭绿江中发现了一条孤单单的金鱼。据金鱼自己说:“他是南阿弥陀佛河中一条金鱼,如来佛祖和菩提祖师来往过河,自己不小心跳出来,惊扰了二位仙圣,被天帝自然法度流放至此。求道长救我!”

申公豹问:“我一传道肉身何以帮你?”

金鱼说:“仙长,只要陪我在此修行七七四十九天,我自可受佛祖之力,回到如来佛祖的金鱼池修行。”

九百九十九天过去了,申公豹完成了不咸山的传经送道,让不咸山的人们道教开化。正当申公豹即将返回不周山回三十三层天,向师父元始天尊复命之际,他看见一个小沙弥正在传颂佛之大义。他很不高兴,与小沙弥讲道理:“我在此受苦九百九十九天,你为何又来传颂佛之道?”

小沙弥“微微”一笑答道:“这位道兄,三界之地莫非天帝,天帝自然法度莫非三界。你我皆不在三界五行,何以你来得,我又来不得!”

二人话不投机,申公豹也没有再争执。他认为自己为道之仙神,不必与佛家一个小沙弥计较。的确,申公豹通过这现年的修炼,已经通大义晓觉迷,与仙神的名位相当。他向小沙弥一笑,转身向不周山奔去。申公豹的意思自己一去了之,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算是对自己三年多付出一个完满总结。哪知道小沙弥不依不饶,来了树欲静而风不止,使申公豹好不烦恼。小沙弥说:“这位道长,我来传经与你何妨?你可否报出姓甚名谁?”

申公豹苦笑了一下,说:“小佛祖,你我都是方外之人,何必在此口舌之争!你传你的经,我得回去向师父复命。”

到此,申公豹已经仁至义尽,话说的明了,也没有与小沙弥纠缠下去的意思。可是,小沙弥就像着了魔似的。从语言相讥到上来拉拉扯扯,不让申公豹离去。就这样,申公豹仍然好言以对,没有与他发生摩擦的意思。在人世凡间为人想奔个前程,在天庭修仙本个好的仙位,申公豹吃苦受累、忍气吞声无不因此。他知道自己师父元始天尊的脾气,虽为鸿钧老祖弟子之首,但是从来都谨小慎微、谨言慎行,没有道教首屈一指的做派。如果申公豹这次与小沙弥起冲突,肯定遭到师父的谴责,自己三年多的修行与功劳功亏一篑。有时候,申公豹想不通。因为鸿钧老祖归圣位后,道教执掌之神是师父,师父在两位师叔面前却像小师弟一样,处处征求意见,处处忍让,尤其在三师叔灵宝天尊面前,好像灵宝天尊为掌教师兄。这次不咸山传教一行,申公豹耳朵都灌满了。三师叔灵宝天尊弟子众多,势力发展迅速,听说马上要成立什么通天教,想成为与道、佛两教平起平坐的教派,并不把玉皇大帝放在眼里。

其实,申公豹还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位小沙弥大有来头,并不是他想象的如来佛祖的座下。那眼前的这位小沙弥是谁呢?她是灵宝天尊的嫡传第二个弟子金灵圣母。灵宝天尊想在三界立威,必须挑起一场神仙斗法,从中大败三界苍灵才能闯出名声,然后让三界承认他的通天教。可是,平白无故,他如何才能挑起三界之争。思来想去,他不能像白虎螽斯擂台那样,会让师父及师叔们一眼看穿。于是,他冥思苦想之后,想出一个苦肉计——让自己的弟子屡屡挑起事端,自己表面上大义灭亲,再纵容弟子挑起事端,造成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假象,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站出来宣战。那么,灵宝天尊都派谁了呢?直接派出自己最得意、最信任的八大嫡传弟子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赵公明、云霄,琼霄,碧霄三姐妹八仙。他许诺通天教成立后,他们八仙便是八大护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八仙乃是各有其能,在三界之中与元始天尊十二金仙齐名。

首先说大弟子多宝道人,多宝道人是通天教主的嫡传弟子之首,手上法宝多达千件得名多宝。在未来封神大战诛仙阵中堪当大任,代替师傅守护大阵,根本不怕广成子的番天印,在四圣联手的打击下还不落下风,后来通天教主和道德天尊缠斗时,把多宝道人的用风火蒲团卷走,才使朱仙阵渐渐败下风,是通天教仅次于灵宝天尊的大神。

第二位金灵圣母。金灵圣母是截教通天教主驾下一等一的女弟子,在教中地位和法力不次于大师兄多宝道人,不过因为来到灵宝天尊面前晚,才屈尊为二弟子。在未来封神大战的万仙阵中打死了瑶池金母之女龙吉公主。后来,她又同时对战普贤真人、慈航道人、文殊菩萨难分难解。这三位的坐骑白象、金犼、青狮前来攻击,才让双方打了个平手。正当打得难舍难分之际,金灵圣母被燃灯道人用定海珠偷袭当场身亡。飞熊道人姜子牙公布封神榜,她被封为坎宫斗姆,位列所有星宿之首。

第三位,无当圣母。无当圣母在未来封神大战中,是通天教主嫡传弟子中唯一生还的一个。虽然她的名声没有多宝和金灵那么响亮,但并不是她法力不高。因为她的性格颇似元始天尊,所以事事推功揽过,把出风头的机会都让给了师兄弟们。在未来封神大战万仙阵中提前撤离,保全了截教三千弟子,为截教保留了一丝血脉。后来,她幻化为黎山老母。在未来东土传经中,她先考验猪八戒,后又在黄花观中指点孙悟空去找毗蓝婆菩萨收妖。

第四位龟灵圣母。龟灵圣母原本是一只万年灵龟修炼而成,她是通天教主唯一亲嫡传非人类的弟子。在未来封神大战诛仙阵和万仙阵中都有神威。到那时,她在万仙阵中鏖战数位金仙,独自一人打的惧留孙逃跑。龟灵圣母上天注定有死劫,虽然逃脱了封神但也难逃一死。当龟灵圣母被打回原形后,白莲童子葫芦里有一只妖蚊不慎放出,被一只蚊妖吸尽精血而亡,成了通天教主不可弥补的遗憾。赵公明及云霄,琼霄,碧霄三姐妹都是法力不凡的神仙。在通天教主眼中,他们八位就是他创立通天教的最大本钱。眼前,灵宝天尊八大弟子挑衅事端,金灵圣母首开旗门对准了申公豹。申公豹哪知道这些隐情,只把眼前这位小沙弥当成了如来佛祖的弟子。他一想,师父元始天尊最怕如来佛祖,与这个小沙弥千万不能起冲突。申公豹越是退让,小沙弥越是步步紧逼。

最后,申公豹被迫与小沙弥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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