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哥哥,我胃疼,你过来吧。”白羽沫将电话放在耳边,轻声说着。
“不去。江池今天下午才休息,他现在应该在医院的,我不去。”电话那头,莫源溪冷冰冰的语气让白羽沫感到不适。
“嘶。好痛,莫哥哥,你就来嘛。我真的好痛。”白羽沫掉了眼泪。她不是装给莫源溪看的,她是真的难受。
“我这就来。”那头,莫源溪迅速收拾,开车赶到医院。
“羽沫,莫源溪说要来吗?”江池将药递给白羽沫。
“嗯。”白羽沫接过药,喝了口水,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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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沫,我来了。”莫源溪穿着白色的大衣挂,满是焦急。
“额…………你们。”莫源溪刚一进门就看到江池和白羽沫,他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将江池叫了出去。
“江池,你这样会带坏羽沫的。”莫源溪开始了他的教育课。
“可是我给你打电话你又不来。羽沫也同意了。还有……”说着,江池便将报告给了莫源溪。“羽沫她……”
“她什么?”莫源溪的声音冷冰冰的,眼神里透着想掐死江池的目光。“大哥,看好了,这是‘百羽沫’不是‘白羽沫’”莫源溪指着上面的名字。
“啊?不是羽沫的?太好了!”得知这不是白羽沫的报告,江池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笑话,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