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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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早说嘛,不过这心痛的感觉竟然慢慢的消失了,真神奇。
看着小姑娘笑逐颜开的样子,不知不觉竟然觉得很放松,很想睡了。
伴随着又一个雪白六芒星在身边亮起,和少年男女张大的嘴,我安然睡下。
视线回到了第三宇宙蓝巨星。
边缘省狐族。人群早已散去的湖边草原广场上亮起了白芒,一个胖胖的雪团子滚了出来,滚啊滚的滚到了湖边边,一条小短腿耷拉在湖水中漂啊漂的,仔细听还能听到细碎的呼噜声。
晒着太阳的紫毛老爷爷抬起头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小白团整整十分钟时间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蓝毛老怪家的那小子吗?那谁,去通知他们过来领人了。”
小眼神:为啥不直接送去?
老眼神:你不怕被老怪讹?
于是风风火火的超音速大姐来了,拎着白团子向紫毛老爷爷鞠了半个躬,顺着草场奔回家中。“爹娘,我接回来了。二弟,赶紧收拾好摇篮……”话没说完,“唰”的一声白团子已经到了泪眼涟涟的娘亲怀中。一家五口在失而复得的哭哭笑笑声中度过了这幸福的一天。
次日清晨,一贯早起的老头儿们仍然一贯的早起。一家人都被高祖父沧桑的洪亮桑喊醒了,包括睡饱喝饱了的我。其实我已经可以断奶了,真的。
一家人围着高祖父周围站着,一脸问号的我站在高祖父面前,蓝毛老爷爷用满是褶皱的蓝毛手按在我的额头上,良久方才放下。
抿了抿左手的茶,右手撸着长长的胡子,一脸笑眯眯:“没什么大问题,虽然封印被阵法破除了,不过底子已经长好,只要及时补充营养别饿到就好。那里似乎也很安全,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让小伢子干脆在那里开枝散叶算了。嗯,走了,你们自己决定。”
一家人于是决定把我排除在外,开起了所谓第一次家庭会议。
结果自然还是母上大人的一言堂:“孩子还小,再议。”
母上大人威武。
窗外一片白茫茫的,走道前种的梅花盛开着粉色的凌冽,屋内一直打着喷嚏的我红通通的鼻子挂着一条“水晶泥”。我可不是感冒啊,是非典型性绒毛过敏!满身是毛的我竟然会在这个换毛季绒毛过敏!在这个满天空都是各色绒毛的换毛季过敏!这是什么设定?打开方式不对吧?还是走路方式不对?虽然是轻度,但这个满天空的细碎绒毛怎么破?足不出户都没啥卵用啊,啊啊!
破罐子破摔的我在鼻子上围了一圈丝绸围巾,冲出了房门,冲过了过道,冲进了外面的大雪中,略带寒凉的冷空气竟然让鼻子有了片刻的舒爽。
这是我醒着过的第一个大雪祭,每年刚进入换毛季的第一个周末,也是春耕之前的最后准备时刻,难得的都会有一些空闲,所以是一个很大的节日。
我顶着纷飞的大雪,在厚厚一层冰层的湖面上跳起了热身操。当时二哥很神秘的跟我说,这个热身操可是泡妞钓仔的绝世神功,学会以后居家旅行杀狐放火无往不利。
我反正无所事事,学来傍身,说不定以后还真的用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