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手忙脚乱,等两个小丫鬟和娘亲又一起把摇篮的卫生处理完,蓝毛爹恰到好处的赶到房间,拿着毛巾给女人擦汗:“老婆辛苦了,这个月要多休息,不宜走动,琐事就交给两丫鬟吧,每次都不听,对了,孩子的名字起了没有,要不就干脆叫白子吧,你看,白色的儿子,多形象。”娘亲笑眯眯的摇摇头,又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了那十几张折纸排在桌上:“没事,自己儿女还是要亲力亲为才会亲近和维护自己,没看到隔壁省的狼族兄弟还被自己儿女卖了吗,资治可以通鉴呢。来,抽一张给你儿子做名字。”随手拿过第一张折纸打开,嗯,是个蕊字。高高兴兴的放回去,儿崽名叫蕊,是经由我的手决定的名字,真好。终于有点家主的味道了。绑起那张美丽的脸,蓝毛爹背过双手咳了咳:“嗯哼,那小崽以后就叫白白蕊了。阿爹,不是,老将军叫我看完孩子就赶紧回军营处理几个刺头去,那我就先过去了,还有你们两个小丫头,看到夫人忙里忙外的也不多帮帮手。”听到声音远去,门口守着的俩丫鬟微微抬头看了看,对视一眼一起吐了个舌头:“是。”
“你们先去洗衣做饭吧,这里我会忙的过来。”娘亲抱起被吵醒的我喂过奶后放回摇篮,自己躺在床上轻轻的摇着床旁的摇篮,摇着摇着就自己睡着了。
我看着睡的很幸福的娘亲,想起睡前看到的场景,感受着体内丝丝涌动的热流,那是刚喝完的奶被消化吸收进入全身细胞的感觉。下意识的将它们搜集起来按照刚刚娘亲施加在我身上的感受,在身子表层浅浅分布上,真像穿上一层衣服。感觉好轻啊,轻飘飘的,再看一眼身下的摇篮,真的飘起来了,飘了三个我叠起来那么高,吓到了,“噗”的一声原路掉回了摇篮里,惊起摇篮边各种悬吊的铃铛丁零当啷的,顺便也惊醒了沉睡的娘亲,和门口还没走的两个小丫鬟,顿时又一阵鸡飞狗跳。一顿折腾下来已经相当疲惫的娘亲不放心刚刚的事,虽然看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两小丫头也说没有任何生物进入过,娘亲还是摘下了自己的项链,把那个浅蓝色的珍珠项坠放进了房间顶上的吊顶灯凹巢内,房间顿时漾起了淡蓝色的微光。我张大了嘴看着十几分钟前的场景重现,自己飘在半空中的惊慌失措毫无保留的在娘亲面前重演。我偷偷给了顶吊一个白眼就装傻充楞的假装在睡觉了,然后真的就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什么七大姨八大姑三姑六婆堂哥表姐阿公阿嬷塞了满满一院子。这是大姐后来的原话。
而此时刚刚醒来的我只觉得超级饿,全身毛发苍白无力的耷拉在身上。一套喂奶洗尿布流程流过,再次沉沉睡去。朦胧中感觉被人抱来抱去,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反正等到我第二次完全清醒过来后就完全感觉不到喝完奶能产生的那些热流了,一脸懵逼的我一脸无辜的看向我的摇篮前站着的这位蓝色胡子拖到地板上的据说是我的爷爷的爷爷,也就是硕果仅存的高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