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使隆科多专心为我所用,我在皇阿玛面前道尽好话,将太子复立,但我没有放弃任何机会将他彻底打挎!任何人都不得在我接任皇位的路上成为绊脚石!
康熙五十一年,皇阿玛年已六旬,精神也渐渐衰退,比不得壮年时候,事事明察。
太子自复立之后不但没有改其言行,反倒更加张狂,不得人心。未等我做何准备,皇阿玛就被再次触怒,将太子废除,再度禁锢起来。并下谕旨:“前因胤礽行事张狂,曾经禁锢,继而朕躬抱疾,念父子之恩,从宽免。朕在众前曾言其似能恽改,伊在皇太后众妃诸王大臣前,亦曾坚持盟誓,…………天下乃太祖、太宗、世祖所创之业,传至朕躬,非朕所创立,恃先圣垂贻景福,守成五十余载,……如此狂易成疾,不得人心,岂可付托乎?故将胤礽行废除禁锢,为此特谕。”
我见太子不再对我构成威胁,稍稍放下心来,却闻西藏受攻,我忙将年羹尧调回,派其他人继续保护凌儿。
在这个关键时候,皇阿玛派谁出兵将可看出他的信赖,我多次上朝晋见却都被驳回。
几日后,传来败报,皇阿玛命十四弟胤禵为抚远大将军,驻节西宁,并升任年羹尧为四川总督,备兵成都,分道进发。
我听到旨意后,呆愣当场,为什么是十四弟?出了乾清宫,八弟与十弟拦住我,“四哥,很以外吧?呵呵,原来你装了这么长时间,皇阿玛仍是没有看好你啊!好可惜哦!哈哈……”我没有理会,闪身要离开,却看到走在后面的胤禟,他的样子比之前更是差了许多,是因为凌儿吗?既是如此,当初为何要那么对待她?
挡我坐上皇位的人,都得死!!!!我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甩身离开。
………………
转眼康熙六十一年,皇阿玛年将七旬,索性开了一个盛会,凡满、汉在职官员,及告老还乡,年纪六十五以上的人,统召入乾清宫,一一赐宴。正值春天,天气晴和,一班儿老头,坐在一起,差不多有一千个,围住这个老皇帝,喝酒,聊天,吟诗。有人将此次宴会称作“千叟宴”。
我则派谴隆科多将所有兵力压制住八弟和十弟,而十四弟仍在外未回,只要他不在京,就暂时不会对我构成威胁,至于九弟,我见他每日上朝总是郁郁不欢,沉默不再言语,稍稍放松警惕,但仍派人盯紧。
“四哥,你找我。”今日一早,我差人将胤祥找来。
“凌儿那边怎么样了?”替代年羹尧保护凌儿的是十三弟手底下的人。
“放心吧,听说她在那边和佟侍卫开了所……那叫什么园,就是全都是小孩的学校,而且里面还有女生!……他们是教小孩子们学唱歌还有画画,……而且你知道吗?他们的歌都好特别,从来都没有听过……”
胤祥滔滔不觉的讲着,我的心却已经飞去了她那里!她过的很好!等我,凌儿,我会尽快把你接回来的!
“四哥,四哥……”
“啊?哦……你说!”
“你想什么呢?我是说,我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丫头究竟有什么好啊?先是九哥抢着要皇阿玛赐婚,然后又是你!既然她不属于我们这里,那她是走是留有什么区别嘛,干吗还费劲去派人保护她?我们现在关键时刻很缺人手!……”
我挥手打断他的话,“你和她有过节,所以你才会对她有所偏见!”
“我……不管了,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说着,十三弟扭身离开。
我站在窗边,思绪再次向凌儿拉近。
…………
“爷,宫里传来消息说皇上病危啊!……”我忙备马往宫里赶去。
我冲进乾清宫,抓住一个太医就问,“皇上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回四阿哥,这场病不容小看,皇上现在浑身火热,气急异常,已服药数剂,现在已经稍稍感减退,身子已经不太热了,气喘也少觉平顺,只是精神衰迈,一时未能回复。”
我听后想问回复的可能性有多大呢?但是碍于其他皇子都在,我只得忍下。
晚上,我去了藩院尚书府,找到隆科多商议密事。
这天,我刚从他那里回到府邸,就有下人来报说十三弟已经等我多时,这个时候来?难道我凌儿出事了?我急忙快赶几步。
“四哥,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凌儿出什么事了吗?”
“她,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估计明天就要进京城了!”
什么?她回来了?她怎么回来了?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