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个我知,他年岁高迈,难免有一些糊涂,犯了错误的。我想,这不是他本意,是他一时糊涂违反了天规。实质自家私事,他却未能处理好,误导而成。为此我宁愿辞官不做也要把他换回来。他偌大年纪了,再也经不起风霜之苦,再这样下去,老人承受不了,我能安心工作生存吗?再说了,我……我也于心不忍啊,不管咋说,他是我的岳父。孩儿宁可再受一次苦,辞官不做,返回地界,做一介贫民百姓,也要换取他老人家。我母亲也是这么说的,要不,她愿意去替亲家坐牢。恳求皇母、父皇答应我和母亲的请求吧。”
“你的母亲也是这样说的?”
“是的,我和果仙临来时,母亲千叮咛,万嘱托。于此之下,我才贸然提起的。”
王母扑簌簌泪如雨下,“难得这么好的亲家,这么好的闺女婿,先人后己,舍己为人,不图荣华,不图富贵,不图高官厚碌,不嫌贫穷,真是难得的忠贞孝心的一家啊。”
玉帝也被惊呆了。心想,以前听说为人贤德,从未亲眼见过,啥样的人才是贤德。现在不就跪在自己的面前吗?这种大仁大义,大能大德,世上少见,真乃可贵也。天地间是难以找到第二个了。有其母,必有其子,难得,难得啊!自朕荣登三界之主,至今未见有此之人,朕作为三界之主不就是遵循天外之尊红光老祖让天地间有一个公德孝敬和谐吗?今天朕不答应,天地还有啥公德,还有啥融洽和谐,我何以面见天外之尊红光老祖呢?他这完全彻底,无私无畏奉献天地的品格是多么的高尚。朕……嗨……如何是好呢。噢,有了,还是请示天外之尊红光老祖吧。
玉帝正想执笔,一张纸条飘落面前。玉帝捡起是天外之尊红光老祖发下的柬贴。上面著着:此事不用请示,自行做主。玉帝明白,递给王母,王母看了,“你就做主吧。”玉帝心想,树神虽说犯了天条,不能怪罪于他,这是天庭章法混乱造成的,真要追究起来,其罪都在朕一人身上,修订章法是对了,要奖惩分明,公事公办。既然这样,树神只好从轻发落了。站在一旁的九天玄女搀起白郎果仙,站在一边等候着。
“孩子,父皇准奏。是你的母子品德感染了我,教育了朕,感化了人间。这是人(神)的公德,社会的公德,天地的公德。明日早朝,名正言顺,再作道理。这几天,你们暂不上朝,写个奏章,交于你父,转交赤脚大仙。就说偶得风寒,不能上朝,在家养病,听候谕旨。天已不早,你们陪着皇母到内宫玩玩去吧,朕要去办事了。”说罢,玉帝出去了。姐妹玩到日落平西,由姐妹相送,白郎果仙一同回家等候谕旨。
果仙按照玉帝提示写好奏章,交于父亲,叮嘱几句,白盛牢记在心,趁天还早,交给赤脚大仙。
次日,玉帝高坐宝殿,赤脚大仙出班递上奏章,玉帝看罢斟成他来宣读,众神听之,无不惊骇。真是忠孝双全,三界之中,实乃难找,无不心悦诚服,一致请求玉帝裁决。
玉帝一摊手,“这是件大事,我不能裁决,要裁决,也应由在座的拿出注意。不错,我是钦佩白郎果仙申明大义,不记前嫌,品格难能可贵,是天庭之表率,是天庭之公德。树神违犯天条,大逆不道,上欺下瞒,杀他也不为过。但对于这个事,还是听听你们的意见为好。”
下面议论开了:玉帝发落,是以法律为准绳的,看他多年忠心耿耿的分上,剥夺他政治权利,将他压入天山底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是不为过的。今听白郎果仙奏章,心甘情愿为岳父辞去“白果天尊”之职,甘原为民,替岳父顶罪。这种大能大德,大仁大义谁人能做得到,又有谁于此相比呢。念他仁人之心,赦免树神永世不得翻身之罪,让他带罪立功赎罪,悔过自新,是天庭立新的章法具体体现。一个个你问问我,我问问你,你们看如何啊?
一个个认为议论是符合情理的,咱不能让玉帝为难,罪是他定的,他怎么好改这个口,说话不算数了呢。只有我们能开拓玉帝,解开他为难的心理,他才能真正的开拓自己。因此,众家想到一起来了,众神一起跪拜“玉帝圣明……玉帝圣明……玉帝圣明啊!”
“我怎么圣明了,我也有过处。没有过处,怎么能修改旧的章法,另立新的章程呢。你们还没有说明白啊。”
“我们一致愿意赦免树神永世不得翻身之罪,让他带罪立功赎罪,悔过自新,这就是我们刚才议论的意见。玉帝,您就答应了吧。”
“那今后如有这样的人犯同样的错误,也能赦免吗?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的法律不是白定了吗?”
“玉帝,您就放心吧,新的章程确立了,就没有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如果有的话,依然法不留情,绝不姑息。”
“你们同意了?”
“同意了。”
“好,那可是你们说的,立个字据,以防反悔。”
大家写了字据,按上手指模,被太上老君收藏起来,以作今后凭据鉴证。
“你们这样做,也是冒着危险的,我很理解。但愿你们奉公守法,严于律己,必定有你们的好处。否则,那就是自食其果,怨不得别人了。”
“玉帝,您就大可放心吧,没有哪一个敢去违法的。”
“这样很好,我相信你们。”
就此,四大天王,四大天师领着众家天神的保证,与玉帝谕旨来到天山,见了守门众神打开狱门放出树神。树神一见四大天王、四大天师连忙跪下,“四大天王,四大天师,今日让小神出来,不知差小神哪边使用。”
四大天王呵斥树神,“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算你有福啊!你摊了个好闺女婿,是他救了你。要不是他,哪有你出头之日。”
“他怎会救我呢,是我害得他家妻离子散,受非人之苦,这都是我的罪孽。我受之苦,怨不得别人,玉帝不杀也算对我大大开恩了。今天白郎出面救我,太……唉……我有啥好说的呢。那么,白郎他是……”树神说到这里,没好意思再说下去。
四大天王,四大天师知道他要说啥,告诉他,“换个别人,谁有这番慈心。像你作孽昭彰,应受一辈子的罪。他为了你,向玉帝递请奏章,甘愿辞职不做替你顶罪,换你回来。他的品格深受满朝众神的拥戴,玉帝发了慈心,看你女婿分上,赦免你受罪之过,让你出来带罪立功赎罪,这不是你的福气吗?你摊了个好女婿啊。你还不知呢,玉帝、王母娘娘收白郎、果仙为干女儿,干女婿。还有,白哩姑娘十六七岁,被封为‘贞洁圣母’,正在灵宵宝殿设宴庆贺,等候你的到来一起庆贺呢。”
树神叹息不止,后悔当初不该虐待女儿、女婿,自己追悔莫及,“嗨……我的好孩子呀,都是我作的孽,害了你们,我……我……我真是混蛋之至啊。”
四大天王开了枷锁带着树神一踏祥云返回了天庭。这时,天庭正大摆庭宴进行庆贺,众神一边饮酒,一边议论。白郎之举,真乃憾人也,为了岳父竟然辞官不做换回岳父,还要替他领罪,这种之事天下闻所未闻。众神无不夸赞,白郎真乃正人君子也。天庭都有白郎这样的公德,这样的胸襟,这样的仁厚,这样的纯真,那该多好啊!如此这样,何愁天地不和谐,何愁人心不所向,何愁天地不大统,神人合一,神就是人,人就是神,实现共产啊。
众神见树神到来,一起为他祝贺,“树神啊,你不仅有个好女儿,更重要的你有个好女婿,好亲家啊!”
树神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一面和大家见礼,一面向众神道歉,然后握着博一副的手,“惭愧,惭愧啊,都是我的过错,没听你的劝告,有之一劫。”
“老哥哥,不要说了,大家都喜,大家都喜啊。”
白郎过来拉着他岳父,泪簇簇的跪下磕头,“岳父大人,孩儿给您见礼了,都是孩儿不孝,惹您老生气了,今天全家到齐了,团聚了,和和美美了,团团圆圆了。”
“乖孩子,我……”树神再也说不书话来,擦擦泪,“我错了。”
“岳父大人,没啥的,一切都过去了,这是喜事。”
“对对对,孩子,这是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