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仙是上苍安赐,是红光老祖分派,实现天地圆满,这是他一生最后的夙愿。让他二人回转下界,完成上苍使命的。促进人与家庭,人间与社会,以致神鬼……最后达到三界和谐,实现天地大统共产,神人结合,人就是神,神就是人这一目标而奋进的。这一切一切连我都没有回旋余地,更无力干涉。白郎果仙替天行道,做了惊天动地的伟事,地界敬仰他们,建庙宇,塑金像,是无可厚非的。夫妻二人不仅如此,为天地精心培植了这一天地间从来没有神奇的树种,是一件极了不起的大事啊。夫妻俩能有这样大的神威,是我天地的福。哪一个神仙能比得上呢?就连天外之尊红光老祖都夸赞不已。她的惊天伟业,无人可比。
玉帝思考之际,一张谏贴飘落玉帝面前。众仙看得清楚。玉帝捡起,是天外之尊红光老祖发来的。看了使他大吃一惊,知道白郎果仙在人间所受之苦。“众家爱卿,这张谏贴是天外之尊红光老祖刚刚发来的,这是白郎果仙受苦、受难、受罪的见证。果仙为了天地,为了黎民百姓毁了自己,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她的后代儿女身上,和你们刚才说的一样。这是何等的纯洁,何等的高尚,何等的伟大啊。太上老君,你宣读,让众爱卿听听。”
太上老君郑重宣读起来:大千世界,万物复流,天地之间,复返更替。吾身委上苍之重任,造福于民,去营造天地之和谐。自下人间,与白郎相会,乃上苍恩赐。后与赛花小姐结为一夫,辅佐白郎。自愿成家,迂回于世,三十八载。在此之间,结识众家哥嫂,共图宏伟大业,创建“仙草堂”。因父王贪婪,目光狭隘,无大业之壮举,视小女于不顾,违背天庭,私自谋和,暗诏天神众将,前来捉拿于我。吾万般无奈,只得及早安排儿女离乡背井,在异国他乡,随遇而安,谋取生存。继白家之厚望,去完成苍天赋予白家之重任,为众神和老百姓之安危,不受刀兵之苦,吾心甘情愿,挺身而出,任凭父王宰割,或关押北山大牢,我无怨无悔。顾宏图伟业未成,其后大业,继于后人完矣。下属:白郎、果仙,年月日。
众神惊叹不已,真是憾人也。树神吓得栗栗筛糠,知道白郎与女儿做了惊天动泣鬼神的大事,是红光老祖一生的夙愿,寄托在白郎和女儿身上。自己大逆不道,犯下十恶不赦之罪,差点毁了天地,自食其果。玉帝望着众神惊异的目光,立即下令,“这个视天庭于不顾,没有王法,大逆不道,没有人性,没有儿女情偿的东西,要他在天地何用,把他抓将起来。”四大天王、四大天师,哪敢怠慢,一起动手,将树神捆绑得结结实实。
玉帝怒气冲冲,大声喝斥,“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上欺圣上,下虐子女,哄骗群臣,扰乱天庭,要你何用,如不惩办,怎能服众,这不乱了天规了吗。让你参加天会,选拔德才兼备人才报上天庭。你可倒好,却在下昭彰生非,惹下祸端,任其作孽,几乎毁了三界,这还得了。如不看在白郎果仙份上,立即将你斩首示众。而今,还不快快将他压到天山底下,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四大天王拽着树神,拉拉扯扯出离灵宵宝殿压在了天山山下。时间不长,四大天王、四大天师返回灵宵宝殿复命。
众神见树神被押,无不拍手叫好,真是大快人心。老君上前启奏:“启奏玉帝,树神已被押走,果仙又该如何?”
玉帝立即传旨,“无罪立时释放,还她清白。让果仙赶快让那两棵奇树复活,早早献上果子来,治好娘娘疾病,觐爵封官。”
正在这时,又有一张柬贴飘来,玉帝闪目一看,又是天外之尊红光老祖一书。
上面题书:据查实,天地之劫,纯属意外。天地之荡,乾坤之律。本有此举,不应如此之大,实属众神之说。西陵部洲(现在的北美洲、南美洲),南洋部洲(现在的大洋洲)不应灭绝。望玉帝下旨,据地形概貌,播下人种,以传后世。现剩人种,大都东澳神洲东端一带生存,其它皆无(现在的非洲),望好自播下。白郎果仙功高盖世,应封为“白果天尊”。二人培植的神奇的树种的名字,应命为“神树白果”,追认二人“医药鼻祖”。
玉帝挥笔疾书柬贴,柬帖飘然而去,玉帝见无人启奏,宣告退朝。
众神出离灵宵宝殿议论不休,第二柬帖玉帝只看不宣,必有其故,不知何为。其他众神不说,几大河神恬不知耻的来事了,拉住白太白,“你几次下凡,因何?你又姓啥,能否一一告知?”
白太白被几大河神一问,弄得面红耳赤,情知说笑,也不好看,装着没事,没放在心里,只好唐突,“你们是否没话找话说啊。”
几大河神哈哈笑道:“咋的了,天地的好事都让你做遍了,问你一下有何不可。怕揭短,就别做,做了不怕揭。你到底姓啥,问问难道错了不成?”
太白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错了,我姓白,有啥疑异的,不是明知故问吗?天庭哪个不知,就你们装糊涂。别不知好歹,讨没趣。天宫的白府,地界下的神奇树……哪一不是见证。俺白家虽不是功臣,也是忠烈之门户。”
“你说的也是,玉帝器重你们白家,尤其白郎果仙二位老人,没得说的。你们白家在天庭首屈一竖。”几大河神继续讥讽他。
“那又咋了,有本事,你也做呀。不是我说大话,谅你们也不敢,也没那个能为。”
“是,是,是,俺是不敢,也没有能力。”
正说着,南北二神赶到,“你们在说啥呢?”
几大河神嘲风南北二神,“你们哪有闲心在此说话,整天忙得不可开交,大红人哪,是不是想让玉帝提升提升。”
“讥讽谁呢,谁想提升了,我看你们倒想。”
“不要说笑话了,二位有事,快去办,无事,在此说说何妨。”白太白有心无心挽留他们一下。
南北二神瞅了几大河神一眼,“还是白贤弟会说话,不象你们,说话不中听,带钩带刺。”
几大河神知道南北二神是个无心无肺无脑子人,好上当,好挑拨,继续挑拨起来,将南北二神拉到自己一边,一起取笑白太白,“我们不会说话,怨俺没有嘴头,如有兴趣,在此叙叙,无趣,拉倒。”
“叙叙就叙叙,咋的了。”
几大河神挑逗起来,达到了目的,笑道:“你们看,在天宫里,谁最吃香的,喝辣的,谁的功劳最大?”
说南北二神他们是个无脑子人,的确是个无脑子人,辨不清人家的心思,经不起挑逗,跟着随声附和着,“那还用说,当然是白太白了。咱不说别的,就说他的人品吧,谁不知道。”
“说说看,太白是个咋样的人。”
“俺也说不准。”
几大河神反问一句,“难道看不出来,他是个啥样的人?”
南北二神没心没肺,上了他们的当,不知廉耻,不顾人情面子说了出来,“他啊,既是白家的,又是黄家的,更是……更是……玉帝的闺女婿。”说完,向四周看了看,惟恐被人听见,看看四下无人,又说下去,“你几次三番下凡投胎,俺非常纳闷。后来被一个仙女透漏,知道你的底细。你一生好事多磨,都让你占上了,又跟文殊圣母,又跟玉帝女儿,别人哪有你那般的福,要是换个别人,不被打入二十八层地狱。你可倒好,安然无恙,照样干自己的老本行,出人头地,高高在上,谁比得了你啊。再说了……”回头向别处瞧瞧,“在下界怎样?听说,除了游花看景,沾花惹草,就是睡妃子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