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要学会坚强。伤口,说一次就痛一次,不如自己默默愈合。你若不坚强,懦弱给谁看!日子过得再不好,也不要逢人就说,而是要积极向上,努力改变现状。前行路上,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惊涛骇浪,但心中有灯火,在狂风骤雨中就不会迷失方向。我们行走于茫茫人海中,难免遭受挫折,历经千帆后,才明白“守一片宁静,携一份淡然,无惧世事纷扰”是多么重要。
“人这一生,不就是一个自己爬着,自己走着,自己扶着的过程吗。不论是处于人生的低谷还是已经爬到人生的巅峰,没有人能代替你经历所有。浮浮沉沉人海间,起起落落悲欢处,没有谁的人生是一成不变的,越是往下走,越能迸发向上攀爬的决心。与其苦苦等待天来渡,倒不如扎个筏做自己的‘摆渡人’。
“不开心的时候,想想漫漫人生路还有多长,你就不会再去计较那么多无谓的琐事了;感到忧虑的时候,想想人生就是不断说“你好”,不断说“再见”,人见一面少一面,去过的地方也许不会再去,心就看开多了;生气的时候,想想自己在人世间走一遭,有什么理由让那些无所谓的人变成坏情绪埋在身体里,一辈子不就图个快乐,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
“人啊,相互帮扶才感到温暖;事,共同努力才知道简单;路,有人同行才不觉漫长;友,相互记挂才体味情深。与人为善,不遗余力地成就他人,不知不觉也成就了自己。一己是人,众人是天;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做一个有正能量的人,用加法的方式去爱人,用减法的方式怨恨,用乘法的方式感恩,你会发现全世界都会向你微笑!
“悦亲的家,是我们的温暖港湾,而不是垃圾回收站。所以,我们应该学会给父母一个‘好脸色’,心怀感恩之情,多想想他们的付出和哺育之恩。再烦,也要留一丝温和对待家人;再恼,也要留一枚微笑面对家人。别让脾气徒增家人的烦恼,别让怠慢消耗亲情的可贵。毕竟,真心爱父母,就应该和颜悦色,从“好脸色”开始,由内而外的让他们感到快乐、幸福。”
全家边谈,边吃,边喝,一会儿,酒足饭饱。安排弟俩休息,余人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弟俩躺在床上,房内设施:东厢挂着一幅梅,西墙配上竹一桩。南厢翠柏挺苍劲,中堂红光祖一尊。左边盘古顶天地,右旁女娲笑盈飞。松竹梅翠本一家,迎冰斗雪熬霜芬。刚毅果感受人敬,永存质朴在世间。天地之间都学它,扭转乾坤日月新。再看那边,香檀木,紫棱腾,栗木沙发摆两行。毡床被褥床上摆,两头又放小鸳鸯。红罗绸帐外面罩,金银帐钩挂两厢。玉瓷茶杯多精致,茶几又放堂中央。希奇古怪皆具备,还有琼阁天书放。天上珍奇咱不表,乐坏哥弟人一双。世上珍奇多和少,未曾见到这一桩。
弟俩看罢,赞叹道:“真不愧天上神仙生活,今日到此,算是一幸。弟俩倒头睡下,那么香,那么甜,直至日出三竿也没醒。呼地一声风响,弟俩醒来一看,仍躺在光达达长方形的条石上,乃是南柯一梦。
想来昨日,弟俩走累,在此一歇,不想一觉醒来,日出三竿,想来梦中,有如眼前,老祖宗的教诲记忆犹新。她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回响。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觉得惊奇,难道是真的?
白雁催促白鹭,“不要多想,一夜未归,家中甚急,不知怎的找呢。快快返回,免得惹老人甚烦,老婆孩子不知咋告咱们状呢。”
白鹭很难为情,不知咋好,“回去咋交代。”
“只有实话实说,来不得半点虚伪。”
“说的是。”两人急忙原路返回。
再说家中二老双亲,不见弟俩回家,没甚担心。问媳妇,不知去向。弟俩泼皮,经常出走,一走就是一宿不归。这次又是如此,没法,就是想,又能如何。因而,家里没放在心上,各自回家安歇去了。
话说王荣沉入梦乡,自觉无聊,出去走走,刚到门前,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有人拍打门环,王荣开门一瞧,是祖母奶奶赛花。心里惊讶,“哎呀,是您呀,祖母奶奶,您咋有空到来?快到卧室休息。”
“不了,到客厅一坐,我便回去。”
“这有何妨,都是自己儿女。”
“不了,有事和你说说。”
祖母奶奶执意不肯,没法,只得随祖母奶奶心意。祖孙俩来到客厅,“孩子,我奉老祖宗之命,向你说明一事。咱家两个孩子今晚没回来过夜,你们是知道的。往日里,弟俩顽皮,不听之劝,媳妇无法管教,出走闲逛。虽说成家,孩子气依然没改。今天晚上,又没归宿,并非如此你们想的那样。老祖宗将弟俩叫去,讲了许多教养的话,以及做人的道理,明天回来会告诉你们。今后按老祖宗吩咐,脚踏实地,做出成绩。孩子回来说之,不能不信,这是千真万确的。恐你怀疑,今晚特来向你说之。停一会,我到你嫂嫂宋艳那边说明此事。明天见面,便知分晓,望你切记,我回去了。”说祖母奶奶赛花完踪影不见。
王荣醒来,鸡叫三遍,原是一梦,随即将丈夫叫醒。白鸽心烦意乱,“半夜三更,你有何事,把我叫醒,搅得不得安生。”
王荣向丈夫解释,“刚才我做一梦,祖母奶奶托梦给我,老人家刚走。”
王荣做梦,见了祖母奶奶,白鸽很是奇怪,问道:“祖母奶奶到来,有何吩咐?”
王荣说出祖母托付之事,白鸽也感惊奇,“我也好像听到有人讲话,就是睁不开眼,大体意思像你说的那样,看来祖母奶奶真的来了。她老人家并非不让我知道,是想从另一个角度告之罢了。虽说摸摸糊湖,似听非听,却也知道此事了。既然祖母奶奶托付于你,明天你和嫂嫂说说,我是随着的,一切听你的。”
“看你说的,你是当家人,咋都听我的了呢。”
“我不听你的,听谁的,祖母奶奶授权于你,你有权支配。要不,祖母奶奶咋没托付于我,可见祖母奶奶对你信任。好了,咱不说这个了。”
“你说的是,孩子来了,便知分晓。”夫妻拉拉嘎嘎,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这一睡,天光大亮,夫妻俩还没起来,门外传来啪啪啪敲门声。王荣开门,是嫂嫂宋艳。没等王荣开口,嫂嫂风趣的逗她起来,“你们小两口,一夜没乐够,太阳老高了,还在横,真不嫌害臊。”
本来没有的事,被嫂嫂一说,王荣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
“咋样,被我说中了吧。”
“嫂嫂,你平时并不喜欢开玩笑,今天咋的了,拿妹妹开心取乐,像个嫂嫂的样吗,哪像你说的如此。”
“嫂嫂和你开玩笑,你当真了。”
“我知嫂嫂与我开玩笑,你可知啊,被人听到,当话柄,能不笑死我。”姊妹俩一边往里走,宋艳一边向妹妹赔礼,“好好好,嫂嫂错了,妹妹不要在意。”
“哪能呢。嫂嫂起这么早,有何急事,赶来敲门砸户的。”
“妹妹,别装蒜了,难道你不知,装啥憨,卖啥傻啊。”
“我知是我的,你知是你的,你不说,何以知道你来做甚。你来这么早,不就是要告诉我你有啥事嘛?”
姊妹俩坐下,“妹妹,你说今夜奇不奇,祖母奶奶托梦给我,说了好多的话。她老人说的你也知道了,睡不着,起来天色尚早,在家拾掇一阵。你可倒好,来到你门,还没开门。”
王荣装着不解地问道:“到底啥事,嫂嫂,你说我听听。”
“真的让我再说一遍?”
王荣笑了,“可不是嘛,嫂嫂,我准备和你说说,谁知一睡,天光大亮了。还没起,你就来了。我的事和你一模一样,都是老祖母奶奶一块说的,两个孩子回来,啥都清楚了。”
“妹妹啊,两个孩子造化大。咱活大半辈子,也没到天宫游乐,两个孩子倒先去了。这是人生一大幸事,不知何时也有这样机遇。”宋艳心里惋惜着说着。
王荣唉声叹气,“唉,看来呀,这一生怕是没有机会了,等来世吧。”王荣拉了一下宋艳,“走,嫂嫂,出去看看,两个孩子来了没有。”说着一起就要出去。
白鸽从屋里走出,哥哥白桥从门外进来,恰巧弟俩碰个照面。白鸽道:“哥哥,你早,今天怎的哥嫂都过来了,快到屋里。”
“是啊,今早听你嫂嫂说,祖母奶奶今夜托梦给她,说两个孩子被老祖宗邀到天宫,没来过夜。让你嫂嫂过来瞧瞧,甚时,没回,过来看看。”
“也好,两个孩子没回,在这里吃了早饭,等等两个孩子吧。我想,也快回来了。”
白桥刚想开口,白霏霏、白鸥急匆匆跑来,“爹爹,娘,大伯,伯母,他们二人回来了,在门口转悠好长时间也不敢进来。”
白桥、白鸽道:“快叫他们进来,有话问他。”
白霏霏、白鸥一溜小跑来到门口,“你们听着,大伯和爹爹让你们进去,有话说,不挨一顿才怪呢。跑一天一夜不归,我看啊,早该欠揍了。”
白雁,白鹭虽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可不像一口吃了二十五个小老鼠——高兴得百抓挠心。颤颤惊惊来到了白桥、白鸥、宋艳、王荣面前,站在那里低头不语,等着挨打受训。
王荣见孩子心神不安,提心吊胆的样子,收敛了笑容,“本来狠狠挫你们一顿,看在老祖宗面子上,饶你一顿。只是,必须实话实说,如有半点撒谎,定打不饶,谁先说说。”
意想不到一反常态的母亲不像往常那样凶巴巴的了,温和多了。可是,白鹭依然不敢开口,说,“哥哥,你先说吧。”
白雁不好推脱,当大的,怎能不说。白雁从出走游玩,在条石入梦,所见一切,一字不漏倒了出来。还说,若不是一阵风,至今也不醒呢。
“都听到了吧,这是老祖宗特意嘱托,不能当儿戏,善始善终,按部就班,遵照执行。时辰不早,饭后再商量。”白桥、白鸽吩咐着。
白府,白鹰心里羡慕,真上论了,调皮调到天上了,见到太祖母,爷爷、奶奶和其他亲人。小弟几个也赞不绝口,“哎呀,你们真有福气,啥时俺也能像你们那样。”
站在旁边的白霏霏、白鸥不依为然,撅着嘴,“哼,本想看挨一顿揍的,却躲过去了,还是个大功臣,向他学习。呸,学个屁,调皮鬼。”
白雁,白鹭扬扬得意,沾沾自喜起来,“小妹,别不服,学不学,是你自个事,俺管不着。有本事,你也去一趟给俺看看。”
话音没落,啪啪两巴掌打在他们的脸上,隐隐耳里响起,“卖弄啥啊,老祖宗是咋嘱托的,难道忘了,若再狂言烂语,不自尊,不是一巴掌事了。”
响亮的一巴掌,使大家莫名其妙,是谁打在他们脸上。弟俩不象刚才那么横了,哭着鼻子向两个妹妹赔礼道歉,“小妹妹,都是哥哥的错,不该如此猖狂。失去了哥哥对妹妹的关爱,哥哥向你道歉来了,望妹妹多多原谅。身上的缺点,我们一定掉改,从今以后再不敢这样对待妹妹了,俺一定说到做到,一生好人,带好你们。”
白霏霏,白鸥小嘴一撅,关心哥哥来了,“这才像哥哥的样,刚才咋的了,好像是谁打了你们一巴掌,好像说啥。”
“没……没有呀,妹妹,哪有人打我们,你们不也在吗?”
“是啊,俺在,就是有人打你啊。这……这是咋回事……哥哥……真棒,有史以来向俺赔礼道歉,今后拿哥哥值金值银,尊重你们。否则,决不当哥哥看。”
弟俩双手抱拳,“承让妹妹宽宏大量,今后全听两个妹妹的。”
白府。白鹰在一旁打圆场,“好了,好了,既然认错,无须再说了。今后同心协力,按老太祖说的去做,今后再不许说谁的短了。”
兄妹欢欢喜喜拥抱一起,坐在那里说起话来。
再说白桥、白鸽、宋艳、王荣,感到惊奇,好端端的白雁、白鹭,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白桥、白鸽、宋艳看看王荣,让她解释,“我也觉得奇怪,从现象看,并不是奇怪的事。刚才都看见了,说话狂妄自大。老祖宗不高兴,给点颜色看看,教训警醒,以作契机,也是有的,我们也不能随心所欲,应当认认真真起来。”
“妹妹说的是,刚才的举动,是告诫,一辈子不做遗憾终生之事。”
“对,是这样。”白桥赞同这样说法。“出离小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唉……等着吧。”
“哥哥说的是,哪怕时间再长,有我们儿孙在,一定能实现。”白鸽给弟兄打气。
“走出小岛,是后人的事,咱该做的都要做好,不能托孩子的后腿。”姐妹俩异口同声。“拖孩子们后腿,就是等于犯罪。”白桥重申一下。
又几十年过去了,白金、白银、张侠、李娟相继去世,葬在“白林蝉院”。
要知白家后代何时见面,其他哥嫂、姐妹生活怎样,要知详情,请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