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屋内有一股杀气,苏凝雪看到可是觉得好笑,看来还是一个偏执男呀,顿时起兴说:“你是不是被女子骗过呀,骗了什么,身还是心呀,还是什么都骗了?”
墨倾看着苏凝雪吊儿郎当的,心里一股气,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说有人骗他,更何况是女子,拍了一下桌子说:“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被骗,我可是才子,我的才学你知道吗?我的断案能力你知道吗?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胡言乱语,果然是女子。”
苏凝雪看到他对女子的满脸不屑,唉,看来是中毒已深,话不投机半句多,说:“我只是问问,看你对女子的厌恶我还以为你被女子骗了,你怎么一点就炸呀,你自己一直觉得女子没有用处,又觉得我会算计你们,你说你是我小看你自己还是高看我呀,还有请你不要苏姑娘苏姑娘的叫着,我现在是男装,我叫陆之年,请多多指教。”
“我才没有高看你,女子最没用了,只是小人难防而已,不要以为你现在是男装就不是女子了,我苏姑娘的叫你怎么了?”墨倾对于苏凝雪说的话非常不满,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满身的火气。
“哼,你真是好笑,我是为你们好,现在谁都知道苏凝雪在将军府躺着,可是你还是如此叫着,有人怀疑的话,是你们自己吃亏,又不是我,况且,我还没有闲心来跟你们作对。”苏凝雪看着他跟个小孩一样觉得很是好笑,出声提醒。
墨倾得到了答案,心里的气有点降下来了,觉得刚刚自己很是失礼,瞬间恢复如常,说:“知道了,陆公子,很是抱歉。”说完对苏凝雪点了点头。
苏凝雪看到挑了一下眉,真是变脸快呀,都说女子变脸跟翻书一样快,我看男子也不遑多让呀。
“能够让墨倾动怒你可真是不简单呀。”摄政王看到两人掰扯完了,出言道。
只不过如果不是今天我还真不知道墨倾对女子的态度这么差,那件事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自己这么多年都没发现,这个女子才来没多久就一下看出,真是不简单,看来还是要防备一下。
墨倾听到摄政王的话,出声反驳:“我才没有动怒,我只是在求证而已,现在东西到手了,事情也聊完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墨倾看着苏凝雪说着,明显的赶人,苏凝雪只是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一口,说:“摄政王的待客之道真是差呀,我还没有久留呢?就要赶人了,唉,算了,也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苏凝雪起身,准备出门,摄政王突然开口:“陆公子这是什么话,我可没有赶人?”说着把手挡在苏凝雪的前面。
“对,没有赶人,只是怕陆公子太忙了,询问一下而已,陆公子误会了。”墨倾看到摄政王拦着,也出口说。
苏凝雪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简直可笑,前一秒赶人的不是他们?我听错了?
“原本我还以为能一本正经说瞎话的只有我,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但是墨公子你说对了,我很忙,所以再见了。”苏凝雪把摄政王的手打开继续走。
谁知快到门口,突然一个叫声传来。
“死人了,有人死了……”一个小斯在外面喊着。
墨倾听到立马先一步出门,去往那人堆中,“让一下,不要靠近,快去大理寺报案,竹寻,一起去,叫人过来。”
“是。”一个在墨倾出门就跟着的小斯回答着,跟着小斯一起去报案。
苏凝雪看到墨倾一副很是关心的样子,愣着看了看,没想到还是有个人样的,看来百姓说没有冤案还是有可信度的。
“滚蛋,一个狗奴才,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国公爷的唯一一个儿子,我姑姑可是皇后娘娘,你敢拦我,你活腻了吗?”一个男子粗俗的声音传来。
看来这个案子不好查,第一酒楼可不是谁都可以来的,要不就是达官显贵,富家子弟,千金小姐,今天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这恐怕是有人冲着大理寺卿来的,要不然不会怎么巧,看来犯人不好找。
可是第一酒楼也不是好惹的,那个奴才说:“赵公子,我只是个奴才,但是我们第一酒楼也不是谁都可以撒野的。”
“摄政王,你还不出去振振雄威,这两边好像都不好弄,再不出去你的好兄弟恐怕不好查了。”苏凝雪靠着门,看着外面的吵闹,与房间里的安静两相对比。
摄政王放下茶,走出门,说:“都在这吵什么,都给我安静呆着。”说着转头看着赵泽晨,继续说:“不管是谁都给我安分呆着,要不然我的脾气,都是知道的。”
“王叔,你也在这呀,你看他们竟然敢围住我们,我们都是女子,一直在一起,哪有什么时间杀人呀,就敢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一个女子看到摄政王是立马开口,想要摄政王教训他们。
摄政王听到往那一看,几个女子被围着。
其中有当今五公主南宫思清,丞相之女容晓,太傅之女王月瑶,太师之女柳汐月,尚书之女吴宣莹,御史台之女,鸿胪寺之女,几位将军的女儿,还有些六品下的官员女儿……
看来这个宴会不小,个个花枝招展,五颜六色的。
公主一身粉红衣裙,一副俏皮可爱的样子,可是公主的威严还是不可忽略的,就差把嚣张拨扈写脸上了。
旁边的丞相之女,一身白衣,素净温婉,一切都是谈谈的,谈谈的笑容,微微的行礼给人一股很舒服的样子,不愧是大家闺秀的模范,简单到不能再见到的装饰就显得独具一格,亭亭玉立。
太傅之女,一身艳丽红裙,光彩夺目,野心什么的都摆在面前,只不过确实给人眼前一亮,把太傅之女的骄傲凸显无二。
太师之女,淡蓝色衣服,高洁的气质,像是一朵高岭之花,冷冷的,是月都第一才女,太师唯一的女儿,听说太师之位打算传给她,从小悉心栽培,当男孩子养既有女子的细腻,又有男子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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