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刚刚好,督校挺准时的。一分钟哦!”韩晨靠在门边,双手环抱,玩味的看出来的闫少景。
他的模样看着与闫少景一般大,二十五六的样子,一头银色长发高高束起,腰间别着一把银色短刀。他长相美俊,带着一丝阴柔,眉宇间却透露着那种中性干练的英气。
没等闫少景出声,韩晨扫了一眼闫少景怀中的女人,微愣。
这女人……好美好可爱,像芭比娃娃一样。这闫少景是哪来的好运,白捡来这样一个妙人。
“督校,你这是要?”韩晨抬眼望向了闫少景。
“带她去部队,不行?”闫少景浑身上下充满戾气,对韩晨的态度有些恶劣。
韩晨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整个部队都归您管,您想怎么样就怎样。”
“那就少废话,赶紧出发。”
闫少景懒得跟韩晨多废话,抱着夏依依就走。夏依依挣扎的太过厉害,几次闫少景都差点没抱住。
实在嫌烦,闫少景一个手刀打在了夏依依的脑后。夏依依只觉得后面一疼,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韩晨见状,脸一黑。
这家伙下手这么重,人家毕竟是个娇滴滴的女人,不是那些个糙汉子。
“督校,您这下手会不会太重了,她毕竟是个女人,看起来还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孩子吧。”
看着应是不大,刚成年的样子。唉,这个女人倒真是个极品,睡着的样子跟精致的瓷娃娃一般。
“现在你觉得是说这个的时候?韩晨,你这家伙他妈刚才是故意的吧!”闫少景未多作解释,紧着眉蹩了韩晨一眼。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我只是公事公办而已。”韩晨一脸正经,自顾地走了。
公事公办?某人皮笑肉不笑,眼底闪过一抹阴沉。“看来我也有必要公事公办,整治一下你们了。依我看,你们那个相亲网站关了吧!”
他欲求不满,那些人还有这家伙都必须他妈的给他单着!
韩晨不以为意,他亦不是吃素的,还了闫少景一个笑,他的嘴不是一般的毒。
“我们这些人的怨气重得很,搞不哈哪天没控制住,集体把您给强了,可别怪我们。”
开什么玩笑?没有女人让他们怎么活。一部队的大老爷们,大光棍难道要互相搞基们?不是,您现在有了如此美丽动人的老婆,把他们这些个单身狗扔到一边。说好的战友情,兄弟情呢?
韩晨邪魅一笑:“不如这样,把您的老婆让出来给兄弟们玩玩也行,张得还不错,是我们的菜。”
韩晨有点腹黑,在闫少景面前更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讲。似乎,对此闫少景并不很在意。
“你们要是真吃的下,我倒不介意让你们试试。不过,有个前提,得先端了手脚。”闫少景露出了鬼畜的笑容。
敢动他老婆,可以啊!先看看有没有那个命先。
韩晨无奈地发出了轻笑。
他也就是这么一说,他知道某人不会真的把人让出来的。就算让出来了,也除非是他们不能动,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身心受到煎熬。不然后果很严重,闫少景可是有的鬼畜,不好惹啊!
“您就自己好好留着享用把!”
人啊!就是这样,说得比唱的好听,他们又不是傻子,谁敢往风口浪尖上撞。
呵呵!祝您次次早泄,身心煎熬……
“七号军营那边已经传来消息,奸细已经找到,现在被关押在姽婳那里,一切听候您的发落。”
韩晨收起方才的不正经,突然冷着脸一本正经道。谈道工作上的事情,他表情从来都会变得凌厉。
闫少景从鼻音中发出“嗯”了一声。脸上收起玩味表情,空气中莫名沉重击分。
“督校,少督尉请进。”
狱长办公室外,守卫为闫少景二人打开了办公司的门。
姽婳低头整理各种文件,闫少景二人进来了半天,她都未给一个眼神。
“人已经送到了审讯室,你们自己去,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
闫少景挑了挑眉,似是已经习惯了姽婳的态度。
“我老婆先放你这。”
说话间,闫少景将怀中还在昏睡的人儿放在了黑色真皮沙发上面。
老婆?姽婳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了头。
“你怎么把你老婆带来了。”
闫,姽,韩同是军阀世家,三人亦是青梅竹马。闫少景结婚,姽婳亦是收到了请柬。因着公务有些繁忙,就未前去观礼。
现在,闫少景将人带了过来,她倒是有些诧异和好奇。
她有些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美人,迷住一向有冷面阎王之称的闫少景。
他可是很少与女性接触的。若不是他们知根知底,她都快怀疑他是不是个gay。想想如果闫少景是个gay,韩晨铁定是个受。嗯……其实这也蛮刺激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姽婳走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致如同瓷娃娃的人儿,睡着的她如同睡美人一般。
哇塞!哪来的小仙女,这么可爱,这闫少景是从哪儿拐来的。
“闫少你哪来的狗屎运,捡来这么可爱的小仙女。”姽婳俯下身,伸手轻捏了一下那满满都是胶原蛋白的小脸。
真软,真嫩,和看起来一样的光滑。好羡慕,在看看她的手,这皮肤满是粗糙厚茧。羡慕!
嗯……怎么突然感觉好冷!
姽婳搓了搓手臂,直觉得后背凉嗖嗖的。
“手是不想要了,嗯?”闫少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中透着危险的气息。姽婳更是深深感觉到了冷意的加重。
姽婳干咳了几下,“你老婆就放我这,你放心,绝对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要不要占有欲这么强,她又不是男的,碰一下怎么了?算了,她惹不起,惹不起。闫少景的恐怕是出了名的,她可不想触他底线。好好活着是个不错的东西,她还不想这么早就放弃拥有。
闫少景淡淡地扫了一眼姽婳,低眼看向了昏睡中的夏依依,深邃的眸中满满满的占有。
“若人丢了,后果你清楚。”嘴角扯出了嗜血的弧度。
“是是是,闫大督校,我会把你的老婆当祖宗一样看着。”
姽婳心里那是一个苦啊!从小,三个人中就最属闫少景厉害,都不敢惹他。现在长大了,她和韩晨依旧是被压着的那一方。
她与韩晨不是没有联合压过闫少景,只是单身挑二,这家伙的战斗力简直不是人。自那以后,她宁愿做被压迫的农民,只因那后果太过可怕。就闫少那些整人的招数,根本不是人能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