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认真的,将来也会执行的……
白林初惊觉这句话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来讲,略微不合适了一点。
但……
她转念一想,她现在是殿下的手下啊!那作为顶头上司的殿下,说要护着手下,也没什么很奇怪的吧?
想到这里,白林初又松了口气,“嗯!殿下,谢谢您。”
傅承渊拂了拂袖子,“别只口头感谢了,本王现在就遇见了一件尴尬事,有求于你。”
“啊?”
他舒了口气,“本王想如厕。”
“……”
白林初咬了咬嘴唇。
她懂他的意思,他手伤了,可能,大概,也许……没办法自己解开那条系的略紧的腰带。
她尴尬道:“殿下,您不是还有左手呢吗。”
傅承渊理直气壮:“本王又不是左撇子,让你解开腰带而已,又看不到什么。”
“……”白林初咬了咬牙。
她硬着头皮,将傅承渊扶到了修竹院内的茅房。
进去一看,白林初略微震惊,她没进过修竹院的茅房,没想到这儿实在与众不同。
地面都是大理石做的,干干净净,也不是旱厕,而是在里面放置了一把跟座椅很像的东西,周遭还放置着香薰。
不过此刻,白林初没有什么功夫去研究这茅房如何。
她扶着傅承渊进来,转身,就有些尴尬地蹲下身。
然后,硬着头皮,从下面的衣摆穿过他的上衣,摸索着他的腰间。
头顶的傅承渊忽而道:“你弄得本王有点儿痒。”
“……”白林初抿唇:“那……对不起。”
“无碍。”
“……”
她心想:无碍你说个什么!
也许是腰带太繁琐,也许是白林初太紧张了,不知为何,老是找不到腰带的解开方法,于是她的手就一直在他腰上打转……
弄得她很着急。
在摄政王殿下面前显示出她不专业的一面事小。主要,她解那么慢,万一…给殿下憋坏了,憋出问题来了,那她岂不是罪大恶极!
想到这里,白林初的手顿了顿。
傅承渊一直看着她的头顶,见她一会儿皱起来眉毛,一会儿抿起来唇角,小表情丰富的跟什么一样,不由得好笑道:“你还要摸本王的腰多久?”
“呃……”白林初如梦初醒,尴尬的额头冒汗,“对不起殿下,马上,马上!”
她尴尬和羞涩交加,手下的动作也快了,立马将腰带解开了。
白林初绞着双手,起了身,有些不敢抬头看他。
傅承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局促的脸,懒洋洋道:“占本王便宜的,你是第一个。恭喜你啊,白珠珠。”
恭喜……
白林初咬着唇,仓皇不已:“殿下,我…我先出去了!”
她转身就跑,神情直到转身之后才恢复正常。
跑出去之后,白林初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
真是太惊险了……
刚刚殿下还嘲笑她,真是气死人了,她解不开,还不是因为紧张,她可从来没有和男子这般亲密接触过……
替殿下解腰带这种事,她再也不要干了!!!
白林初一张脸,通红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