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么多男人为你痴迷为你疯狂,你很得意是吗?”
“是啊,我很得意,那又关你什么事呢?姓艾的,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很可笑吗?”书仁冷冷地说完,毫不畏惧地用鄙夷的目光瞪视他。
凭什么她要受这样的折磨?她就是再犯贱,也无法忍受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疯子!
“看来你还不知道错在哪里!”那桀骜不驯的态度与鄙夷的目光严重刺激到艾茨,他双目猩红,如野兽般扑向书仁。
脑海里不断浮现她扭腰摆臀,搔首弄姿的性感模样,他红了眼,不顾她激烈的反抗,撕裂了她的白色衬衫,全无理性可言。
书仁微张着嘴,眼睛不停地眨动着,她的心里完全被不知所措的震惊取代了,难以置信地轻颤声音喊着:“姓艾的,你,你想做什么?!”
艾茨的手从衬衣的边沿钻进去,火热的大掌覆上她的柔软,用力地亵弄两朵莓红,书仁禁不住刺激,微微溢出难耐的呻|吟,水亮的眸子怨恨地瞪着他。
艾茨满意地勾起唇,邪恶地轻唤了声“小妖精”,将罩住她丰盈的黑色胸衣推到锁骨上,听见书仁倒抽一口凉气,他眸色一深,俯下头,隔着薄薄的白色衬衣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莓果,轻轻地啃咬,大手却狠狠地掐住另一边丰盈。
“啊嗯……姓艾的,停下来,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嗯……”今晚的艾茨是危险的,以往再热情她都不怕,可是今个儿不比以往,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折磨她的。
艾茨的手从下巴移至脑后,抓住她一缕黑发,粗暴地向后一扯,书仁的脸完全仰了起来,他的身子贴过去,俯下脸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书仁完全懵了,她几乎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嗯嗯呜呜地叫着,她用双手捶打着紧贴在她身上的身体,可是艾茨太强壮也太气愤了,她根本无法挣开他。
她的头皮开始发麻,嘴唇被粗暴蹂躏着,淡淡的痛楚从紧贴着她的火热唇瓣散开。半晌,艾茨才松开她,得到喘息机会的书仁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
“啪!”伴随着响亮的巴掌声,艾茨横过脸,刘海飞起覆盖住他的右眼,更添几分阴沉。
修长的大手倏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书仁另一只手抬起来,却同样被他的手制住,一齐扭到身后。
“姓艾的!你个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所有挣扎显得那样无力,书仁顿时心灰意冷,她无法在这种心境下与他亲密缠绵,做这种事儿是一种享受,不该是一种折磨!
她啜泣着,呜呜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呜呜……明明说好放过我的,结果却在背后耍贱招,姓艾的,是你先逼我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你是我媳妇,你说我凭什么!瞳儿,你今晚不该这么任性地惹恼我,勾搭男人卖弄风情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种后果!”
艾茨说完,一把将她抱起来抵在原木门板上,灵活的大手伸到衬衣下摆,急躁地解开她的紧身牛仔裤。
书仁惊恐,关键时刻才知道自己所学的跆拳道根本就是白学了的,艾茨知道她的弱点,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上方,一只脚牢牢地压制住她的膝盖,重力全压在书仁身上。
“呜呜……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艾茨,艾茨,你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恨你一辈子!”
恨你一辈子,这五个字儿是多么严重,艾茨僵化了一会儿,望着瑟瑟发抖惊恐无措的书仁,理智终于一点一点地回来了。
这该死的占有欲和愤怒多么可怕,他差点就丧失人性强要了她,书仁趁他失神之际,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
“啊!SHIT!”艾茨吃痛,书仁尖利的小虎牙镶入他的皮肉,使劲儿地狠咬,不肯松口。
终于艾茨受不住,松开她的双手,书仁泪眼模糊,像只被激起自我保护能力的困兽,仍不肯松开牙关。
许久,当艾茨渐渐放开对她的一切钳制,书仁已经咬到麻木了,任由他把她的头移开,书仁的嘴角沾染了他的血,而艾茨脖子一排整齐的牙印,尤其是被两颗小虎牙咬到的位置,已经破皮出血。
俩人相对而视,陷入沉默,书仁将带着他血液的唾液咽入喉咙,腥,甜,涩,味蕾分辨出来的三种味道。她觉得冷,几乎全身湿透,且衣不蔽体,这样伤的爱情,让她觉得心寒,心累浴房里除了水从浴池里溢出的滴答声外,再也没有任何说话的声音,俩人对视良久后,书仁来自内心深处的一句决绝的话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艾茨,我讨厌你,讨厌你!”
这不是赌气或是矫情,她真的讨厌这样暴戾的艾茨,打小就生活在特殊的环境里,她的亲生父亲便是有暴力倾向且酗酒的人。
书仁很少回忆往事,更是绝口不离家里人,令她心寒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她曾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找个温暖老实的男人,可以没有钱,但是一定不能暴力,像艾茨这样有潜藏暴力的人,她讨厌,很讨厌!
“你真以为我是在耍你吗?你若是能对自己好一点,我不会做到这地步!那么多兼职明明负荷不过来,为什么还要逞强?为什么非得让我心疼死你?”
“谁要你心疼了?姓艾的,你少假惺惺了,我这样过得充实过得心安,是你打乱了我的生活!”
书仁推开他,挣扎着想出去,艾茨当然不会让她就这副样子跑出去,此时此刻的他情绪容易失控,怕再度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只能暂时将她反锁在浴室里。
书仁拼命地拍门呐喊,过了许久,她终于累了,瘫软在地板上,蜷缩起身子,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几杯冰酒灌入喉间,艾茨深深地舒口气,被妒意冲昏了头脑的他冷静下来后,有后悔,有自责,有心疼!
他的本意是想对她好,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弄巧成拙,书仁再聪明,世故,也不过是个孩子,偶尔也会有任性固执的时候,他放下酒杯,告诉自己对她应该多些包容。
打开门进去的时候,艾茨看到书仁蜷缩在角落,浑身湿透,仿似受惊的小兽,她打了个寒颤,眸子写满惊惧。
艾茨心痛地拿起白色柔软的毛巾擦拭她湿透的发,轻声说:“对不起,是不是很冷?”
书仁没有说话,她安静得像没有灵魂的破洋娃娃,不哭不闹,任由艾茨帮她把湿掉的衣服换掉,再擦干头发。
“仁仁,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听着艾茨软化的语气,书仁无动于衷,被关在浴室的她显然想了很多,亦觉得这样跟他纠缠下去实在太累心“好,我们就这样,我呆在你身边,直到你厌倦为止”说话的她是那样苍白,声音透着淡淡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