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俩女相望无言,嘴角微抽,那丫的真是极品,难得一见的极品啊。
青裳离开之后,肥肥一脚踹开门,指着没出息的书仁张嘴想骂,却气到说不什么话来。
书仁上前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看别人不顺眼,是自己的修养不够,肥肥,咱要沉得住气啊。”
“你别说话,咱看到你就气不顺。”肥肥摸摸胸口,忍住怒火说:“丫的不是咱说你,这么忍气吞声图个啥?风平浪静?我告儿你,从你跟艾茨勾搭上的那天起,你就已经变成了兰城一人物,你自个儿说说,你的行为对得上你的名儿么?”
“肥肥,我早跟你说了,我就是只棋子,我现在还不清楚我到底有什么作用。”
“这世道,有人连棋子都说不上,你要庆幸自个儿还有当棋子的资本,丫的你给我说说,作为一颗棋子,你最大的想法是什么?”
“我想想。”书仁摆出思考的模样,接着道:“我的奋斗目标就是农夫、山泉、有点田。”
肥肥翻白眼,整个一没救了的表情,“你要有反咬对弈者一口的雄心壮志。”
书仁连连点头,感慨道:“肥肥,你就是我偶像。”
“丫的活该你一辈子没出息,青裳这么狂全因背后有艾茨给她撑腰,你呢?你待公司有个屁用,当前首要的任务是取悦你的主儿,而不是躲着他,明白吗?”
“貌似明白。”书仁听得很懵,肥肥的意思是让她主动找艾茨吗?她才干了那么丢脸的事儿,打死她也不可能主动上门求羞辱吧。
“败给你,彻底败给你,咱现在才看清楚你,就一小白女主。”肥肥恨铁不成钢地说完,不顾其愕然的表情,从书仁包里掏出滑盖棺材盒,拨通了艾茨的电话。
书仁吞了吞口水,惊愕的望着肥肥,耳边传来艾茨性感沉厚的声音。
“怎么,想我了是吗?”
怎么办?书仁用眼神朝肥肥求救,谁知招来的却是肥肥的白眼。
“想嗯,真的挺想的。”她的声音比哭还难听,接过来手机,她决定听肥肥的话,不再躲着藏着,“老公,我,我现在在妃色里……”
“嗯。”是一声柔媚的声音,很性感很暧。昧很享受,“好玩吗?”
“你全知道了吗?”书仁无奈,似乎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那男人的法眼,艾茨是无处不在的。
“傻瓜,来妃色怎么不跟我说声,你知道你吓坏了多少人么?”让她们跟着你跑来跑去造成骚动,影响不好,艾茨是想这么说吧,书仁暗自猜测。
“对不起,我错了。”
肥肥在旁偷笑,没错儿,就应该这么跟你主儿撒娇,他要高兴了给你点甜头就够你安乐几年咯。
“别再胡闹。过来我这儿吧,我在停车场。”
书仁没来得及答应就被挂机,她可怜兮兮地抬眼望向得意奸笑的肥肥,说:“怎么办?他让我过去。”
“那你赶紧的,过去,姐待会儿自个儿回去就成。”肥肥乐见其成,热心地将书仁推出门,她怂恿道:“书仁宝贝,要用心地伺候你的主儿,别装鳖,别鹌鹑,你要拿出你的小女人妩媚,这是狠有前途的一项事业,莫汐就是你的榜样!”
这话听的,咋觉得肥肥就是老鸨似的,硬是拉着她出去接客呢?
书仁咬牙,想起青裳羞辱她的话,心里一簇小火,再有肥肥的怂恿,勇气倍增。她整理整理凌乱的心情,深呼吸几口气,临走前说:“肥肥,我走了啊,咱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你,咱俩来个临别的拥抱吧!”
“你给我滚。”肥肥毫不留情地将她踢到了茨少身边去,丫的真没出息!
书仁见过不少男人,包括像银次那种受型的萌男,闪烁着波光的水眸顷刻间就能屡获芳心。可艾茨不同,他比较复杂,很难将他规划在哪个范围里面,时而妖媚,时而阳刚,他有着得天独厚的背景,浓烈的贵族气息,与生俱来的霸气,俊美如画的容颜,满足了花美男的一切要求。
艾茨穿着黑色衬衫,胸前故意敞开两扣子,带金属项链,耳钻,戒指,丝质柔顺的西装裤烫得很整齐,整个倚靠在名车旁,就是一副香车美男的图。
书仁忽然没有勇气走过去,她犹豫的杵在原地,鹌鹑的思想再度覆盖盲目的勇气。
艾茨朝她温柔地笑,嘴角微扬的样儿特别妖气,“愣那干什么?过来啊,我又不会吃掉你。”至少不会就在这地这点吃掉你。
书仁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他身边,低垂着头没敢说话。
艾茨揉揉她的发,轻声说:“傻瓜,以后不用跑,上自个儿家开的俱乐部洗桑拿用的着跑吗?”
“我木有钱。”她哭诉,以为我想跑么?是你的员工不认得我,那啥,就是认得也得付钱的不是?否则不乱套咯?
“我已经通知所有部门,你以后可以随意享受妃色的一切服务。”
“真的吗?”书仁一听眼睛都亮起来,立马抱住她的亲亲老公,狗腿地说:“老公你真好,我刚跑上跑下累死咯,你早说我就不用那么狼狈啦。”
艾茨用食指抵住她的眉心,拒绝她的拥抱,无情道:“但是,你今天逃课要怎么处罚,嗯?”
书仁撅嘴,不满地嘟囔道:“每天不是呆在办公室就是呆在教室,很无聊的嘛。”
“上车再说。”艾茨没打算就地正法,他打开车门,发动引擎。
书仁屁颠屁颠地跟着上车,系好安全带后,她回味肥肥说过的话,她除了讨这爷欢心卯足劲淘金之外,确实真没其他方面的发展可能。
艾茨见她托腮沉思的模样,将车子停到路边,书仁紧张得屏住了呼吸,他忽然靠近她,鼻尖抵着她的,书仁想他是想要接吻吗,她羞红了脸,慢慢地,慢慢地闭上双眸,微微嘟起粉嫩的嘴唇。
然而,并没有香吻,而是艾茨失笑的声音,他露出炫白的牙齿,耻笑她的花痴。
“大白天的你在想什么呢?”
“咳咳,没有啊。”书仁尴尬地扯着头发,酡红的瓜子脸煞是诱惑。
艾茨轻啄一下,偷香成功,然后将她系反的安全套重新解开再系,边忙边问:“昨晚有没有洗澡?”
“当然有,我天天洗澡的好不好?”书仁翻白眼,问的是什么问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邋遢呢。
“头发呢?”
“天天洗,嫁给你之后我天天洗发。”其实头发用不着天天洗,尤其是长发,两天一次就可以,无奈她家老公就是个洁癖,没洗头不让躺床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