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纯金打造的头钗凌飞雨在秦舞月那儿见过,就在前天!
前天,秦舞月在大夫人的鼓动之下,不是让凌飞雨去帮她瞧身体么。正好秦舞月向凌飞雨展示他奢华的生活。
而那个头钗,正好被凌飞雨多看了几眼。
凌飞雨不是喜欢那种金银首饰的人,而是因为那个头钗上镂空刻着一直凤凰,做工十分的精美。
当然,这这种收拾不只秦舞月一家才有。可是,那头钗上面刻上了宫廷的印记,那就肯定是秦舞月的。
按照宫廷金银作坊的规定,凡是宫廷里的金银首饰都会被刻上特殊的印记,而且基本上同一款首饰都是独一无二的。
“果然和她有关”凌飞雨拿着哪知头钗,喃喃自语道,而后又将头钗递给宋倾阳,“相公,你看看,这是不是从宫廷中流出去。”
宋倾阳接过看了看,点了点头,随着又将头钗递给了宋子浩。
宋子浩拿过头钗,看也没怎么看,便说道:“青瑶和其他风月女人不同,她从来不佩戴金银首饰。那,就是那颗羊脂玉球,也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让她收下的。”
这么说来,这个青瑶还真的和其他女子不一样,难怪宋子浩会她这么的痴心。
“但是,光凭这件首饰并不能认定就是秦舞月做的,我们还得好好的谋划谋划”凌飞雨可不想打草惊蛇,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就在大家在想办法的时候,宋子浩从下床走到桌子面前,拿起那个羊脂玉球,对着窗户外的太阳光仔细的翻看着。
“三弟,你在看什么,那不是你送给他的吗?”凌飞雨很奇怪。
“不对,这羊脂玉球里面有东西”宋子浩突然说道。
“有东西?我看看”凌飞雨倒是很奇怪,这羊脂玉球能有什么东西?
凌飞雨将羊脂玉球对着太阳光看了看里面,里面果真有个黑影。羊脂玉虽然不是透明的,但里面绝对不会有任何杂质,就算一个黑点也不可能有,否则那便是下品。
那里面会是什么?
宋子浩突然想起了什么,两只手抓着羊脂玉球,两手同时用力,啪哒一声,居然将羊脂玉球给扭开了。
“怪事,当初我怎么没有发现这还有机关呢”
羊脂玉球打开之后,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如果里面没东西的话,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而且表面刻着一些图纹,更是看不出那细微的裂缝。
宋子浩的双手几乎是颤抖着将羊脂玉球里面的那个小纸团拿出来,然后展开的。
人都说字如其人,那张小纸条上虽然只写了三个字,但也能看出青瑶绝对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太子女”
纸条边缘参差不齐,看来是在很着急的情况下撕下来的,以至于后面有什么都看不见了。可是,太子女是什么意思?
难道暗示太子是女的?
怎么可能?
“是不是写的太子妃,但因为突出变故,后面的都被撕掉了?”凌飞雨觉得,只有这个解释最合理了。
“应该是吧,青瑶写女子不是这么写的,一定是妃的半边”宋子浩很肯定的说。
“可惜啊,没有了后面的内容,否则事情就好办多了”宋倾阳苦涩的笑笑,很是无奈。
“那也说不定啊,至少我们可以确定是谁做的,那样就有了方向。我想,只要我们方法得当,找到证据并不难。”既然知道是谁做的了,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娘子,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有了主意?”
“嗯,不过要等到晚上才可以”凌飞雨很有信心的点点头,然后对紫风说:“紫风,青瑶的尸体现在在什么地方?”
“属下已经让人带回来了”
“那好,今晚你带上他,随我去太子府一趟。三弟,这事还得你帮忙。嗯,相公你也不能闲着。”
他们三个人都被凌飞雨搞的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凌飞雨卖了个关子,就是不告诉他们。
“好吧,你不说就不说吧,我们听你的就是”宋倾阳很严肃的看着凌飞雨,“不过,你现在得听我的,赶紧去睡会儿,你这都一整夜没睡了,看你那黑眼圈。”
“是啊嫂子,青瑶的仇可全靠你了,你得好好休息”不知道为什么,宋子浩看到凌飞雨操心的样子,就忍不住会心疼。
“好吧,我去休息还不行么”凌飞雨也真有点困了。
凌飞雨刚起身离开,宋倾阳就将紫风叫到身边,然后三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
刚走出东暖阁,凌飞雨是打算要回去补个觉的,哪知宋福冒了出来。
“王妃,有个叫郝成林的想要见您,说是您请他来的!”
“表哥?大清早的他来做什么?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凌飞雨倒是很想见见他,她总觉得郝成林不简单,“嗯,带他去花厅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是”
凌飞雨去换身衣服,洗漱了一番才去花厅见郝成林。
郝成林似乎很着急的样子,背着手在花厅里踱来踱去。
“宋福,你先下去吧,没事别来打扰我们”凌飞雨摆摆手,示意宋福退下,然后请郝成林坐下。
“表哥,你这么急着来见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事情倒是有,也算不得什么急事了”说也怪,郝成林见到了凌飞雨,心情一下子就平静下来了,“昨晚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点,我就是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表哥,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觉的这个时候你还不方便露面。你也应该知道,这件事背后并不是那么的简单,我不想你也被搅进来”
“我就是一个过客,反正过几天就要回去的,管他什么局不局的呢”郝成林倒是洒脱,“表妹,老实说,你们要是真的把幕后黑手揪了出来,你会怎么样?”
“呃……”
凌飞雨他们只顾着想如何去抓幕后黑手了,可真没想过抓到之后会怎么办。经郝成林这么一提醒,她还真得思考思考。
“表妹,表哥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说齐王那件事是一个局的话,那么让你们接手这个案子,那么就是一个局中局。其实仔细想想,假设太子就是幕后那个人,他也不会让你抓到什么把柄,即使抓到了,想来陛下也会将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么,你们最终只能揪出一只替罪羊,根本没有多大的意义。相反来说,通过这件事,最终的结果只能你们树立了更多的敌人。从这个角度看,你破了案子,救了齐王,却树立了更多敌人。不破案子,只能亲手齐王送上断头台。”
凌飞雨自然懂郝成林的意思,可是实际问题是他们已经不能在容忍了。
一次次的变本加厉,一次次的卑鄙无耻,再不还手的话,那么他们岂不是会更加的嚣张。
“表哥,谢谢你的提醒,我们心中有数的”
“这便好,打蛇打七寸,若一击不能毙命的话,那只会被反咬一口”小白好像听到了郝成林在说要打它,从袖中探出脑袋四处张望,“没说要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