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也很同情她,她真是很可怜,一心一意爱着,付出了自己的全部,现在这个名衔也是应得的。”一边说一边试擦着眼边的泪水,伤心地说着。
明皓再看着她,眸子之中带着恳求,对呀,他堂堂一国之君在求着她,希望她把话说明一些。
“她为了要帮你坐上帝王之位,为了让皇帝清楚地看到太子的劣行,冥灭他在皇帝心中的完美形象,她故意引诱太子,宁愿自已背负着不贞之罪,还答上了自己的亲生骨肉,甚至现在连命也给赔上了,不然你以为为何皇帝会改变主意,突然间让你当皇上?”
一下间,明皓的思想像受着五雷轰顶之痛,所有的一感观在这一瞬间冷却了,泪!也终于在这瞬间毫不犹豫地滑落。双腿发软地瘫痪在地,浑身发出不了一点力气。
凉!他的心真的很凉呀!原来真相是如此,他应该值得高兴么,至少可以证实,她并没背叛自己,但!自己对她又是做了什么?
他应该选择相信,他的孩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杀死,亲手毁了他们的孩子毁了他们之间的爱。
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那是多么地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她怎能承受,怎么能承受,原来自己才是最残酷的一个。
薇儿,为何你要如此地傻,为何?
泪!如剪不断的线,一下子倾泻着。
从来只觉得自己是最可怜的一个,现在,才知,她才是,她比起自己所受的苦,简直就是……
爱她就应该相信她,爱她就应该尊重她。
可是,他们之间的爱情,连最基本的相信也没有。
根本不应该将她与她作为比较,那是多么愚蠢!她就是她,那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根本不能与其它人比较。
薇儿!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
愿谅我的无知。
我的愚蠢!
书房内熏满酒香,浓烈得叫人刺鼻!
近身的宫人,只站在门边处,不敢进来。
昏暗的书房内,没有往日的整齐与有条不紊,圣旨到处可见,书案之上乱成一团,酒坛到处皆是,酒,乱七八糟,沾湿了地上。
没有任何的一张纸是完好的,除了那张细小的,上面写着工整字的纸:夜凉如水静如止,情殇最是揪心意。悲怜憾事莫回首,终是圆满好年事!
这是薇儿留下给他的唯一的东西,所以,他很珍惜着,很珍惜!
几天来!他没有上过一天的早朝,也没有任何的一个人敢再提皇后之事。
发丝凌乱不堪,衣服脏乱不齐,脸上长满了胡荐,颓废可怜地躺在地上,木然得没有一点感情,没有一丝的思想。
几天来,一个尊贵无比的帝王,竟变成了一个如此的人,是何事让他如此,没有任何一人可以猜透。
近身的宫人瑟瑟地站在门口处守着,不让其它人进来,看见皇帝的可怜样子,这样子已经好几天,醒来就喝,喝醉就睡,如此反复无间,真真叫人担忧。
记得上次一大臣硬闯进来,被皇帝拉出去毒打一百大板,以此为例。所有的人不敢进来,只好等,除了等,别无他法。
“皇后,你还是回去吧!这几天皇上心情很不好,动不动就大发脾气,等他心情好点再来吧!”近身宫人在门口处守着,好心地劝说,不知道怎样去称呼,虽然皇上下旨已撤去头衔,可是,由于她的家族后盾强大,不宜得罪,所以,只好以皇后称之。
“本宫知道你很为难,这是本宫出嫁时的明珠手镯,是贡品,也算是本宫的一翻心意,请公公收下,如果本宫可以扭转局势,定不会相忘,请公公成全。”原梦泪流满面地说着,楚楚可怜地向着一个宫人如此表情,泪影垂眸,很是让人心动得难以抗拒。
“这!”近身宫人很是为难,可是,怎么说也算是个皇后级的人,再推却也不是很好,也只好作罢。
明珠手镯已塞到宫人的手中,再深深地望了一眼宫人。
“此恩此德,原梦定必永记于心。”说着转过身走至幽暗的书房内。
看着睡躺在地的他,原梦的心很痛,黑暗中的她,泪水已沾满了双眼,大滴大滴地涌出,娇嫩的手抚摸着他满面的胡荐,有点刺人的感觉。
“薇儿,是你吗?”声音很温柔,她见到他醒来,也很慌张,想逃离,可是他已将她紧紧地拥入怀内。
酒的醉意让他迷失了本性,迷失了自我,他实在太想她,唇瓣早已相相地交缠于一起。紧紧地,像是怎样也没法满足。
“薇儿,原谅我,原谅我,请不要离开,不要留下我一人。”他苦苦地说着,温柔地拂着她的刘海,他最爱这个动作,只有这样,他的薇儿才能驯服得像只猫儿般的温柔。
原梦心中一阵的刺痛,虽然知许自己此时是一名替身,可是,她不在乎,因为爱他,所以为了他,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人格。
手已无声息地探进她的体内,紧紧地揉着,衣服早已不知去向,相倒在地。
迎来的又是另一天的到来,阳光明媚照人,空气中万里无云。
明皓还没醒来,满足地抱着怀中女子,一夜的欢腾将彼此的心拉得更近,依偎于一起。
外面的鸟儿吱吱喳喳的叫个不停,忙碌地在叫,很是烦人。
明皓轻颦了一下眉头,幽幽地睁开邪眸。
头还昏昏沉沉,摇摇晃晃,他轻眯着眸仿佛这些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个梦,现在,终于梦醒了。
突然发现身边躺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一看,怒气将他的意识拉笼得更清醒,再看看身上一丝不挂的自己,像一头即将爆发的火山。
起来马上将自己的衣服穿好,虽然有点脏,可他还是往身上挂。
“来人!”明皓提高分贝,让外面的人近身宫人听到。
“是!”近身的宫人瑟瑟地跪在地上,不敢再发第二个音。
“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一回事?”明皓望了望地上还未醒来的原梦,温润地问着。
“这!”近身的宫人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皇后,觉得好是可怜,一下子为难地说不出口。
“随便叫个侍卫进来。”明皓看了看那宫人,平静地说。
“遵旨!”宫人慌张地退了出去。
来了一名侍卫,命令他马上将衣服褪出,躺在那原梦的隔壁。
侍卫有点摸不着头脑,以为皇上是烧坏了脑子了吗?
“快将衣服全部褪去。”声音里有着让人不要抗拒的命令。
侍卫的心瑟瑟地颤抖,快速地褪去衣服,一下子露出宽大的胸肌,很不自然。
明皓露出满意地笑容,叫宫人将他再打扮一翻,之前想不到用什么方法来整你,现在,只一想到她对她所做的事,他的心就冷了。
外面的大臣早就站于御书房外面等待,围满了群臣。
皇帝一早就从窗外跃出,带着近身的宫人,从另一条路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