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宁儿一路气愤地回到她在太子府中的闺阁,听说,这里原来住着的就是那个让人生厌的女子,只要一听到那女子病危未醒时的崇希太子,天天光顾,她的心很是妒忌,凭什么?她一个下溅的宫女会有如此的厚待?
全屋的宫女见到女主人回来后,都乖巧地低下头跪在地上。这些天,她们也见识过她的厉害。
“翠儿呢?”肖宁儿坐在榻上,安然地抬头闭目,平静地问着。
“奴俾在!”在众多的下跪俾女中,她更俾微地跪着回答道。
“去给本小姐倒杯清茶过来。”依然闭着美目,平静安然地说,听不到任何的波澜。
翠儿瑟瑟发抖的身体艰难地从地上支起,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很快就回来,把那杯清茶递给了肖宁儿。
肖宁儿接过茶,轻抿了一口,随即将口中所有的茶的全喷在翠儿的脸上。
“想热死我吗?”她暗咬着银牙,严厉地斥道,将手中拿着的茶杯一把郑到她的头上。
“哐!”瓷杯从头上掉在地上,陆续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翠儿还沉浸在羞辱之中,被突如其来的袭击,额头被瓷杯划破了一大个伤口,渗出汩汩的鲜血,落在俏脸上,妖艳惊心。她惊骇地看着面前的女子,昨天还姐妹相称,可是现在却如此对待,究竟她是什么一个人?
“不要如此看着我,做错事的人,根本就不配。”她的脸上划出一层满意的笑,心底在笑,笑她的白痴,笑她的弱智外加无脑。
翠儿不再与她对望,是呀,她是多么的傻,一开始别人说她是如何的温婉闲淑,她就真的信了,以为她会是像她一样,那个清纯毫无一丝杂质的小姐,她开始有些想她,与她相比,根本就是天渊之别,此等女子心肠有如蛇蝎般地恶毒,那怕表面看起来很美,却让人生不出一丝的好感。
算了吧!这次就当是自己的一个教训。
可是,她错了,接下来的几天,才是教训的开始,一早起来,不管是如何努力地去干活,不管自己如何的小心翼翼地做,换来是都是一身的大小伤痕,只是对她一人,委屈在她心中默默地压制着。
无论怎么样,她也可以找到她的不是,这让她更加地觉得这个女子可怕之处。
在宁静的夜深,当翠儿拭擦着身上的伤口时,她强忍着伤痛,含着泪,突然好想好想叫小文的小姐,那个总是喜欢素面朝天,清新,清淡的小姐。
“小姐,你现在在哪里,翠儿好想你呀!”泪!终于从清眸中流下,在宁静地黑夜中细细地轻唤着,哽咽在喉,让她觉得很辛苦。
大牢四周黑暗没有一丝的光,阴暗潮湿,还散发着一股股的恶臭,让小文有种想要作呕的冲动。
她靠在最边的墙角处,缓缓地坐下,心中惧怕之感袭遍全身。
很快,那瞳孔就适应了四周的黑,望着这个湿冷的大牢,清静异常,也好,至少可以让她可以清静一下,这样蹲着,也可以撑到明天。
突然手中抓着一软软黑黑湿湿滑滑的条状的东西,她拿在眼前一看。
“啊!蛇呀!”高尖的惊叫着,大手将它一摔,撞到墙角处,那小蛇就这样给她给摔死了。心中的惧意还停驻着,没有散去,小文不断地惊喘着。
待她看清四周围时,她的更是慌得窜上云宵处,在她坐下的另一个角落上,还有很多像那条小蛇一般的蛇,卷成一团,应该是一窝同时生下不久的。
生平最是害怕蛇,这让她全身悚然起满鸡皮,还慢慢地向她这边挪近。
不要,不要过来,蛇大哥,求你高抬贵身,不要再来。
小文心中除了这样的祈祷,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蛇越爬过来,她就越往后靠,刚靠到那木门上,她一个劲地往上爬,虽然在现代小时候也是爬过树的,但,不同的是,爬树有树技架着,很容易,可是这木门全都是条状,根本不好爬。
介于,真的是非常畏惧,所以一下子就爬到顶,坐在那横梁之上。
那小蛇们停在那下面上不来,小文的心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因为这里比起下面要好得多,至少现在干净而安全的。
夜!静滥得有点吓人的,这时,小文才发现全身冰冷得让她抵受不住,衣衫单薄还是湿湿地一片,她全身颤抖得厉害,眼皮沉重得要打架,真是折煞,来到这个皇宫中,怎么每个人都没有一丝的同情心,而且,还是如此地要致对方于死地,只是,在这里,她好像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谁会这样地去陷害她呢?
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是那个与肖玲有着同一脸孔的女子,那个幸灾落祸的表情,不由得她确定是她在从中作梗,但是,她为何要如此?
算了吧!走一步算一步。目前,也没另外一条路可以走。
几天来,崇希并没有来看望过肖宁儿,这令她更是气愤,想走,可是,父亲会这么容易会饶过她吗?
“小姐,老爷来了!”一侍女走过来,小心地向她禀报。
肖宁儿的心悚然一惊,轻颦着眉,“快请!”可很快,回复了平静。
一进门,肖相面色阴黑,望了一眼她的宝贝闺女后,径自找个地方坐下,随后,丫环们清茶送到,他接过茶水,轻抿着,表情似是安祥,似是忧郁,不发一言。
“爹爹,今天到来可是有事?”肖宁儿在旁乖巧地问道。
肖相半合着那阴眸,瞄了一眼宁儿后,不悦地说:“今天在大殿之上,老夫向皇上提出了你跟太子的婚事,可是,太子却婉转地回拒了,宁儿老实回答为父,你跟太子是怎么一回事,这些天来,送你来到太子府,还没可以抓住太子的心吗?”
肖宁儿委屈地低下头,确实如此,可是这样的丑事,真不敢向父亲老实交代。
“宁儿,在太子面前要放下身段,太子不比其它人,在他面前不能老像在肖府,男人都是爱美,美色当前老夫就不信,他会抵惑得住。”肖相再一次提醒地道,因为他也是个男人,只要她的女儿去勾引他,就不信天下有不吃鱼的猫。
看着不再出声的女儿,他语气软下些许,毕竟只有这个女儿是最出众的,一旦当上的太子妃,那以后就有机会当皇后,到时,还有很多事是要靠她的。
“你不要告诉为父,你还在想他。”肖相严厉地瞄了她一眼。
“以前,或者他是很有机会当太子的,但是,现在,崇希这么深得帝心,他一点机会也没有,不要再想那无谓的事。”肖相再一次严厉的警告着。
“但是太子身上中了毒,这种毒的毒性发挥得很慢。”肖宁儿将心中的疑惑告诉他的爹爹,所以这些天,还不断地幻想,崇希一旦毒发了,那位置就是明皓的了。那她是不是会跟他像往日一样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