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童问道:“你俩今天怎么都没去上班去?”
程勇说道:“这不是心急在等着你回来,说说多多那孩子的身世
有多可怜吗?”
江童叹了口气,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程勇与程泽洋听到后,也是万分的震惊。
程勇问道:“那孩子的武功是被活活打出来的?”
江童抹了下眼泪:“是啊,你说,那孩子当时得遭了多少罪,武功才会被打得这么高强,也幸亏那孩子命大、坚强,否则,父母不待见,老公在外面胡搞回来还揍她,在那种绝境中,她得有多坚强的意志才能撑得下来!”
程泽洋站起来,转身就进了卧室,如果父母不在跟前,他肯定会失声痛哭起来。
他不能再任性地往外跑了,上次跑的把程勇都给吓坏了,求了很多人不说,最后,还得帮他处理后续一些事情。
江童傻眼了,指着程泽洋的背影问着程勇:“老公啊,怎么办啊?儿子他……。”
程勇叹息一声,他也没有办法,不过,他还是安慰着江童:“早晚他都得会知道的,这两天我俩也别出去了,就在家守着他,他出门就跟着吧。”
那一天,把自己的伤口重新扒开给江童看后,余多多难过了一天后也就不再去想。
江童说的对,每个人都会有不如意,每个人都会有伤心过往,只是伤心的程度可能各有不同。
人还得要向前看,生活还得要继续。
她还有很长远的余生,在等着她前行。
余多多这几天都很平静,江童没有来看她,也没有给她打电话,程泽洋也没有再跟着她。
余多多以为,她以后应该会很少再有机会见到这娘俩了。
这一天,余多多刚把自行车锁上,有个温润的声音喊她:“多多。”
余多多抬头一看是程泽洋。
余多多诧异地喊了声:“老板。”
程泽洋笑了下:“你早已经不是我的员工了,不用喊我老板,喊我泽洋就行。”
余多多也笑了下,她跟江童能硬着头皮喊出来,当着程泽洋的面,她把头皮给擦破了也喊不出来,因为,她不想给程泽洋任何机会,也不想给程泽洋任何幻想。
程泽洋说道:“我们找个地方喝点东西好不好?”
余多多点点头。
程泽洋能在这个时间点来找她,肯定是有话说,她能猜得出来程泽洋想要跟她说什么。
这个机会她得给。
俩人就在附近找了个咖啡厅。
程泽洋望着余多多的脸庞半晌没有说话。
他是在想像着,余多多曾经遭受过的那些非人的待遇时,这个女孩当时会有多可怜?这个女孩当时会有多无助?
程泽洋在家已经难过了好几天,他以为他已经能管理好自己的情绪了。没想到,在看到余多多后,他还是失控了。
程泽洋偏过头向上仰起,望向了天花板。
余多多也一直都在静静地看着程泽洋。
过了一会,程泽洋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多多,以后的余生,由我来照顾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