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花海里,有一少女安静的睡着。
“我真的会死吗”她苍白的薄唇微抿着
“怎么会呢?阮阮等你做完手术,我们…就结婚吧!”少年的脸上似乎带着一种坚定。
阮扬眉上一秒紧张的心,顿时化为乌有,而无色的面颊上晕起了一抹红晕。
护士轻轻敲了敲门,走进来,为阮扬眉打了麻醉针,这过程很快,阮扬眉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驾,驾,驾”一个长相英丽的女子,快速地挥舞着软鞭,脚下的泥土因为铁蹄的震荡,变得尘土飞扬。身后,有一干麻布披肩的突进手,他们有一样的鳞蛇刺青,想必是有组织有帮派的阴谋。
那女子身后有一个竹篓,那篓子里,还时不时传来婴儿的哭声,也不知是风太大还是沙太响,那啼叫断断续续的,不像是新生的生命,毫无生气可言。
突然,那马像是不堪重负,筋疲力尽的倒了下去,白妗猛然跌落下来,白净的脸上被擦出了条醒目的血痕,还有不计其数的小红痕,显得格外狼狈。可她却全然不顾及自身的痛楚,转头紧紧的护住了背上的竹篓,仿佛那就是她的命。她又咧咧跄跄的站了起来,刚刚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白妗此刻脚下好似生了风,又快速的逃亡起来。
本来穷追不舍的突进者们,此刻却都不见了身影。
白妗路过一片小溪时,头顶的一片枯叶落下,挂在了她的头发上,呆滞的样子瞬间清醒过来。
她累了,很累很累,她喉咙干涩的快要冒出火来,也顾不得其他了,捧起一抔水,来不及咽,水就滚到了肚子里。
一阵微弱的哭声,使白妗惊醒了,那个刚出生的小孩到现在连一滴奶还都没有吃过。
自己该如何去给她寻找食物呢?自己也只是个黄花大闺女,没有奶水,就算有,经过这长时间的饥饿,也已经干涸了……
说着,她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
二话不说,闭上眼睛,咬着牙,往自己的胳膊刺了下去。哒,哒,红色,是鲜血。慢慢的,慢慢的,流进了女婴嘴里,这味道,好像,不怎么好吃,那女婴喝下去,便嚎啕大哭起来。但是没办法,这是她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了。
一滴,一滴,听,这是女人的精华,喝下去的是营养。而此时女子的面容却因为精华的流逝而显得格外苍白……
这婴儿,倒是有了些许生机。
一缕清风徐来,女人立马警觉起来,俯下身子,竖起耳朵听着,突然,白妗突然跳起来,暗想道,怎么又追上来了,本姑娘可没空陪你们玩。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把这女婴带在身上了,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把婴儿藏了起来,“妮儿,等我哦,等我回来带你去找娘亲”白妗说着,脚便抬了起来,一步三回头,似乎是很不放心。
果然,那些突进手追了上来,不过这次多了一个人。
“阮千严,你还要不要脸啊!害了明蓝不够?自己的孙女都不放过?”白妗说这些的时候,几乎是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