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苦笑道:“我算什么县令,我的责任也就是尽最大力的去保护百姓的安定,至于匪徒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一向也懒得管,你跟巨鲸帮不管是谁老大,我都不会管,我也只希望在我的辖域内你们能够给一点面子,别太过分就行。”
二少点点头,道:“这个不是难事,我们的目标只是巨鲸帮,绝对不会祸及百姓,既然有大人今后合作,想来我们麟狼定当能够发展壮大。”
县令道:“麟狼本就是南海的传奇,占据了来往贸易的要线,此番再登临陆地,几乎已经可以形成垄断,英雄真是盖世奇才,令下官佩服。”
二少一笑,道:“承蒙大人夸赞,小口小箱不成敬意,望大人手下。”
县令正要客气,二少已经拱手道:“急事在身,我们这就告辞。”
于是二少转身,带着几个兄弟匆匆离开后院,与县衙外的兄弟们汇合,之后上马直奔一个荒野荒村。
却说二少一离开,县令便立即召唤手下,可是喊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一个应声,于是忍耐不住就上前院查看,才发现已经到了一地。
这可把他给吓坏了,若是这些人都挂了,那他以后可就成一个光杆司令了。
这有人看守的时候,还被人闯进来,若是没了这些人,自己岂非更是不妙,于是他不断的晃动这些人,希望他们能够醒来。
就在他激动的摇晃着这些手下的手臂时,一个个竟真的醒了过来。
原来这些人都被点了穴道,看到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人出声就被全部放到,县令不禁暗暗佩服二少等人不可揣测的修为。
心想能与这样的人合作,岂非是自己的福分。
于是心喜下,便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那个女人还在,县令就一脸笑意的扑向了他,一个人的心中有喜事,总是会很兴奋的。
兴奋的人也总是会有精力的。
很快屋里便传来那女子的娇嗔道:“我说大人,这都大半夜了,你都不累。”
话音落地,已经转换为一阵浪笑,继而便是那女人酥入骨髓的呻吟声,令人绮念迭起。
二少他们一行奔去,足有五十人的声势,令不少人夜里都惊醒。
或许也就是这么肆无忌惮的奔腾,让每一个兄弟心中的热血都给激荡起来,一个个神采飞扬、耀武扬威。
他们的目的地就是巨鲸帮的总舵。
巨鲸帮这么多年来,能够在海岸屹立不倒,这就说明这是一个很有实力的帮派,而帮派的老大也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
首先,他没有把总舵立在闹市,却选在一个比较偏僻的荒村废弃码头。
这就避免了很多令人瞩目的事情,对于他们秘密的活动跟秘密的组织就大有帮助。
码头有一处废草屋,里面一直亮着光,到此刻,似乎还有人在里面谈笑。
里面的确有人,三个人,这三个人一人背一个大刀,一人靠一个墙角,目光来回四抡,像是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可是他们的嘴却不闲着,一个靠在最里面墙角的那人,个子矮小,贼眉鼠目,就显示被人吸干了精气似的,一脸猥琐的笑道:“我说两个哥们,今晚咱们值一宿,明天就可以放纵一下,你们可有着落?”
另外一个人靠在左边的人笑道:“当然是先到翠春楼潇洒一下。”
右边那人看到原先发问那人的得之笑,不禁道:“我说贼鼠,你都被女人折腾成这摸样了,还敢去啊!”
原来这人的朋友都叫他贼鼠,但听他道:“军哥,你说这话可是没凭没据啊,前几天我还把翠春楼那娘们弄得直讨饶。”
这叫军哥的笑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那里的娘们说话那一个不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她嘴上讨饶,说不定心里就在暗骂你不行。”
贼鼠唉道:“军哥,你这不是专门跟我贼鼠过不去吗?”
军哥立即道:“你这是见外了,咱们都是弟兄,我只是给你提一个醒,别咱们一样花了钱,我们刚兴起,你那边就完事睡觉了。”
贼鼠脸色一白,气极而笑道:“军哥,你还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咱们跟翠春楼的翠红在一起一夜,可是轮番上阵,拿了三分钱,到最后是谁先不行的。”
军哥立即便道:“你怎么不说是我先上的,咱仨人要是去打老虎,是第一个最容易收视老虎,还是最后一个啊!”
贼鼠一怔,军哥便接着道:“女人跟老虎一样,拿下了也是被骑在下面,我第一个,当然就要费点力气驯服,你最后一个,没注意到翠红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吗,要不然来不了三两下,你就泻火了,这还不都是我的功劳。”
贼鼠被军哥一番抢白,说不出话来。
却在这时,一旁的那个人劝道:“我说你们还是别为这件事情争执了,老大下令让咱们在这里守着,若是出事了,咱们可都担待不起。”
贼鼠不禁白了一眼,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半夜里要是有人来,我就把我的脑袋塞到裤搭里。”
军哥似乎就喜欢开这贼鼠的玩笑,于是便立即接道:“唉,那边不是一个人要过来吗?”
贼属一听,立即伸首去看,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瞧不见,更别说有什么人影了。
这才知道军哥是在消遣自己,于是怒瞪军哥一眼,道:“妈的,明天早上咱们就去翠春楼,一人一个,我看看咱们谁先不行。”
军哥笑道:“谁输谁拿钱,敢不敢?”
贼鼠被逼上墙,此刻焉肯服气,于是爽快的道:“拿钱就拿钱!”
话音落地,却又一个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接道:“我看你们还是别商量着谁拿钱了。”
草屋里的三个人立时大惊,他们虽然一直谈笑,但夜里寂静,若是有人走进,他们一定会发现的。
可是此时的声音宛然就在耳际,这就说明这个人此刻绝对已经在草屋附近。
就在三人准备大声警示,一道人影如风闪过,嗖嗖的几声,贼鼠三个人全部一动不动的被点主穴道。
口不能言,只是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年轻人。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年轻人,他当然就是二少,二少的手中已经取出一柄锋利的匕首,匕首就指着贼鼠的咽喉。
二少轻轻的道:“我解开你的穴道,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只要有一句不是我想听的,那你明天就算是想出钱请客,都没有机会了。”
贼鼠一脸苍白,他眼中的畏惧之意表露无遗。
二少果然已经解开他的穴道,他问道:“这里为什么只有贼鼠三个人。”
贼鼠当然不会让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于是很爽快的道:“我们三个是在这里放哨的,昨天我们做了一次大票,今晚就否则整理,此刻头们儿在开会,兄弟们在下力。”
二少眼珠一转,问道:“他们都在哪里?”
贼鼠的眼睛瞟向地下,道:“他们都在下面。”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军哥跟另一个人都在用眼神极力的阻止贼鼠,然而贼鼠为了保命,却不顾这二人的劝阻。
二少打量一下这个草屋,心中暗道定然有机关,于是便道:“怎么进入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