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正如流淌的剑意,而他的名号正是一剑韶华,其意境正是一剑既出,一往无前,韶华随逝,人生无奈!
江湖的排行本来就是分时代的,兵器谱的时代已经过去。
现在江湖中最为神秘的就是这武林中的七大高手。
这七人无不是踪迹难寻,寻凡难见!
或许也正为如此,他们在江湖中的事迹就极富传奇。
这七人分别是铁剑凌云、飞剑客、荆无命、一剑韶华宫水流、琴欲先生骆欲琴、神针夫人风三娘、刀狂赵绝。
这七人都是江湖中公认的绝顶高手,而且都是无门无派,孤身一人浪迹江湖!
其实这七大高手并不能代表世间的绝对巅峰,毕竟江湖阔大,不知凡几的高人隐迹红尘,而且这排行也并未将诸门诸派的掌门与老辈列于其内。
还有西域魔教中的高手,也更未提及。
但是在通常情况下,这七大高手,已经很能代表一切了。
正如这宫家庄的主人,在这周边各县,已经隐然是第一人,别说没有人侵犯,就连巴结的人都是排着队。
只是宫水流在是十多年前就已经封剑退隐,现在一切基本都已经交给自己的大儿子打理。他的大儿子就叫做宫行云,他在剑法上的造诣虽然不如他爹,但是在江湖上也是极有名望。
然而最让宫水流欣慰的则是他的小儿子,跟小女儿。
说他们小,其实已经不小,三儿子宫鑫磊已经十八岁,而小女儿宫飞雨已经十七岁。
宫水流膝下一共有四个子嗣,三男一女,但是在十几年前,二公子就离奇消失,老大早年掌业。
老三则是整日出去鬼混。
不过也总能逗老人家开心,宫飞雨也正是老人的情感寄托,所以这两个人正是老宫水流所喜爱的。
古朴的庄子,一座花园里。
一个素衣老者悠然的坐在亭中,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在跟自己谈笑,说着外面发生的事情。
这老者自然就是宫水流,而那年轻男子则是他的三公子宫鑫磊,女的就是小女儿宫飞雨了。
这宫鑫磊气宇不凡,只是隐隐透出一股野性,看得出天性就不是一个老实的人。
而那宫飞雨则是一个令人怜爱的小美人,玲珑的身姿,看起来格外美艳。
但听那宫鑫磊眉飞色舞的道:“爹爹,你是不知道,现在听说京城天武镖局的镖银在许昌被劫,传闻足有五十万两。”
宫飞雨笑道:“三个又在骗人了,天武镖局在江湖上声名赫赫,谁敢轻易劫他们的镖。”
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说起话来,倒像是老江湖。
宫鑫磊冷笑一声道:“这件事可不止我一个人知道,我想过不了多久,这件事就能传遍江湖。”
宫飞雨小嘴一撅,道:“我才不信呢!”
宫鑫磊道:“说你没见识就是没见识,这件事直接就惊动了京城,听说天武镖局不止一次的派人前来查看,但是来这里探查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宫飞雨冷笑道:“你说的倒是越来越玄乎了。”
宫鑫磊哼了一声,道:“你不信就别听,我全当是给爹爹解闷,只要爹爹喜欢听就是了。”
宫水流淡淡一笑,道:“你们兄妹,大笑就是谁也不让谁,可真是那你没办法。”
宫飞雨立即道:“他是哥哥,都从来不知道谦让,要是能有大哥的一半,我也不会这样了。”
这话可让宫鑫磊不依了,他立即反驳道:“你是妹妹,还总是没大没小,谁又能怎样你呢!”
宫水流见自己的一句话,又引起两人的纷争。
于是忍不住苦笑一声,道:“你们还是别吵了,鑫磊,你继续说,我倒觉得你说的事情还挺有意思的。”
宫飞雨一撇嘴,默不作声。
而宫鑫磊则是得意的哼了一声道:“还是爹爹英明,一听就听出蹊跷来了。”
不得不说宫鑫磊的口才的确不错。
他一进入状态,就开始口若悬河的将那次洛不文探查镖银被劫安的前后始末给讲了一遍,其中文词动人,引人入胜。
在听完这一番叙述后,就连宫飞雨都忘记了跟他辩论,忍不住道:“那个不文公子似乎真的很有本事啊!”
宫鑫磊一听妹妹夸奖别人,就忍不住道:“那洛不文的确不赖,但是换了哥哥我去,也决不会比他差。”
宫飞雨忍不住笑道:“就你,只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宫鑫磊的脸立时气的苍白,苦于父亲就在眼前,无法发作,只有狠狠的瞪了一眼宫飞雨。
却说宫水流一直认真的听着宫鑫磊的讲述。
到这时,才问道:“小磊,你说最后是查证是飞哥所为,只怕这一来,飞哥的势力在许昌就不能立足了吧。”
宫鑫磊道:“父亲说的不错,飞哥的实力已经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年替代。”
宫水流神色略有诧异,不禁道:“这少年倒是不简单。”
宫鑫磊淡笑一声,道:“管他什么来路,我看他初做老大,就让手下几个弟兄去教他知道个乖,也好让他明白,许昌城里管事的不止他一个人。”
宫水流神色一变,略有生气的道:“你这不是在惹事吗。”
宫鑫磊感觉出父亲发了脾气,立即道:“父亲莫气,当初飞哥称雄,对我也是客气的很,想这个初来乍到的少年,定然不会太霸横了。”
宫水流盯着宫鑫磊,道:“你总是这么莽撞,早晚会闯出事的。”
宫鑫磊不以为然道:“以爹爹的威名,谁敢怎样我!”
宫水流又是叹息一声,蓦然厉色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又依仗谁!”
宫鑫磊哑然,就连一旁的宫飞雨也在为父亲的突然生气而愕然,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老人的神色有些伤感,略有落寞的道:“相当年你们二哥离奇失踪,就在咱们庄内,这都十几年了,你爹爹我纵有通天的武功,不是仍旧不能找到他吗?”
知道父亲又想起了这段伤心事,宫鑫磊倒也很知趣的道:“父亲,我相信二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回来跟我们团聚的。”
宫飞雨也附着宫鑫磊的话安慰着老父。
就在这时,一个仆人走来,对宫鑫磊道:“公子,王伟他们回来了。”
宫鑫磊一点头,就让那名仆人离去,接着,他便跟宫水流请辞离去,并视色自己的妹妹好好安慰父亲。
虽然这兄妹平日里总是斗嘴,但却不是太过顽皮的人,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意见一致。
庄外的一条田野小路上。
宫鑫磊的身后跟着四个少年。
这其中三个正是乔二,王三,朱四。
另外一个也是这宫三公子的弟兄,叫做王书鹏,其中王三本来是不叫做王三的,原名王伟,只是因为乔二、朱四的缘故,他在中间就经常被唤作王三。
几个人走了一段来,相互停下来。
宫鑫磊问道:“你们此去怎样?”
朱四的神色最为明显,他似乎对于在赌场被二少羞辱的事情仍旧耿耿于怀,所以怒声道:“老大,我跟伟哥还有乔二哥在许昌栽了跟头。”
宫鑫磊神色一变,问道:“怎么回事?”
朱四就道:“我们那天手气不错,一连扫了两个赌场,弄了两千两银子,但是全部被那个新老大给留下,而且还屡次羞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