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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回忆总是痛苦的

像这种令人难以下咽的西药何时了,黑毛不知道未来的她会是什么状态,今后的该怎样面对五脏六腑的腐乱。

黑毛吃这两种药六七年了,只知道一停就神经错乱,话特别多,每两三餐地吃个不停,离也离不开,就不久心脏也跳得特快,任人说不吃药的人不承认自己有病的人是病人,她想不至如吧!

以前黑毛总是抱怨上天待她不公,为什么别人健健康康的而她不能,对那远出的女子有些羡慕,得了病后,没了朋友,只有书和门前的一片花园,别人都说她是疯子,过了这么多年,黑毛依然挺过了。后来村里人说亲,先前两个男友连面都没见没谈了。黑毛想可能因为她有病吃药吧,住院后,村里人想把她说给年纪大的人做老婆,黑毛妈妈没同意,最后她嫁给了目不识丁的老实人。其实黑毛先初一直抱怨上天的不公,后来接受了现实,爱情与文化与金钱与健康无关,因为残疾,她才知道了真爱。

为了自己的病早点好,有时我想过吃中药,可听她妈妈的唆使后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谁都知道中药昂贵,或许在黑毛的眼里,她己经不重要了,最怎么治也治不好了。开也曾向网查有关精神病治疗方法,除了她知道的自娱和工作治疗外,精神病己无药断根,就像人的感冒发烧一样,时时发作。

黑毛不知道这种病态持续到何时,精神人恢复正常何时引起重视。她不想未来的青年捧着一手药往下咽,也不想我会一直病下去,直到肝脏断肠而死。对于黑毛病不重要,对于整个社会确是个焦点,现在精神病人越来越多了,我只愿中国医学快速发展,超过美国的西药治疗。

如今中医都成了西医,所谓的中医院只不过代名词,为了挣钱,投向了西医,中医不都病了吗?

黑毛只是个疯子,吃着西药糊涂,想变开明了,不是吗?不管在未来是死是活天注定,她只愿活在当下,做自己喜欢的事。

自她得病后,母亲就没对她笑过,跟她在一起她也不喜欢我对别人笑,她一笑,她就认为我病发作了,总是会时不时提醒我:“黑毛啊,你怎么无缘无故又笑呢?”黑毛说:“他她好笑嘛,挺幽默的。”母亲反驳道:“不要笑,人家会耻笑你的。”这种压抑感一直持续6年,黑毛的母亲从未对我笑过。

黑毛记得记忆中地她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为何现在地她变得让我不认识了。每天遇到不顺心的事,除了谩骂还是谩骂,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因为她的病吧!

黑毛想起母亲微笑的样子,真得甜美。那年她刚上初中第一次得奖状递到住院的母亲手里,看到她得的进步奖后,黑毛母亲竟开心地笑了。妈妈给她织了条围巾,她一直留着,留在记忆里。那是她印象里最深刻的微笑,后来越长大越没了,远了。

现如今,她最怕和母亲独处了,每每都有种压抑不轻松感,她妈妈和她之间的话也越来越少,她的眉脚深处已显露不出当初对女儿的笑容了。

现如今只想母亲能对她笑,做她疼爱的女儿。她觉得母女之间不应除了谩骂还是谩骂。

记忆中的痛还在,黑毛想到了以前的种种虐待,想到了婆婆的辱骂:“你个婊子,你来我家**的,真后悔给儿子成了家娶了个你这个神经病,你把衣服脱光躺在大街也没人要,就你这个神经病只有我儿才要,你个不要脸的婊子,我告诉你要知足,以后搬家了别跟着我和孩子,你有没有吃不与我先干。”黑毛每每安静时总会想到这些话,总是很难过,想找人诉说都没有,连个朋友也没有,有时会想到自杀,可死只是为了成全活着的人,死了,人多开心啊,所以放弃了自杀的念头,觉得应该好好活着。

黑毛还是像以往一样,睡一觉就忘记了痛,在没了朋友的情况下,照样玩自己的。

有人说黑毛神志不清,对此对她有种种猜测,面对众人的舆论,黑毛过着无人问津的生活。

十年了,快十年了,她从没被人问起,就在今年,有两个同学说想见她,黑毛拖着疲惫的身躯拒绝了,她想:“在我最伤心的时候,你们去了哪里,在我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你们可曾问起我,我是不会见你们的。”

恨你的人总会走,爱你的总会留,她的内心可曾有仇,愿时光倒流,回到童年的时候。

“小花姐,阳阳姐,我来找你玩了。”黑毛欢快的叫着。“好啊,好啊,下午我们一起去采茶叶好吗?”阳阳拍着手说。“好啊,好啊!”黑毛迎着小手说。

有多少时候黑毛不想到童年,美好的回忆总在脑中浮现,与现在形成了对比。以前有些朋友围着她,现如今只剩一个人,人家都躲着她,害怕她,不想见她,无论到哪里,人人都说她有病。

正因为这样,她才有了更多的思想,更多的笔迹,更多时间写作,没有朋友还有文学,她觉得广大的精神觉不背叛她,虽然她有精神病,可我心里明白,书里的导师能治好她的病,在这样的心理上,我走过了快十年的被称为神经病。

如今她己习惯了这种被人寞视的生活,走过每个角落,如今她不再那么胆怯。对,她成熟了,健全了,己没人再能伤到她。

“妈,我还欠你多少钱?”黑毛在电话中嘟囔道。“黑毛啊,你还欠我们6900元,但那年结婚时你存了5万,我拿出2万给你交了保险,现剩3万,己存了八年,也有点利息,所以不要你还了。保险的事不着急,还有每年残疾人补贴也有钱,你糊你们就行了。”黑毛母亲说。“知道了。”黑毛道。说完,打了电话婆婆:“妈,你明天上来吗?”婆婆道:“上来啊,明天带孩子上来剃头。”黑毛说:“好啊,我妈说保险不用我管了,以前存的3万元有利息,还有医生说低保和残疾证补贴的钱掉不了。”婆婆说:“那3万元利息有多少钱啊?”黑毛回答:“不知道。”“你知道你的孩子每花费多大吗?又交保险又画画读书又是零食,最少2万。”婆婆大声说。“我会好好赚钱的,低保弄的钱你拿去养孩子,我们在上面糊到自己就行了。”黑毛说。“好了,好了,挂了。”说完婆婆就挂了电话。黑毛就到老公小刘儿的怀里。

老板娘儿开始唠叨起来:“小刘儿,拿个扫帚把地从前到后扫下。”小刘儿一声也没回复,低着头扫着地,屋里从此一片寂静,直到有人买砖。

今天又冷又下大雨,黑毛举着伞,穿着胶鞋来看可爱的小呆瓜。

在黑毛的眼里老公最可爱,虽然小野和小森都开着车来找她,可在我的心里小呆瓜比小森小野都强,她明白小森小野不过来玩弄人心,真正爱她只有老公小刘儿。

一来这里黑毛就听见老公说:“黑毛啊,你以前住院的时候你同学去哪儿了,真正关心我们的只有自己的家人,以前你被关进医院,谁关心过你,现在我稍为起步,小森和小野不真心知道吗?”黑毛说:“现在我们也没钱啊,我知道了,啊,小呆瓜你什么时候变聪明了。放心吧,老公,无论贫穷与富贵,我们永远在一起。”听完这些话,我的老公便去干活了。

这么多年都熬过了,现在的幸福让她开心而知足,尽管黑毛的同学来找她,可她心里明白谁最好,谁最值得她该珍惜。今后黑毛该走什么路,会笔直笔直的。

黑毛起得好早,买了两块钱的包子和一个鸡蛋,然后在路边闲转,然后走到菜场边,买了些水果,准备回家去,去婆婆家还是娘家,我拿不定主意,上了双桥车又下来了,上了兰溪的车也下来了。想起了婆婆和妈妈骂我的情景,决定不回去了,提着一袋水果回到了自己家里。

在迷迷糊糊中,黑毛睡着了,梦到以前,让人难忘,痛过,累过,所有的所有都让我伤心,所以认为自己不回去是对的。

她知足于现在的生活,安静而自由无人打扰,真正的痛只有我知道。

她能做什么,这一直是黑毛思考的问题,难道要她走歪路吗?她痛恨妈妈,自病起,妈妈就不曾对她好过,种种的偏见都绕上了她的心头。黑毛该恨吗?怎敢。

只要黑毛一恨,她妈妈就叫了车把我送到医院关起来。她所受的苦,可是我们今人所尝到的。黑毛的母亲不支持她玩手机,我想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害怕女儿眼瞎、,所以不支持。

到每个月黑毛的老公发工资时,母亲总打电话:“黑毛啊,你欠我的几千元什么时候还啊?”说欠钱其实有个谜。

那年黑毛刚生完孩子,婆婆要她去上班,找人去了保险公司,由于没保单,把自己给买了份,又想拿到公司好处,只好以她妈的名义买了份保险,答应受益人是黑毛,所以每年都要她交钱。

“老公你杀鱼,我洗菜。”黑毛说。“好吧,好吧。”老公回复。在他们聊得火热之中时,一位钟婆婆指着莹莹骂:“你这个疯子逼儿,我孙子在沟里沒看见吗?婊子样的。”黑毛一看她孙子确实睡在地上哭起来,她心想肯定这位婆婆把孙子一个人扔在外面,一声招乎不打去做饭,说完生气冲过去和钟婆婆打了起来。

黑毛很难过,心想自己又没惹她,这又不是她的错,又没看见她孙子在外面,她每每想到这些总是无限伤感。

现在搬家了,离远了,每次下去一趟,钟婆婆总说:“黑毛啊,把我种的菜扯两把去吧,不要你给我什么,我孙子特别喜欢吃你家橘子,你以后给点橘子就行。”第一次我接收了她的菜,可第二次,不知道为什么,黑毛没同意给橘子。

由于分开的日子久了,每每见到熟人总是躲避,也许他们以前伤害我了吧,至此一直是个谜。

有很多人很多事慢慢开始淡忘,我也不愿想起。

不去努力就被人瞧不起,难道是因为黑毛穷才没朋友吗?她的亲朋好友都未曾慰问过她,也许黑毛在他们眼里己经死了。

有时候,黑毛特别怀念小时候单纯的玩伴,现如今都没联系到她。还有小时候的一些同学,那次她主动加进高中同学,他们却拒绝黑毛。

有时候,黑毛想自己或许做错了吧!现如今一个聊得好的也没用,剩下的只有她一个人孤独的回忆。

过去,黑毛或许不太好,可是越长大她越懂得,又或许当初他们伤了她,可黑毛现在己经原谅他们了。也许他们内疚吧,黑毛在他们会难过吧!

虽然黑毛没和他们联系,可是在她的内心,黑毛会记得过去的他们,如果遇见,一定认识!

同学间的缘短而浅,不要为了学业成为一种伤害,黑毛觉得能活在当下,是一种福!

每个人生下来都有缺点与优点,让自己肚量大一点,方能包容一切,将心比心。其实能成为同学真是一种缘,好好珍惜!

黑毛在百度里搜到了“精神分裂症与遗传有关”,她不敢往下看了,心里默念着“小宝,不会得这种病的,自己受人歧视,小宝也同样,这太不公平了。小宝才三岁多,又要遭受我同样的经历,他的生命才刚开始,太不公平了!”现在呢,她只能找回自信,走出阴影,做他的榜样,不管遗不遗传,鼓励他度过生命中的难关。

他说想画画,等他大一点就送去。黑毛知道画画利于冶疗自身疾病,从小画画可培养出一个小天才。一定把正正往天才的方向培养的,让他从小受到艺术的熏陶的,给他多听轻音乐,感染他,努力走出阴影,带好头的。

但愿不遗传,因为他有他爸一半的基因,不是她一个人能确定的。对于黑毛家的小天才,不会让他变为平凡,今生拥有特殊的爸妈,我想他以后长大后也会成为“特殊人物”的,心想不会代代受歧视的。

他爸爸两只手都能拿筷子,捏铅笔,虽然不会写,但足见特殊。黑毛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他们家的小天才的到来给莹莹家增添了不少快乐。如果说他们家小天才也会患精神分裂症,这将对他们一家人对说是多大的打击啊!看到他们一家人痛苦的样子,你们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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