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父亲他死了?
父亲死了……不可能……张璇心如死灰……
何公子面露淫光,嘴角一丝得意的笑容,冷哼道;“本公子告诉过你,只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了,你可没有本公子答复,这就是惩罚!”
张璇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母亲没了,父亲也没了,她已经生无可恋,可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的撇了这些人一眼。
捕头上前两步,摇头晃脑的说;“小妮子,这事可跟我们没关系,张老五那是咬舌自尽的,咬舌自尽,想起来还真是可怜哦。”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那笑声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剑,刺入张璇的心。
何公子抑住笑容,脸上突然严肃起来,然后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做我的妾,你可活命,否则……”
张璇看都不看她一眼,闷哼一声;“杀了我?动手吧,你还等什么,畜牲。”
捕头拍拍何公子的肩膀说;“我都说了,行不通,怎么样?”
何公子甩开捕头的大手,对张璇说;“哟,看不出来,还真是贞洁烈女呢,我倒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说完示意身后的衙差,两个衙差走出来,一个手拿绳子,一个拿着一个布团。
张璇死都不怕,又怎么会在意呢!
何公子眉头一挑说道;“绑起来,嘴堵上,别让她跟那老家伙一样咬舌自尽。”
嗯,这是要干什么,张璇一愣………瞬间被绑的结结实实。
只听见捕头嘿嘿一笑说道;“兄弟们,还不谢谢何公子。”
什么意思,谢他做什么,张璇心里泛起嘀咕……
何公子看着那些打手与衙差说;“想玩的后面排队去,来两个给我把她衣服撕了。”
啊,张璇大惊,他要做什么……
没等她反应过来,四个衙差已经站在她面前,两人按住她对双腿,只听见刺啦一声,衣服被撕开一个大口子,接着又是刺啦刺啦的声音,张璇下身立刻一丝不挂。
此时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不灵,想死都死不了。
为了方便,他们没有绑住张璇的双腿,此时那四个衙差站到那队伍中去,十几个人排成一列,等着何公子尽兴呢,然后就轮到他们了!
何公子来到张璇面前,一只手捏住张璇的下巴,怪声怪气的说;“不想在洞房里玩是吧,这也不错呀,哈……哈哈哈……”
张璇看着眼前这个人,突然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右脚猛的像前一踢……
“哎哟……撕……哦呵呵,痛痛痛……。
张璇一脚踢在何家公子的裆下,竟踢在他的命根子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捕头见状喝道;“快快快,找郎中,一帮人簇拥着那何公子出去了,留下张璇一个人在那不知所措……
清河城东门,还是那个老头。
“哎,你听说了吗,何家公子被张五爷家的闺女公子一脚踢死了!”
摆摊卖馄饨的中年汉子一边摆弄锅碗瓢盆,一边回答;“我听说是在家里死的,怎么会是被踢死了?”
摊上几位吃馄饨的顾客围过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抹抹嘴说道;“我听说何公子是想在牢里把那闺女办了,谁知道那闺女一脚踢在裆上,当场晕过去,回家就死了。”
另一个二十多岁的书生手中扇子一收说道;“不对,我听说是当场就给踢死了!”
那最先开口的老头微微一笑说道;“不管怎么说,这祸害总算死了,可苦了张家闺女,她才十六岁呀。”
那妇女接下老头的话说道;“可不嘛,听说开春就要和周家二公子成亲呢,唉……”
书生探了一口气说;“在下在城隍庙曾经得见这张姑娘一眼,长的那个水灵,我听说周家知道张五爷家出事了就闭门不出,甚至把这门亲身退了,深怕连累自己。”
众人听罢摇摇头,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铛……铛……铛……三名衙差穿街而过,前面两名用木杠抬着一口锣,后面一个边走边敲……
走后面的拿在一个喇叭状的东西边走边喊;“杀人犯张家父女为非作歹,杀害刘员外一家四十余口,实属罪大恶极,知府大人明察秋毫,明日午时菜市口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