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白、董小宛、武珊正在房间聊天,李红急急忙忙闯来进来,大叫道:“公子,不好了,吴筠和各位大人被抓了起来了,”
李白一听也很着急,强行按定心神道:“李红,别着急,慢慢的说。”
李红长吸了口气说:“这两天,公子没心情陪诸位大人喝酒游玩,这些大人就找到吴筠公子一起去喝酒,谁知那个典狱长曹子枫大人喝酒发酒疯,驾车狂飙撞死一对老年夫妻,撞伤他们的儿媳妇逃走了,现在他们儿媳妇正在医馆抢救呢?”
李白惊道:“那个典狱长就是我送马车的那位大人?”
李红答道:“公子,是的,他见撞死了人,当场就逃了,刺史大人大怒,亲自发布了通缉令,把参与喝酒的所有都抓进大狱,死者家人把死者尸体抬放在刺史府大堂呢,说要讨个说法,”
李白叹口气道:“恐怕我也要去监狱一趟。”
董小宛和武珊大惊,武珊都快要掉眼泪道:“李白,你又没同他们去喝酒,怎么会把你抓去呢?”
李白苦笑道:“那辆马车是我送的?”
董小宛道:“这可如何是好?”
李白柔声安慰道:“别着急,按照大唐《仪制令》凡无重要事情,不得在马路上快迅骑马和驾车,对于醉酒衅事者加倍处罚,那典狱长曹子枫可能死罪难逃,其余的人吗要么交罚金,要么杖五十,我去应该无多大的事,最多是交罚金。”
董小宛和武珊埋怨道:“叫你不要和他们喝酒,你花了这么多银子,也没见他们举荐你,就在还牵连到官司。”
李白微笑道:“好了,下次听你们的,不和他们喝酒了。”
董小宛和武珊这才心满意足,董小宛撒娇道:“还有不能和他们逛青楼。”
李白点头答应,不久衙役来了,对李白说:“刺史大人要找你问话。”
李白点点头,准备跟衙役去刺史府,董小宛和武珊走了过来,帮李白整理好衣衫道:“去吧,早去早回。”转身对李红说:“你也跟公子去吧,多带点银两,该打点的就打点。”
衙役很有礼貌的待在一边,等他们话别后才带着李白和李红到了刺史府衙。
刺史府衙围着很多人,在府衙门口旁边放有两块木门,木门上躺着死者夫妇,家人和亲友在旁边跪了一地,刺史府的衙役不停的劝他们挪开一点,不要堵住了刺史府的大门,李白七绕八绕,好不容易走进刺史府大堂,扬州刺史李瑞是皇室中人,此时也是烦恼万分呀,李瑞看到李白很高兴,对堂下申诉的死者的儿子们说:“这就是李白,曾经在捣毁扬州城东和城西两个赌点,立下大功,这次撞你们的马车是他送的,你们有什么意见。”
李白连忙向前赔礼道歉,死者大儿子对李白道:“你走开,不管你的事。”随后死者大儿子对扬州刺史李瑞道:“还望大人不要搞这些无相关的人来,我们真的头昏了,我们只要衅事者,衅事者抓到伏法了,我们立马回家把两位老人安葬了,以告在天之灵。”
李瑞掀胡子道:“那怎么行,凡违法乱纪人员,一律严惩。”
李白和李红呆在大堂一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时衙史来报:“典狱长曹子枫来投案自首。”
李瑞精神大振,整理好官服和官帽,一拍惊木堂道:“把嫌犯带上堂来?”
死者家属听说把衅事者找到,纷纷让开,缩在角落。
不一会儿,曹子枫带到,李瑞大声喝道:“堂下何人?”
曹子枫连忙行礼道:“扬州典狱长曹子枫给大人请安了。”
李瑞呼道:“来人那!把曹子枫摘了官帽,除去官服。”
曹子枫连忙叫寃道:“刺史大长,下官有辩解。”
李瑞抬手,阻挡衙役,对曹子枫说:“你有何辩解?”
曹子枫分辩道:“根据《仪制令》的道路交通法则:凡行路巷者,贱避贵,少避长,轻避重,去避来。”
曹子枫继续滔滔不绝的道:“因公务繁忙,压力山大,我和众大人小酌了一番,当时这大爷大娘,看到我和众位大人不避让,违反了道路交通法则这是其一,当时我和众位大人是住回走,这大爷大娘不避开,违反了去避来这是其二,当时我和众位大人是驾车,而大爷大娘是走路,这违反了轻避重法规,所以下官认为,死者大爷大娘负主要责任,而我负次要责任,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下官愿意赔偿所有的安葬费,和他们媳妇的医药费,刺史大人,你意下如何?”
大堂上所有人傻眼了,没想到这典狱长竟义正言词说出这般话来,李白掩面对李红道:“我们躲在一边去吧,下次不要跟我提起认识这些人。”
死者大儿子咆哮道;“想不到你厚颜无耻竟说出这番话来,这马车跑的这么快,谁躲的过来?你如果不是撞后逃逸我父母也许还有救!这昧着良心说这种话不羞耻吗?”
曹子枫面无表情道:“律法是这么规定的,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李瑞哈哈大笑,把头顶官帽摘到一边,大声喝道:“来人,摘了他头上翎羽,脱了他的官服。”
曹子枫知道今天到了生死关头,也不讲什么礼仪,大声喝道:“李瑞,刺史官职上还有官职,最上面还有中书省、尚书省、门下省,还有当今皇上,《仪制令》是当年太宗皇帝亲自颁布的。”
李瑞厉声道:“你还有脸提当今皇上,皇上让我们当官就是与民解忧,与民同乐,维护好天下太平,让老百姓过上安定、美好的生活,而你每天声色犬马,歪曲朝廷政令,《仪制令》明文规定,无重要事情,不得在大街小巷快速骑马和驾车,醉酒衅事者加倍惩罚,再后面补充行路人的法则!”
曹子枫以退为进,笑道:“我犯了一条,而死者大爷大娘犯了三条,你准备怎样处理我?”
李瑞大声喝道:“你犯了三条,一无故驾车横冲直撞,二醉酒衅事,三衅事后逃逸,毫无责任心。”
曹子枫哈哈大笑:“我的刺史大人,醉酒衅事指的是当街打架,不是醉酒驾车,更无衅事后逃逸这一条,你若罚银子我认罚,其余你休想。”
李瑞哈哈大笑道:“我懒的跟你胡扯,我告诉你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无故害两命,伤一人岂是罚银子能善了的?”
曹子枫张狂道:“你欲何为?”
李瑞义正言辞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李瑞大喝道:“来人,脱去官帽官服!”
衙役见曹子枫说得也振振有詞,不想刺史大人被人抓住把柄,禀告道:“还望大人三思。”
李瑞火冒三丈,惊木堂一拍,大声喝道:“难道你们也敢违抗我的命令。”
衙役们吓了一大跳,不由分说把曹子枫按住,扒了他的官服,摘了他的官帽…
曹子枫甚是强悍,披头散发,拒不认罪,勿自叫道:“李瑞小儿,你奈我何?”
李瑞柔声对衙役说道:“你到大牢中从喝酒的大人哪里取得公证,他认不认罪也没有什么关系?”
曹子枫大呼小叫道:“小儿李瑞,你敢杀我?”
李瑞理都不理他,从大堂座上投下令箭道:“把曹子枫,打入死牢,择日问斩!”
死者家属跪了一地,呜咽道:“谢谢大人明断,谢谢青天大老爷明断!”
李瑞大手一挥,威武的喝道:“退堂!”
死者家属对着李瑞拜了又拜,最后抬着死者夫妇住家里走,死者大儿子抚着他爹妈的脸说:“爹妈,刺史大人为我们报仇了,你们也应该暝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