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颜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被骆子永锢在怀里,屋里黑漆漆的只亮着一盏壁灯。她抬头用头顶蹭了蹭他的下巴,十分满足的眨着眼,看着面前男人睡着时安静俊逸的脸颊。
说起来也奇怪,她好像特别爱他。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仿佛一种灵魂归位的感觉,贯彻她的身心。让她心悸发痛,以至于晕倒。
骆子永双手抱紧了怀里的人,闭着眼被弄醒也不生气。他怀里的女孩,向来乖乖的带着温柔。即使想要叫醒他,也是只会用一种类似奶猫的方式,每次都让他心里发笑。
他睁开了眼,把想要伸手摸他睫毛的宁颜压在床上。
旧黄的灯光,带着暧昧不清的韵味。骆子永解开了皱巴巴的衣扣,露出好看的腹肌,宁颜晃了神一般,他的嘴角挂着性感的笑。
他低下头,左手扣着她的腰,右手抚摸上雪白的脸颊,对着柔软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骆子永轻轻的啃咬着她的下唇,带着玩味。宁颜双手抱紧了他的脖颈,模样乖顺又迷人。
半夜,骆子永十分餍足的抱着浑身酸痛的人下楼吃饭,两个人身上洗漱后都穿着宁颜设计的配套睡衣,雪白松软的纯棉材质,十分舒服。
他忍不住的盯着怀里人衣领下雪白的脖颈上的红痕,上面被她用黑发轻轻遮挡,若隐若现,嘴边带着少见的笑。
宁颜被他放在白色的餐桌上,她扶着自己发酸的腰,趴在料理台前,对着像是要做饭的人软软的开口:“你要做饭嘛。”
他打开冰箱,拿出食材。“西红柿鸡蛋面,要不要吃?”她点点头,眉眼弯弯的:“大忙人给我做饭呀,当然要吃。”
骆子永这两年产业开始安置在国内,却避免不了时常的出差。他在商届年少成名,后来独自振兴了衰败的骆家,成为了掌权者,是少见的天才和勇者。
宁颜身体虚弱,之前一直待在国内调养身体。
几年前以为自己只能全凭爱好撑着的个人工作室,结果到近几年计算来也不是入不敷出,挣得逐渐多了。
宁颜和骆子永各有事业,平日里聚少离多。
外界评语,他们有时候像是无比亲密的恋人,有时候又像是貌合神离的离异夫妻。
她未曾知晓当年的一见钟情是否真情实意,听多了也无力去见证所谓的真假了,只是堪堪守护着那一点幸福,就心满意足了。
骆子永当年准备带她出席年会的时候,清俊十足的面孔,言语间却还带着高中生的别扭感。
她只是笑盈盈的折起刚刚给他试穿过的礼服,软软的发散在肩头,开心抱着他撒娇:“我很荣幸。”
出场时,两个人走在红毯上,一个气质孤冷,一个温柔漂亮。
挽着手臂站在一起,彼此新密无间,任人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