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得这么大声,那汉子想听不见都不行了,他脸上露出不耐的表情:“你们到底想干啥呀,神神叨叨的,我都坐在这儿这么久了,还没好么?”
李木子看见那汉子欺骗了他们不说,还在那儿装傻充愣,也怒了:“你又没病还跑我们这儿来看病,是专程过来玩儿我们的么~”
那汉子听了这话也怒了,他猛地一拍那小桌子——可怜的桌子已经摇摇欲坠——道:“说谁有病呢,你们真有病吧,我来这儿是来让你们来给我算命来的,不过我一来,一会儿你们就要给我搭脉,又一会儿就说我得了啥病,这这这这,这不是咒我呢吗,我看有病的是你们吧!”
“等一下~等一下,你刚刚说啥来着?你过来我们这儿是为了算命?那你之前站在我们这个字儿面前看了那么久,就不知道上头写的啥?”李木子也觉得摸不着头脑,奇怪地问。
那汉子倒是被李木子这个问题问得哑口无言,在那儿愣了半天,最后总算是挤出了一句话:“我才不管你这上头到底写的啥呢,我本来就大字儿不识几个……~我呀,就是瞧着你们这上头的几字儿画得有模有样的,所以打算过来为自己算算命~你们不是道士 么,道士算命才是天经地义嘛,不是来算命的那你们还摆啥摊呀~”
说完了这话那汉子就一摆头离开了,只剩下李木子、张子寒和****三人在那儿傻眼了。
时间又飞了一回儿,飞着飞着夜幕都快降临了,伴随着的,是家家烟囱冒出的袅袅炊烟以及诱人的饭菜香气。街上做生意的差不多都已经收拾好摊子回家吃饭了,而李木子他们荒凉的小摊儿,除了之前那个搞错了跑来说要算一命的汉子之外,这么一天过去了,也没有其他的人来光顾~
秦墨在那儿闲得都要无聊死了,懒懒道:“我说师弟呀,依我看这个办法不好使呀~你说我们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你要看病的话,去找大夫啊,你会巴巴儿地去找像咱这样的道士么~”
李木子本来就后悔,被秦墨这么一说脸上更是挂不住,他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别再提了,大不了明天咱不摆摊儿了嘛~”
就在此时此刻,在离这个小摊子不太远的地方,七八个人围着个管家样子的人,不知道正谈些什么~
“管家呀~我跟您说,这两天可累坏小的了,都城里的大夫都被我们请来为老爷瞧过了,不过这么多大夫居然没有一个能瞧出老爷到底是啥病~这几天咱也去街上抓了很多号称是奇人、异士什么的,不过在这里头九个人中八个是来坑人的,剩下的那一个连坑人都算不上~而那些不远千里去神山请神仙来救老爷的人都没音信,若是再没有个靠谱点儿的人,我们老爷……我们老爷可能就真的回天无力了呀~”
管家听了这话,眼睛一瞪,不高兴地道:“别胡说!你小子可别咒老爷啊,老爷他是有福之人,之前那么多事不也都熬过来了,这次老爷肯定也能平安脱险啊~”
这么一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就来到了李木子他们摆的小摊儿附近,其中一个家丁眼尖,高兴地喊着:“管家啊~管家啊,您看哪,在那边摆摊儿的三个牛鼻子道士,说是专治疑难杂症啊~”
听了家丁这么说,这管家也兴奋了,赶紧朝摊子那个方向望了望,也看到了有三个仿佛道士样子的人在那儿守摊子,旁边的白布上写着专门治疗怪病的~“管家呀,我看天也快黑了,我们就赶紧过去将他们带到我们府上吧,省得一会儿他们走了,我们就找不到他们了。找着了他们,我们总算是能完成任务回去好好儿歇会儿了~”其中一个家丁兴奋地想上去把人请回去,不过被那个管家给拦住了~
“赵福,你装病,然后去那儿让那三个道士瞧瞧,诈诈他们,我要看看这三个道士到底有没有点儿本事~”
那个叫赵福的有点儿为难,小心问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得怎么做呀?”
只见那管家对那个赵福耳语鸟几句,然后赵福的脸上就渐渐浮起了微笑,还不住地点头,然后道:“恩恩,管家放心,我都清楚了,您就在这儿等我的好消息吧~”说了这话就朝着李木子他们三个走了过去。
再说李木子这边。李木子正打算收了摊子跟张、秦两人一块儿回酒店吃饭,好好儿犒劳一下自己。就看见一个人倏地出现然后坐在鸟他们摊子的对面,然后那人冲张子寒诡异一笑,缓缓道:“你们是专门治疗疑难的病症的吧~老实说,我打小就得了一种怪病,走遍了大江南北,访遍了无数名医,都没有将我治好,今天遇上各位高道,烦请您们给我瞧瞧,看能否一解小弟的病痛之苦啊~”
那张子寒朝李木子望了一眼,李木子非常快点头说道:“那就这么办吧!反正你也花不了非常长时间,那你就给他瞧瞧吧!”
因此张子寒便为那赵福开始诊脉,然而张子寒内心仍旧特不的想不清楚,什么原因这和里午时分来的人一个样,他们的脉像基本上平稳悠长的,非常明显他们基本上躯体无恙之人。
那边的李木子和秦墨也差不多都整理行了他们的东西,然而是发现张子寒这边还迟迟都没结束,两人就都走到张子寒的周围,询问道:“你这儿又有什么事?”
张子寒望了李木子一下,缓缓的摇着头说道:“这儿又有一个脉像特不好的人来询问病了,现在这都如何回事啊?没病然而又装病?而且人还越来越多?”
那赵福在听了张子寒的话后,尽管表面依然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然而是一会儿后拍着桌子,然后蹦起来开始大骂,言语里尽是些埋怨的意思,惹得他四周的所有人都跑来围望,十分的热闹!
而现在李木子也开始不相信张子寒的医术了,回望过去发现那赵福现在是越喊越来劲,底气充足,怎有些须的病样?而他这时又模模糊糊的瞟发现在不远得地点还有一些与那个人穿的同样衣服的人正围着的一位老者正眺望着这处,内心便开始盘算着,便也了然了一些。
因此李木子立立即前去拉开里面正在和不人理论的张子寒,对赵福说道:“我想这其里一定有些误会,因为我的师哥而且不是没有诊断出你究竟如何了,然而只是他不清楚如何说出来而已!”
“如何不清楚说出来,老子都病了这么久了,老子还担心明白事实吗?”那赵福边说边大力拍着胸脯说道,就看起来他生这么久的病是一件特不了不升的事一样。
在远处那些围在老总管周围的家仆们听了李木子的话后,说道:“望的出来那些道士基本上坑蒙拐骗的!赵福他有什么病啊!我今天早上都还望发现他一口气啃了差不多六个大烧饼了!”
“事实上要说了你的病说起来也简单,我可以归纳成一个词来说,”说道李木子望向了远处的那位总管,然后又回过头来说:“事实上确实是“疑心”,你记挂着我们三人是江湖上的骗子,是不是?”
李木子望着赵福那惊诧的神情,这时李木子的耳边忽然传来响亮的掌声。就发现那位老者正在掌带着人慢慢地走近他们,然后老总管最开始转向围观得群众说道:“老生乃是西街刘员外的总管,望来此事基本上不小心弄出来的误会,那就请大伙儿就都各回各家吧!”
那些围观得人里看起来有非常多人都对那个总管非常熟悉,听他说完之后,都悉数散去~
而这时那位总管这时又转过身来向李木子他们三人微微行了礼,说道:“那个小青衣道长然而真是十分的机敏啊,然而想而知另外两位青衣道长一定仍旧不俗之辈,关于刚才行医的发生事是我们的不是,在这我就给各位赔礼道歉了!”
“哎!我说这位总管,道长不确实是道长吗,你何必在前面还要在加一个“小”字呢?”李木子瞧发现总管施礼,就与老总管说笑了起来。
那位总管这时也跟着大笑了起来,说道:“对!对!对!,基本上青衣道长,自然没有什么大小然而分了!”
接着就发现那个老总管满脸忧愁的说道:“不知三位然而愿随我去我们府吗?只是因为我家的老爷最近不知得了什么怪病,现在郎里也差不多请了好几十人了,但是却连是什么病都还没查清楚,因此我们没法了才上街上来寻找真正的有才之士的,确实是不清楚三位青衣道长是否愿意随我前去救救我家员外的性命~”
李木子听了后便说道:“老总管您不必如此,既然您是诚心寻医,我们必当尽我们的绵力试试,然而是成依然不成,我想这就得望刘员外的命数了,请您前面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