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狗的狗生不幸,福宝原本有安逸舒适的生活,有个爱它的主人,有吃不完的狗粮,有小区楼下的小母狗陪伴,可这一切都被一个范哲安打乱,欢迎收看年度情仇大戏----福宝的复仇。】
因为已经很老旧了,新的精神病人不会再往这里送了,只剩些特别老或者是没有家属管的精神病人在这儿。没人打理这儿,植物没有约束了,疯狂地蔓延,仿佛要覆盖所有的角落。树枝交错和树叶簇拥在一起密不透风。
夜里,厕所门前树又多,没有路灯黑漆漆的。
好像就是一个能把世间万物吸进去的黑洞。
看上去有点骇人。
“你确定自己不怕?”
“.......”
简劲尧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没有接。
“你赶紧接电话吧,我自己真的可以的。”
简劲尧犹豫了一会儿,嗯了一声就去接电话了。
姜缪自己走着过去。
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冷风飕飕从衣服口进去,让人冷得牙关打颤。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脑子闪现了刚才那个保安的脸。
他还是挺年轻的,二十多岁的样子。姜缪不理解为什么他会来干这种工作,一般这种工资不高且偏远的地方,和朋友说起来也不体面。按理说,这个年龄段的人一般都会很上进的,但是他给姜缪的感觉就是很猥琐。对她笑的时候,会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
姜缪看着黑漆漆的厕所门口,还是有点头皮发麻。
进去没有灯,借着通气口射进来的月光,才看清些,也没有什么污秽的东西,就是落叶和厚厚的灰尘。
姜缪还好身上带着片应急的姨妈巾,神使鬼差地会往最里面走,赶紧换了就出来。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大惊小怪。
才走出去没几步,就听到一点小动静,姜缪屏息凝视,半点声音都不敢出。
看到前面的一块砖动了,姜缪瞪大了眼,浑身都在发抖。突然,那块砖被抽了出去。
月光从空口中射进来。
没动静。
过了一会儿,那块砖被塞回来了。姜缪差点就跑出去了,但是她怕。
她不知道外面是什么。
贸然出去,她没有十全的把握。她拿出手机打给简劲尧,可是收到的是还在通话中。
关键时候,只能靠自己。
她打开手机灯光,走出去一阵风吹来,她又哆嗦了一下,风吹着落叶刮过地面时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才走出去没几步,姜缪就感觉身后有人,因为她听到鞋底踩到落叶的声音,她一鼓作气跑了起来,慌乱失措,脑中只想着跑出去,边跑边摸索手机。
后面有人追了上来,抓住她的手肘。
姜缪转头,那张猥琐的脸近在咫尺。
是那个保安。
姜缪要叫,那个保安急忙用右手堵着她的嘴,左手牵制她的双手。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臭味掺杂着汗味,顺着鼻子直冲大脑,姜缪想干呕又呕不出来。
情急之下,姜缪狠狠地踩住他的脚,小保安一疼就松开了她,姜缪趁机转身准备玩命地跑,才跑没几步就撞上了个“东西”。
抬头一看,差点就泪洒现场了。
简劲尧低头看着她,从姜缪这个角度看他,月光照射在他身上,仿佛神明一般。
想起刚刚的事,现在简劲尧又在这儿,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一样。
简劲尧看着怀里委屈巴巴的姜缪,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起来拧了一下。愧疚自责,刚刚如果自己没任由她,跟着来的话就不会让她受这么大的惊吓了。
“别怕。”
刚刚她撞上来的时候本能的搂住了她的腰,现在简劲尧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背,安慰她,使她能够镇定下来。
目光一转看向保安,“还不滚?”
看着简劲尧浑身煞人的气场,保安也有些害怕很识相地滚了。
简劲尧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姜缪,带着她走回烧烤街之后,打电话给靳奕,让他过来。他这会儿正和盛锦露在一起,两人正在车里看泸江夜景。
靳奕挂掉了电话,脸色有点不好,马上就踩油门,打方向盘掉头。
盛锦露问,“怎么了?”
“阿尧打电话,让我们过去帮她看会儿姜缪。”
“缪缪怎么了?!”
“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不过阿尧在,你别担心。”
一路上盛锦露这颗心都在砰砰乱跳,脑子里在胡思乱想。等到了那儿都没给靳奕帮她开车门的份儿急急忙忙蹦下车,靳奕怕她摔着还想接一下她,结果她下车一会儿就跑得面前没影儿了。
靳奕追上她,两个人走到简劲尧说的位置。
姜缪正吃得香,全然无刚才的样子。
“好啊!我担心你担心的要死,你在这儿撸串撸挺香。”
“嘿嘿,你要不要来一串?”
“不要不要。”
“真的挺香的。”姜缪扯扯她衣服说,“你坐下嘛。”
.......一边的简劲尧和靳奕。
“交给你了,我还有事。”
“要不要再叫几个人?”
“不用。你照看好她就行。”
.......那个小保安终究是有贼心没贼胆,不然的话他要干什么早就干好了,怎么会等到简劲尧来什么也没做成呢?
此刻,躲在保安室里看a片。
他看得津津有味,看见一个黑衬衫的男人走进来。
男人又高又一身肌肉。
脸上猥琐的笑戛然而止,一动不动头上开始冒冷汗。他知道来者不善,声音微微抖说,“你有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声音低沉有磁性,此刻说出来的话让人听到有些发怵的感觉。
男人抬头,小保安看清脸后吓得屁滚尿流。
“和你算算账。”
“你我无冤无仇,你想干嘛?再说你不是走了吗?”
“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小保安害怕了,拿起桌上一把可伸缩的小刀,对着男人,“你别过来。”
谁知男人一点也不怕,一个健步上前握住他的手肘翻转,小保安疼得大叫,刀也掉了。
男人把他按在桌子上,上一秒还在他手中的小刀,此刻贴在他脖子上,冰冰凉凉的,吓得他哭爹喊娘。
“你今天真的不走运。”
“你……你要干什么?”他被吓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生怕情绪一波动大了,脖子就贴到刀上了。
“我告诉你,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敢动我,就会有人报警。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是犯法的!”
“哦,你还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那你和我说说,那夜间猥亵他人,该怎么惩治?”
小保安眼泪呼之欲出,要不是怕脖子上的那把刀划到脖子,他早就跪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