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哲安:采花贼无处不在,贴心弟弟在线保护护~】
姜缪回到家之后洗了个澡,敷了个面膜,躺在沙发上想着那件事,想想也是甜甜的,以后如果和简劲尧结了婚说不定就是这样了吧。想着想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忽然听到什么东西砸在墙上的声音,姜缪一时就心里犯怵,一进自己的卧室,发现窗户开着。好像是自己忘了关了,还是怎么的,姜缪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还是壮着胆子将窗户关上了。忽然想起,早上范哲安乌鸦嘴说的猥亵狂,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打开电视,将声音稍稍开大些。
这个节骨眼,电视有十分贴心的给她推荐了一部悬疑片,第一集就是花季少女惨死家中,也是去关窗户,结果那个凶手就攀附在连着楼层的长水管上朝她笑,最后翻窗入室......
姜缪看着那个笑就害怕,下意识看了眼窗户,刚刚窗帘的坠饰砸到墙上,着实给她留下了点阴影,越坐越害怕,那种害怕常人无法理会。姜缪强迫自己睡觉,但是不敢回房中,只好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有感觉有人盯着她,那种直觉特别准,于是起身拿了件外套就往简劲尧家跑。
按着门铃,简劲尧刚刚洗完澡来开门,见是姜缪有一丝诧异,转瞬即逝。
“怎么了?”
“阿尧,我怕。”
简劲尧没问她怕什么,只是让她进去。
坐在简劲尧家的沙发上格外安心温暖,“阿尧,我今晚就借宿了。”
“随你。”
简劲尧去把头发吹干了,抱了一床被子出来,放好坐在姜缪旁边。
“你去睡我房。”
“不用,我睡沙发就好了。”
“那就一起睡沙发。”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按照正常思路,不应该是一直要我去睡床才罢休吗?
姜缪没说话了,拉过被子,脱掉外套,呈“大”字形睡开来。
姜缪心里暗暗得意、沾沾自喜:这就叫,赖皮总有对付赖皮的招。当然用在这里不太合适,意思相近就够了。
想着想着,就睡沉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简劲尧就枕着手睡在她旁边,姜缪小心翼翼地起身给他盖上被子,摸黑去厨房开了灯接了杯水喝着,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小心翼翼把客厅灯打开,见简劲尧没醒。又披起外套开门看。警察一群在楼梯间采取样本,调查写笔录。楼上吴大妈和三楼的李大妈.......
好佩服她,什么事情她总是能第一时间赶到,获得第一手八卦。她特地从三楼到十三楼和十二楼的楼梯间来,也是佩服了。
姜缪试探地走过去,问道,“婶婶,这是怎么了?”
吴大妈正准备说,李大妈就抢答:“哟,缪缪,你怎么出来了?赶快进去,这俩天你妈妈他们又不在,你一个人可得小心些。诺,楼上,你吴婶婶家对面的小姑娘,你记得吧?”
“记得,挺好看的个姑娘。”
“今天夜里被人撬了门锁,脚踝都划伤了,还好家里有人赶到,人倒是没大碍。小姑娘家家可要小心。”
“这样啊,确实有些可怕。”
“可不是,尾随入小区,还挟持刀具,警察都来了好几个。”
......
本来就是起来喝水还有困意,如今听他们说说,困意全无,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
虽说不是爬水管,但是撬门锁也是够骇人的了。
进门看到简劲尧依旧睡着,她也没在多想,就把灯一关,蹑手蹑脚地朝茶几走去,打算趁睡不着玩会儿手机,摸黑走路只能用心惊胆战来形容。
脚下也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子朝前倾去,腰忽然被一勾稳住了身躯。
在腰上的胳膊再次有力,她整个人直接朝后倒去。一个人都倒在简劲尧的怀里睡,挣扎了一下。
“你要干什么?”
“你乱跑什么?”
“我就出去看看。”
“你不怕了?”
“......”
黑暗中两个人就这样说着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姜缪却觉得自己很安心。心里平静如水,整个人都很放松,没多久就睡着了。早上起来吃过早餐后,回家自己洗漱了下,本来和简劲尧打声招呼,结果他不在,便自顾自地去图书馆了。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让人入迷,时间就在他的文笔下匆匆流逝。不仅仅是着一本,村上春树的每本书姜缪都很喜欢。之前的那本《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有一段话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山川寂寥,街市井然,居民相安无事。可惜人无身影,无记忆,无心。男女可以相亲却不能相爱。爱须有心,而心已被嵌入无数的独角兽头盖骨化为古老的梦。”
高一的时候,笔记本上都是村上春树的句子语录。厚厚的一大本,现在她还留着。
阳光从窗外穿透进来,洒在书本上,一字一句仿佛都被镀上了一层金,熠熠生辉。姜缪转头看向外面,城市喧嚣,车辆川流不息,车水马龙,却能在此处觅得一点安宁,最舒服不过了。
差不多姜缪就回去了,一到家门口,一人一狗站在那里。见到她来了,都扑过来。就这样,姜缪肩上靠着一个人,脚上挂着一只狗,她现在动弹不得,也哭笑不得。
“怎么了这是?”
“姐~”
“嗷呜~”福宝一边附和。
“又干嘛了?”
范哲安奸笑一下,让开了一下,门口堆着两个行李箱,四大袋装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袋子。姜缪当场愣住,范哲安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要来和你住了~”
“开不开心?!”
范哲安抱着她一个劲地蹦,福宝也开心地原地转圈.......
“你说你一男生,东西怎么能多?”
姜缪边说边帮他整理着放在客房的柜子里。
什么篮球,足球,羽毛球,连保龄球他都拿着。不禁反思着,着孩子脑子里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