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服男子：白衣？！难道是苏省的欧阳先生？
院长：正是欧阳先生，也是欧阳先生给面子，这都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
灰服男子：我们本意只是想弄个明白，更何况贵医院卧虎藏龙，我们不拼尽全力恐怕连贵院大门都进不来。得罪之处，实属无奈之举呀。
院长：事情其实说开了就好。
灰服男子松了口气，再次开口道。
灰服男子：老先生应该了解我们是干什么的，本来两家一直以来都是和平相处互不打扰的，只是贵院的业务范围最近三个月扩张得有点快，已经快让我这边的兄弟吃不上饭了。迫不得已，这才前来商讨解决办法的。
院长坐在凳子上认真听着，在听到自己有人竟插手了对方的工作，猛地眼睛一阵收缩。向右后转头看了一眼那副院长，副院长也是一脸的茫然，他显然比院长更加吃惊。
院长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脸认真望着灰服的脸开口道。
院长：你有什么线索吗？如果真是本院内部人士所为的话，本院自当亲自请罪并赔偿贵公司的损失。
灰服见对方感到压力山大后想着缓解一下氛围。便开口说道。
灰服：赔偿什么的就不用了，本来我们就没什么大仇恨，只要事情解决了就好。老先生你们医院除了你之外还有几位主要管事人？
院长：管事人？除了我就还有我身边的这位，还有一位正在打扫医院，他们是绝不会有问题的。
灰服听完院长的介绍后，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灰服：再没有其他人了吗？
院长仔细回忆了一番，好像是没什么人了。
这是旁边的副院长欲言又止，这一行为立即引起了灰服注意。
灰服：副院长有话要说？
院长略带惊讶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开口道。
院长：你想到了什么？
副院长面容认真地说道。
副院长：院长，咱们现在内部没有可疑的人，可是就在一年前咱们有位副院长可是被你开除出医院了。
院长立即反应过来，稍微一思索便马上使劲摇摇头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嘴里轻轻喃喃道。
院长：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灰服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一亮，赶紧说道。
灰服：这是怎么回事儿，能详细说说吗？
院长一声长叹，然后开口说道。
院长：那是一年前的事儿了，当时我们医院有一位院长，三位副院长。三位副院长里大海比较忠厚老实，而我后面的长峰就比较能干，还有一位特别能干的，只不过就是自视甚高，他确实是个天才一般的人物，尤其是关于心理学上面的研究可谓是国内研究第一人，可是却没能等到世人认可他的成就，他们始终不认同他的观点。那时候他贫困交加，感染上一个小风寒，最后竟然没钱买药，后来病情越拖越严重，结果最后竟死于那场小小的感冒。
灰服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认真地听着。
灰服：后来呢？
院长：后来他怨气太大，不能“下去”，人们把他送来医院太平间里存放，我见他没地方可去于是便收留了他，他确实是个天才，很快他就掌握了医院的情况，后来又过了几年，我便把他提升成为了副院长。
灰服：既然是这样的一个天才，后来医院为什么又把他开除了呢？
副院长：他必须走！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就是一个疯子。
院长：冷静！长峰！后来，他成了副院长，一开始一切都还挺好的，可是有一天他却向我提出他要继续他的研究，我当时直接就拒绝了他。我们已经死了，我们应该放下自己的执念，不然永远自己把自己束缚。
当时他见我直接拒绝就再也没提这件事儿了，只不过后来他几次又提起这事儿，我就和他进行了一次长谈。
我：你就专心管理医院，等到时候到了，磨平了你自己身上的怨气，就投入轮回，再来一次吧。下次就不要做医生了。
他：为什么，活着时上天已经对我很不公平，现在死了还要这样对我吗？我又不是为了我自己，他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很多时候事情不仅仅是看你的努力的，还得看运气，咱们没有那个命，咱们就得认命。
他：哈哈哈哈，认命！生前我命不由我，死后还不能由我吗？！
我：人啊，说穿了跟条狗有什么区别，人没有自由，天地自有命数。再说了，咱们这种光都见不得的东西又怎么去实现自己的执念。
他：我自有我的办法，只要你开口就行。
我：我警告你，你休想打我医院里面的鬼魂的主意，大家本就是一些苦命人，一起抱团取暖，我绝不允许你拿他们做实验。
他：院长，我又不是为了我自己
我：你不是为了你自己你是为了谁？！这一切都是你心里的执念在做祟。再说了，医院里面狠碴子不少，只有在医院里面这个环境里能控制他们，你要是把他们惹急了到时候惹怒了上天一道天雷再把我们都给变成灰！
他：你，你！哼！
那次交谈不欢而散，我怕他仍不死心就将他职务给撤了下来，再三叮嘱他不要玩火自焚到时候再把整个医院都拉下泥潭。
如今看来，这一切还是发生了。后来他背着我用医院里面的“人”做实验，后来被发现后我立即开除了他，将他赶出了医院。只不过没想到他仍然贼心不死。
灰服：原来是这样啊，可是他收集普通幽魂干什么？并且他将秘密据点设在医院你们竟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院长：对了，只顾着自己说了，你们公司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查到了我们医院来了。
灰服：事情很简单，三个月前，我们公司的业绩开始出现下滑，一开始我们也没在意，但是后来到了第二个月时，我们公司的业绩只有原来的一半，后来一查才知道原来一个月以来，公司业绩就在持续缩水，到了第二个月月底时，业绩竟然缩水到一半都不足。我们这才明白事态严重性，赶紧组织人员调查，最开始还以为是隔壁临城的人过来抢业绩，后来才发现他们那边也出现了这种情况。事态严重，我们一方面马上向金陵陪部汇报情况，另一方面我们赶紧暗地里继续调查，最开始也大家是一无所获，只不过后来我们在大溪地水库碰见了一个在水里面的家伙，他说他好像见过几个穿着白衣大褂的家伙到处抓“人”，很多在水库的那些流浪“人”都被抓走了。后来，我们慢慢将目标锁定在了常城的几家大医院里。而贵院则是第一号有嫌疑的目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