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人后一直是愁眉不展,桐院里的种种夜里总要来叨扰她一下,在她脑中走马观花般的上演,每每想到他离去时,那样坚决。她的心总是不受控制得的钻心的痛。
后来,家中的确为她觅得了一良人,京安确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待她是极好的。俩人一直相敬如宾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他也懂的从不干僭越之事,就那样度过了半年但是那世俗伦理之事,还是在她身上上演了,她本以为只要她顺从他们的心意嫁了人就可以了,但她迫于家婆的压力还有母亲那边一直在给她念叨。但京安他依旧从前一般待,为她扛住了所有的舆论。又那样过了半年的时间,事情愈发严重了,她与他说过要不把她休了吧,他没有应允。
又是一个平常的夜晚,她又想起了儇儿哥眼泪又把枕巾打湿了,今天的她盯着床梁许久,哭了一场也想通了一些事,她披了件薄外衫,径直向书房走去,她心想这么些年了他一定也很累,她不能那样的自私一股愧疚之情涌上心头。
她推开书房的门,摸黑走进房中他被惊醒。
京安说:“谁?”
她没言语靠着微弱的月光一步一步走向他,窗子开着,月光倾洒下来落在她俊美的脸庞他的心不由得漏了一拍。
其实这桩婚事是他蓄谋已久的,那年在十里长街见她的第一面就被她吸引了,那日他在家中待得烦闷与友人约着去吃酒,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那样的不同,在繁杂的人群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她的笑容深深刻在他的心间,他在酒楼上看呆了对着身旁的友人说他一定要娶她,从此情根深种。
他费了点力气打听到了她,又凭借一些“小聪明”,就得到了她,但事情从来不会一帆风顺,她逃婚那天他几乎被所有人议论纷纷,但他仍不恼,他在那段时间他不仅要为她的逃婚善后,还要安抚两边的长辈,直到听到她被送回来后他知道一切都还在。她嫁给他的时候很冷漠疏离,跟那时十里长街见到的判若两人。他想知道她的事便花了些银两买通了一些白府的人,才知原来她心中早已有如意郎,大概是那天长安街让她如此开颜的那位少年吧。
此后他一直很分寸,因为他在爱与不爱之间更害怕失去她,难过的是他再也没有见到哪日如花般的笑靥了,少女灿烂如阳光,奈何时光如斯。
她对着他仍不言语,双手拨去衣衫,他被吓到了下来制止她,她说:“京安,我们都不想太累了这样一对我及你都是一个交代,我思绪了良久,知道什么好歹但我们身上背负的是两个家庭。”京安默默松了手,的确这几年下来他太累了,她褪去外面那层薄衫,曼妙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京安他是个男人他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不知是紧张还是饥渴,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她越过他走到床边躺下,眼睛闭了起来,一颗泪从眼角顺着脸庞滑落,月光已经隐去房间黑的可怕,京安也躺在了床榻上,床纬慢慢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