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烨带人将白泽从马车上搀回府中,急忙吩咐下人:“速去宫中请太医。”林殊与跟着到了南风阁,却被景烨挡在了门口。
“千夏公主,我家王爷身负重伤,不宜有人打扰,您还是请回吧。”景烨的语气明显是在怪她私自出府才给王爷带来麻烦。
回到知暖阁的林殊与脑子里还在想着刚刚白泽带她厮杀的场景,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自己穿越过来已经有一个月了,回去的方法还没找到,却惹了这么多麻烦,林殊与趴在桌上摆弄着茶具想道。
“少主,你怎么样了?可有受伤?”听闻消息的向南笙急忙赶来。
“我没事,只是泽王殿下仍在昏迷当中。对了,南笙,你不是也会医术吗,能不能劳烦你到南风阁为王爷看看伤势。毕竟,他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林殊与看着向南笙,一脸担忧地说道。
第二天,林殊与带着向南笙到了南风阁。“景烨,王爷的伤势如何了,向先生精通医术,不如请他为王爷诊治。”林殊与对着守在门口的景烨说道。“公主稍等片刻,小人这就去向王爷禀告。”景烨说着打开门走进了南风阁。
“太医刚才会诊,王爷已无大碍,向先生请回吧。”“咳咳咳……王爷有令,请千夏公主进去。”刚准备回去的林殊与被这一声通传吓得立住了脚,心想这个白泽,不会受伤了还想着要治我私自出府的罪吧。
林殊与推门进去,看着躺在床铺之上的白泽,慢慢走近。“想不到你睡着的样子还是蛮帅的,就是有时候有点凶巴巴的,不通情理。”林殊与说着走到床边,随手折了花瓶里的一片叶子。
林殊与一脸坏笑地拿着叶子逐渐伸向了白泽的鼻子,白泽突然睁开了眼睛,林殊与见状赶紧将叶子藏在身后,故作镇定地笑着说道:“王爷,你好些了吗?”
白泽捂着胸口起身躺在软塌之上,说道:“过来。”白泽看了一眼林殊与,又拍了拍床边。
林殊与心里一愣,不知道白泽想要做什么,将叶子塞进袖口,忐忑地走到床边坐下了。
“王爷,我不是故意要出府的,我只是听说这皮影节甚是精彩,所以才想前去一看。”林殊与一脸单纯地望着白泽说道。
看着坐在床边的林殊与,白泽满眼柔情地问道:“可有受伤?”
距离这么近,白泽的每一口呼吸林殊与都感受得到。再加上白泽突然变得深情款款,林殊与的脸颊变得红了起来,说道:“并不曾受伤,多亏王爷昨日及时赶到。”
“那就好。”那就好?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林殊与在心里想道。一脸疑惑地问:“不知王爷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这几日没我的允许,不准出府。”白泽瞬间变了一个人,冷冷地说道,“还有,在我伤好之前,你就留在南风阁照顾吧。”
“凭什么?”林殊与起身,一脸不满地,又继续说道,“王爷,你要是缺侍女我让景烨给你寻个聪明能干的,你看我……我这笨手笨脚的,怎么能服侍好您呢。”
“嗯?”白泽看着林殊与一脸云淡风轻,说道:“对了,你这次私自出府,还致使本王负伤归来,按照国法,可是流放的重罪,不如……”
“王爷,我可以的。你放心,接下来几天我一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林殊与没等白泽说完便一口承诺下来,故作笑容道。
“王爷,您为何要让柔千夏搬到南风阁来?”景烨疑惑地问道。
“看昨日黑衣人的服饰发髻,并不是梁国境内的人,倒像是宫里的人。这几日我受伤不便走动,让她到南风阁来,以免再生事端。”白泽轻声道,说话间不住的咳嗽。
接着说道,“还有,景烨,封锁王府消息,切记不要让宫里知道本王受伤的消息。”景烨应道,“是,王爷。”
“没用的东西,一个小小的柔千夏都处置不好。”白羽震怒之下,将手中的奏折砸向了跪在地上的景年。“属下该死,请陛下降罪。”景年跪在地上,低头俯地说道。
“事到如今,降罪有什么用?此事一出,白泽必定有了防备,如此打草惊蛇,日后再杀她就难了。”白羽望着景年,满脸怒气。
景年弥补道,“陛下莫急,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白羽,“快说。”
“陛下有所不知,这梁国柔千夏的生母赵氏乃隐世多年的水月城城主,传闻族人世代守护着一个秘宝,此秘宝可震动天下。若陛下能得此秘宝,何惧泽王殿下呢?”景年抬头说道。
“此话当真?”白羽看着一脸自信的景年又继续说道:“若当真如此,我便留她一命。”
泽王府,南风阁内。
“柔千夏,给本王剥个橘子。”白泽一本正经地说道。
“没问题,王爷,马上就好。”林殊与笑着说道。“王爷,好了,吃橘子”林殊与说着递给白泽已经剥好的橘子。
白泽刚接过橘子吃了一口,说道:“好酸,拿走。”“酸吗?”林殊与从白泽手中拿了一瓣放入嘴里,一边嚼一边说道:“不酸啊。”
“本王不喜欢吃橘子,削个苹果来。”白泽一脸挑衅,简直是欠打的模样。
“不喜欢吃你让我剥什么…”林殊与看了一眼欠打的白泽,继续强压着怒气,说道:“没关系,我削。”我削你个大头鬼,我削,我削……林殊与拿着水果刀一边削一边嘟囔着。
看着眼前这个单纯的女孩,白泽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又立刻恢复了往日的冰冷。
第二日,刘公公带着圣旨到了泽王府。
“圣旨下,柔千夏接旨。今有梁国七公主柔千夏温婉贤淑,端庄自持,才貌双全,故赏赐翡翠玉如意一对,雕花玉瓶一个,锦缎十匹,珍宝首饰十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