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什么的,父母什么的!”
“我才不想见到他们!”
记忆之中的父亲是一名优秀的忍者,不凡的实力和通灵蛇类的亲和度,让他在任务之中承担着着无法替代的地位。
可以完美的进攻防守又或者是探查对方的实力,不就算是再强又能怎样,生命就是那样的脆弱。
可笑而又弱小!
似乎模糊之中一个穿着风衣一色长发纵长瞳孔的人在向自己挥手,看到了那满带笑容的面庞却无法看清楚容颜。
母亲是一名优秀的医者,隶属于父亲的同一小队,本不应该上战场的她却因为某些缘故一起执行了那一次任务。
永远的留在了那里,不会再回来,也永远都活在和记忆中,不会再出现。
似乎因两道模糊的身影在每次放学后都会站在那不远处的门前静静的等待着,面容上勾勒着前行的笑容关心询问着一天中发生的事情。
似乎记忆好远好远又似乎就在几个月前,被大蛇丸刻意的遗忘了,但又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痕迹。
很小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告诉自己,安装中去世的人就会被人记住,而活着的人就会继承死者的意志继续走下去。
离开的人们化作养分继续守护着他们,在旁边不断地注视着,直到他们长成守护村子里的树木。
那样子为他们而活真的是正确的吗?哪怕是父母,有什么资格和权力决定孩子的感受!
在害怕,在颤抖,在害怕自己的父母,像是那木叶英雄冢中一具冰冷的尸体。
渴望力量,那名叫守护的力量,只有这样子才能够守护一切获得,可就在那一张张信封和白色的花朵摆在自己面前时,所有的一切便已经崩塌。
将那不知道被什么原因遗弃的皱鸟捡回家去饲养,就会有人称之为这种行为,叫做善良。
哪怕他留在原地很有可能冻死饿死,可那时候只是很单纯的想要拥有他,或许就因为单纯的好奇。
偷窥澡堂的时候落荒而逃被抓到时死不相认,叫做友情....
很多。
完全本就不应该拥有的情绪是那样的奢侈,根本就没有权利去决定那些事情。
“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呵呵,还真是可笑之极,继承死者的意志吗,对方或许会愿意可你们却问过我的感受吗!”
黑色的长发混合着泪渍摇摆在坚硬的地板上,一道道潦草的痕迹被不断的划过。
“你们真的有去想过吗?”
大蛇丸声音十分的低沉沙哑,似乎是像怒吼一样吼出来,声音不大却肆无忌惮的着一种情绪。
又有多少人会心甘情愿的去承受这一些。
“哦?哼。”
千手扉间轻笑一声,面庞上少有的露出一副笑容却不知什么意思。
“还真的有意思,我以为你很想见到你的父母呢。”扉间绕有兴趣的重新大量着大蛇丸,就像是要想重新认识眼前这一个小鬼一样。
在大蛇丸的第一次实验开始千手扉间就已经注意到他,那粗劣的手法根本无法掩饰暗部的窥视。
可能大蛇丸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那看似高明的布局在暗部的眼中却如同一盏明灯。
也不知道剧情之中的大蛇丸究竟是如何掩盖的这一切。
但扉间不仅没有说些什么,还帮忙隐瞒,甚至还在暗中微微提供一些细小的帮助,毕竟有一些危险物品是不允许被购买的。
也怪大蛇丸并没有完成了解过查克拉的概念,心中一阵后怕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但是自己刻意放大了痕迹让扉间发觉。
“嗯...”
回荡着撕心力竭的喊声逐渐消失,在这空间中本就是轻易吸收声音的物质。
入眼处是一片寂静和沉默。
“或许之前想见到吧,现在没什么兴趣了。”大蛇丸神态平静的回答。
只不过眼角中湿润的面庞却依旧在流淌着,甚至有一丝愈演愈烈的痕迹。
缓缓起身从冰冷的地板上站了起来缓缓开口:
“老师。”
“嗯?”
千手扉间似乎没有想到大蛇丸竟然会这样叫自己,虽然很欣赏他,但这段时间是小猴子一直带着大蛇丸。
虽然两个人的性格实在是相反,但也无法否认小猴子指导忍者的能力。
“为什么要这样叫我。”
扉间僵硬的面庞上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就像是那一种对新鲜事物的好奇。
“我身体里柱间大人的细胞是您处理的吧。”大蛇丸并没有回答那一个问题,反而问了一个刚刚截然不同的事情。
似乎神情有一些好转起来,活动着僵硬的手臂,还是能感觉到里面有一次木质的成分。
但也已经可以压制住,并且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体质的提升,只不过刚刚发生的那一连串事情遗忘掉了自己身体原本的情况。
甚至连走了这么多路程没有察觉到异常,直到现在意识完全的展开。
“嗯。”
千手扉间还是一样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题目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冰冷严肃,打量的目光观察着旁秽土转生的实验体。
看样子效果还不错,毕竟是拿生命去赌博。”
一股庞大的查克拉探察的大蛇丸体内的情况,每一个细节就像是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面前。
大蛇丸轻轻的填了一下略微有一些干裂的嘴角,双眼之中已经不是那样的呆滞和随意,十分凝重起来。
和千手扉间的每一句交谈无异于刀尖上起舞,但是他感觉到可能会对木叶不利的话绝对都会被铁血手段处理。
就连强大的宇智波一族都会被如此对待,更不要说是毫无背景的大蛇丸。
千手扉间,可是一个无可挑剔的政治家,展现出来的可不仅仅只有他的思想,更有那无可匹敌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