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手中不由的紧紧攥着一个枯木卷轴,并没有太多的年代,到很像是常年在阴湿的地方被侵蚀。
沙沙
并非是树叶摩擦的声音,还是周围的灵蛇正在缓缓的汇聚,天月吐白,映照在了那灌木丛生的墙壁上。
大蛇丸的身影渐行渐远,经过的地方逐渐的出现了一排排黑色诡异的符文,如蝌蚪般大小的阴阳玉铁链缠绕。
一道又一道的黑色锁链对应着四象,不断的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一只苍白的手指在空中结了一个奇怪的印术,周围的一切就像是剥丝抽茧一样,瞬间云开月明展现出来了他原本的模样。
如此凶残诡异的阵法这样轻易的被大蛇丸破解。
其实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些符文之中没有蕴含过多的查克拉能量,就像是把幻术凝成实质一样。
看起来十分凶残,用查克拉的感知仔细探查的话,就会发现完全就是一个空架子。
也只不过是为了阻止普通人的误入,对于忍者来说无异于就是一个摆设而已,只不过起到了一个很好的预警作用罢了。
刺啦,轻轻一声。
灌木丛生的墙壁上瞬间以一个十分诡异的方式向着四面八方展开,里面一个幽幽的洞口显露出来,迎面扑来的是那漫天的寒气和冰霜。
周围的温度瞬间骤然下降几度,就连皮肤也出现了轻微的反应。
“好久没有回来了。”
大蛇丸看了一眼面前十分熟悉的一切,还有那令他感到亲切的阴湿,就连空气都是那么的舒服。
这里是他实验室的一个据点,就位于木叶的后山之中,这边倒也是鲜为人知的地方人少会有人误入。
手中的火信子顶起旁边的油灯,微弱的烛光忽明忽暗带闪烁着,似乎下一秒就会完全的破碎,不断的摇曳着。
咕噜咕噜。
寂静的空间中传真成水泡咕噜的声响,现在镜头年龄散散的摆放着几个较为厚实的玻璃试管。
其说是试管已经达到了容器的地步,那巨大透明的玻璃中囚困着一只只不知名的蛇类。
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只不过身体的特征被营养液强行维持在死亡的那一刻没有衰败,若是一直这样长久以往或许也是另一种永生。
“人活着到底会有什么意义呢,或许是兴趣在指引着,呵。”
大蛇丸并没有多看旁边的容器,就像是习惯了对生命的漠视一样左右拐动进入一个较为广大的空间中。
光滑的手术台上一双金色纵长的瞳孔在不断的闪烁着精彩的光芒,就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仿佛这里有什么大蛇丸痴迷的东西。
生命越来越长时间忽然流失,眼泪自然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哪怕有时候再痛苦,反过来思考一下也不为是一种享受。
那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那种无力和挫败的感觉!
忽然一条白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空中叼着那一个大师完了过来的卷轴,只不过更为的精密。
幽幽的黑色和花纹刻画着,说明着只一个卷轴并不平凡。
大蛇丸看着眼前的卷轴不由得摇了摇头,认真的捧在手心中狠狠地向旁边滑动。
卷轴猛得一下向一旁滚动起来,直至完全打开完整的展现在大蛇丸的面前,此刻的大蛇丸嘴角上挂着一抹诡异的弧度。
世间万物还真是奇妙,人类的身躯脆弱不堪却可以接纳万物的血继限界,就会拥有了无限的可能,这难道不是一种恩赐吗?
手中一模淡蓝色的刀锋划过,本已经被愈合的伤口再一次的撕裂。
只不过这一次流出来的并非仅仅只有鲜血还有那乳白色不知名的物体在一起蠕动。
“果然是没有办法完全的吸收吗,是我想的太天真了。”大蛇丸看着眼前的一幕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失望,倒像是一种平淡和意料之中。
如果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间的细胞真的是那样轻易容易吸收的话那他可能就不会叫做忍界之神了。
木遁的传承更不会如此的稀少以至于绝迹,甚至就连千手本族的人都无法学会,要是其他人可以通过血继限界的相互抵抗注入少年的柱间细胞概率得到。
还真的是讽刺呀。
千手柱间:“我倒是想要传下去,但你们能会吗?”
将不属于自己的细胞完全排出体外,大蛇丸的神情瞬间虚弱几分,只不过眼神中的色彩更加明亮。
长时间强行用这些细胞去修复体内的损伤哪怕是拥有如此恐怖的查克拉也无法支撑。
毫无疑问就像是东墙补西墙,柱间的细胞残存在体内本就是一种损伤!
稍微探查了自己体内的状况,大蛇丸面无表情地在实验台上不断的操作着什么。
那可是传说之中忍界之神千手柱间的细胞啊!
不由得舔了一下干枯的嘴角,兴奋的眼神毫无掩盖的充斥着,还有那贪婪和渴望。
大蛇丸的受到在自己手臂上轻轻的划过一道痕迹。
刺啦
那鲜红的血液顺着血管不断的流淌着,迅速灌满了一支试管中直至完全溢了出出来。
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支绿色的试管,上面鲜明的刻画着封禁的标志被完全隔绝在里面,哪怕是没有一点空气和养分却依然生长出一只嫩绿的枝芽。
咔哧
大蛇丸手心的力度缓缓握下,试管瞬间碎裂出来出一个细小的痕迹,一股十分恐怖的生机在干扰着。
没有任何的犹豫大蛇丸直接将里面渗透出来的气体凝固在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