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在青少年时期,生活内容是十分丰富的,他有着广泛的兴趣和爱好。“啃书本”,就是其中之一。
在马克思工作的房间里,桌子上书架上放满了书,地板上、壁炉上是书,窗台上、沙发上也是书……没有什么对称,也不讲什么和谐。然而在这个“混乱”的王国里,是禁止任何人去整理的,也就是禁止任何人破坏统一有机的整体。厚本书和小册子、精装本和平装本混杂着放在一起,书中作记号、折书角等……这绝非偶然。
马克思曾经把图书比做“奴隶”,他要求图书要按照他的意志为他服务。有多少那样的“奴隶”住进他的世界啊,正是它们在铺着一条认识之路:像沙子那般一粒一粒地铺着,像台阶那般一阶一阶地铺着,马克思正是沿着这条阶梯向上攀登。
在柏林的一间学生小屋,在烛光下他度过多少不眠之夜,把大自然、艺术、击剑、朋友都忘在脑后了,只有书没有忘。那时候,书对马克思来说,并不是奴隶,而是一群狡猾的海怪,而马克思也不是书的主宰,因为这时马克思只是一位如饥似渴的求知者,被真理的旋律所迷住的不知疲倦的旅行者。他在钻研艺术史、法哲学,钻研费希特、康德等的纲要和概念。
经过一年多自学研究,马克思掌握了丰富的知识,他要建立一种新的世界观体系,而这时他发现,没有哲学的指导,这个理论体系是无法建立起来的,于是他又重新钻进书海里去吸取那些有益的知识。由于用功过度,马克思不得不到农村去休养身体,就在休养期间,马克思也没忘了啃书本。马克思在休养时住在渔夫戈特利布·克勒开设的旅店里,马克思的求知欲旺盛,每天都从图书馆里带回许多书籍,渔夫老克勒见了怀疑地摇摇头,直率地对他说:“我这里不是大学,而是人们喝啤酒的旅店。”
卡尔·马克思往往看书一直看到深夜。每当他读书或写作的时候求知欲使他目光振奋、精神焕发。从马克思所作的读书笔记里可以看到他所读过的作品:
萨维尼关于占有法的著作;
费尔巴哈和格罗尔曼的刑法;
克拉梅尔著的《论语言的意义》;
缪连布鲁赫著的《罗马法典说》;
温宁-英格海姆的著作;
格拉提安著的《矛盾教规的一致》;
朗切洛蒂著的《古罗马法通论》;
亚里士多德著的《修辞学》;
培根·维鲁拉姆著的《论科学的价值和发展》;
列马鲁斯著的《论动物的艺术本能》……
上述所有著作,书上都加了大为有用的旁批:“已读过”、“已研究过”、“作了相应的摘要”、“很快乐地深思过”。
不过马克思对所读过的书并非全盘接受。他贪婪地一卷接着一卷地阅读,选出那些只合自己口味的十分有价值的图书,接着便握笔重读,“顺便把自己的思考记在纸上”。
一天晚上,他突然把笔掷在书桌上,从烟碟里拿起一支雪茄烟,从座位上站起来,若有所思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要把读过的书再思考一番。
不,历史法学派的这些代表人物,加布勒和萨维尼是搞错了。普鲁士国家和它的法律都不是历史发展的最高产物,法律应该不断地继续发展。他在思考中清算了法律学派,他认为,法律学派是这样一个学派:即它通过昨天的卑劣行为来使今天的卑劣行为合法化。这个学派宣称:如果农奴所受的鞭挞是传统的,是经过岁月和历史允许的,那么,农奴反抗鞭挞的一切呼吁便都是叛逆行为……
他重新又坐回到座位上,从一叠整整齐齐的纸中抽出他的一个笔记本,认真地写道:
凡是经不起我批判的东西就应该废弃,哪怕这种观点是代表公认的权威的。
在烛光下,他脸上泛起笑容,雪茄烟的蓝灰色的烟圈冉冉上升。马克思翻阅着札记本,直到他找到下面的这段话:
为了你的徭役,我将把我的不幸的命运给你。可以保证永远不再斟换。这是普罗米修斯回答上帝的使者赫尔墨斯的话。
不!他不会提供徭役,绝对不会的!他沉思地看着札记本上的摘录,那是他在特利尔的弗里德里希-威廉中学还是年轻气旺的学生的时候,在毕业考试前记录下来的。
思考所读过的书和“顺手”写批注,成为马克思与书打交道的一种习惯和必要的准则,是他智力需求素养的写照,由这些批注汇集成的笔记,即著名的马克思笔记是一个强有力的思想武库,其中以最合理的方式存放着细心精选过的武器,而且武器库本身在得到充实的情况下,那些用来作为武装的各式武器,将获得新型装备、准确的瞄准和高度击中目标的性能。马克思用心凝练而成的一本本笔记,只是其思维的核心。正由于他拥有理解智力材料的才能,可以说,是处在很高的水平上,才使他在“笔记阶段”,不仅顺利地把所读过的图书进行分析,而且进行了有成果的综合。对马克思来说,笔记——是通往科学发现的可靠桥梁。
我们记得:从学生时期的《伊壁鸠鲁哲学笔记》来看,其中的一半篇幅,后来发展成博士论文。1843年克罗茨纳赫的幸运之夏,马克思又去攻读黑格尔的著作,批判地研究他的《法哲学》;同时又去研究国家理论和国家史,悉心探讨欧美大国的发展之路;他还仔细研究了马基雅弗利的著作、孟德斯鸠和卢梭的创作遗产、沙多勃利昂和麦捷尔的反动浪漫主义理论。《克罗茨纳赫的笔记》——5本写满批注的手稿——有助于我们看出一条马克思所走过的了解人类历史发展过程的道路。
当你了解马克思的笔记后就会明白,他把自己的研究、自己的领会组织得多么有条理,既有一定的目的、方法,又有综合。同时“啃书本”这句话,其中含有多少力量、魅力、忘我精神啊!也许迷住我们的正是那富有情趣的格言般的佳句吧?不,不仅如此,在这句话里有其特殊的含意。
啃书本,对马克思来说,意味着要知道一切,从书海里去吸取尚未知晓的一点一滴真理。从古希腊神话和抒情诗到农艺学和数学公式,人类知识的各个领域,没有不引起他寻根问底的注意的。他涉猎极广,学识极为渊博,他本身就是一部活生生的百科全书。凡有交情者都可向他提出咨询稀有资料的要求。例如:“请告诉我,有没有什么希望从奥顿诺凡版本的《权利全书》中,找到点涉及社会关系方面有用的东西?”因为听取他的建议可避免时间上的毫无意义的浪费。马克思仿佛认为自己有一定义务:要知道一切,为了成为世界事务中有专门知识的人。
啃书本,对马克思来说,意味着在认识过程中进行创造。历史这块沃土播满了人类经验的种子,它们只需要生长。马克思的头脑充满了能使植物开花结果的阳光,而且是照耀生命成长的充足的明媚之光。从许许多多杂乱无章的事实、现象、事件、思想之中,马克思能组成合乎逻辑的结构,引出规律性,预见到未来。他要把从前所积累的所有思维方面的著作,加以研究,求得有所发现。
啃书本,对马克思来说,意味着能解除各种痛苦。他把图书称为自己的奴隶,但他本身又是被它们征服的奴隶,因为离开图书,就等于丧失了工作能力,就等于是被判了死刑。图书对他的医治胜过一切医生。
图书馆对马克思来说,就是自己的家。不管碰到何种遭遇,也不管处在何种紧迫的、如火如荼的、艰难的岁月,他总是寻求通往图书宝藏的捷径。如果说阅览室里马克思的座位空下来,那一定是发生了意外,因为当时,甚至疾病也常常阻挡不了马克思去工作。有的时候,病得实在不能离开家时,就是在家里,谁也不能使他摆脱他所喜爱做的事——啃书本。
除了啃书本之外,欣赏文艺作品也是马克思精神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把阅读世界文学名著当做精美的精神食粮来享用。从他的著作里,可以清楚地看出他是那么精通世界文学。无论在哲学、历史和经济学的许多作品中,许多精彩的例子、引证和比喻,都取之于世界文学的宝库。
提及古希腊的灿烂文化,马克思总是赞不绝口,认为“仍然能够给我们以艺术享受、而且就某方面说还是一种规范和高不可及的范本”。他喜爱荷马史诗,经常高声朗诵《伊里亚德》和《奥德赛》。他赞美古希腊诗人、剧作家埃斯库罗斯的作品,每年要把埃斯库罗斯的原著读一遍。英国大剧作家莎士比亚和德国大诗人、剧作家歌德的名篇更是马克思反复诵读的作品,马克思曾做过专门研究,连莎士比亚戏剧中最不惹人注意的人物他都很熟悉。
马克思为什么这样喜爱这三位不同时代伟大诗人的作品呢?
因为,他们的共同之处,是那永不停息的对生活和真理的追求,是那对“真正人类本质的理想生活的探索”。这点经常不断地、深深地打动了马克思。他们的现实主义的智慧,不在于他们在本世纪内成为时代最响亮的扩音器,而在于他们去暴露和反映“合理关系”的本性,使非人的世界人道主义化,有助于未来的生活改革者去认识人类的存在。马克思把代表不同时代的三位酷爱真理的泰斗相提并论,是想了解以往那些在绚丽多彩的诗中所体现出来的真理。
比如,埃斯库罗斯的古典悲剧形象逼真,在人物和场景方面虚构出古希腊罗马社会,把原始埋藏的社会斗争的经验展现在马克思面前,他能从中领悟到古希腊罗马的反抗斗士的人道主义思想、目标和功绩的意义(《被缚住的普罗米修斯》),埃斯库罗斯所倡导的人的团结思想为马克思所理解而且甚合其意。甚至在马克思结束学业之后多年,与他的朋友、火热的革命者约翰·贝克尔促膝相谈时,他还提起埃斯库罗斯的一段话:“应当极力去开发世界上的财富,以便帮助贫困中的朋友!”而且还指出他们具有渊博的才智和他们近似共产主义世界观的观点。
再看莎士比亚。他的名字,马克思自然会把他摆在第一位。两位泰斗,彼此是那么相近。马克思不仅十分欣赏莎士比亚的作品,而且自己的思想也同他是十分相通的。诗人的戏剧中不仅是那些历史化身的画面使马克思感兴趣,而且莎士亚的戏剧能“体现绝对性格的概念”,而这些性格是用马克思思想结构中的建筑材料制成的。马克思认为莎士比亚甚至是通过人的情感在揭露最抽象的,似乎是政治经济学的概念。
最后再谈谈歌德。马克思在这位“德国伟人”的诗的熏陶下产生过多少思想感情啊!未来思想家增长智力,就像幼苗贪婪地吮吸大地乳汁一样,首先要吮吸祖国文化中生机勃勃的力量,吸取思想方面的最强流。马克思在14岁前是生活在“歌德时代”的,当然会把他永远铭记在心。马克思能背诵歌德的很多诗句,他高度评价了歌德那种“洁白无瑕的风格”,“幻想和心灵的语言”。
马克思正是从代表着不同时代的伟大诗人的作品中了解了社会,找到了社会历史的真谛。
亲近马克思的人都深知,马克思富有“无可比拟的诗意想象力”,诗歌是他创作的摇篮,他的第一篇文学作品就是诗。少年马克思的诗才,是用哲学抒情诗语言表述的。笔记中献给卓越的思想家黑格尔、歌德、席勒的诗为数不少。他乐意编写叙事诗、悲剧诗,但是更充分、更明朗地表达他整个身心的还是那一首首《致燕妮》的诗。
燕妮!笑吧!
你会惊奇!
为什么我的全部诗篇,
只用一个题目《致燕妮》!
那是因为世界上只有你,
才是我灵感的源泉,
希望之光,
安慰之神,
使我的心儿豁亮到底。
你所有的美,
都凝结在你的名字里。
然而,甚至在最发狂的浪漫主义激情之下,诗人马克思被思想家马克思制服了:真的,你的艺术“也并不像燕妮那样美丽”,看来,你以“修辞上的斟酌代替了诗的意境”,“有些热情和对大胆飞翔的追求”只蕴藏在致燕妮的诗中,而且这些诗失掉了必要的精练,变成了模糊不清的东西……
如果燕妮读到马克思那些“含着爱和痛苦的眼泪”的诗,并以某种隐匿的心情终生珍藏着那些献给她的笔记,那么,马克思自己,用他的女儿劳拉的话说“对待这些诗是极不尊敬的”。这些诗当然不是为了“去发表”。有些诗在马克思逝世之后,几乎过了四分之一世纪才问世,而绝大多数的诗,从它们诞生之日起,大约经过一个半世纪才为人们所知。
马克思也十分重视民间文学、民歌民谣等读物,他对民歌有特殊的爱好,在他的著作中多次引用过各国优秀民歌。
马克思常把阅读小说作为精神上的享受。马克思认为塞万提斯和巴尔扎克是超群的小说家。他把《唐·吉诃德》看做是一部衰落的骑士制度的史诗。他非常推崇巴尔扎克,他认为《人间喜剧》用诗情画意的镜子反映了整整一个时代。马克思曾经设想写一篇关于巴尔扎克的论文;他高度评价狄德罗的作品,认为狄德罗的《拉摩的侄儿》是独一无二的杰作。马克思也十分称道英国小说家狄更斯、萨克雷、白特朗等现实主义作品。他说:“现代英国的一批杰出的小说家,他们在自己的卓越的、描写生动的书籍中向世界揭示的政治和社会真理,比一切职业政客、政治家和道德家加在一起所揭示的还要多。”
马克思对俄国文学作品也有浓厚的兴趣。他常常津津有味地阅读普希金、果戈理和谢德林、涅克拉索夫的作品。马克思认为屠格涅夫非常真实地描述了俄国人民的特性和他们那种斯拉夫民族的深沉的感情。他认为对于自然的描写未必有哪一位作家能超过莱蒙托夫,至少具有这种才华的人是寥寥无几的。普希金被誉为“俄国文学的创始人、俄罗斯诗人之父、诗歌的太阳”,他还把普希金的名作《叶甫盖尼·奥涅金》的最初版本小心地保存下来。
马克思阅读希腊文、拉丁文、俄文、法文、英文、德文作品时,十分注意从中汲取有益的养料。他把文学大师们的警句、名言溶化到自己的作品中,并赋予崭新的含义。他常常借助文学作品的典故和警句阐明自己的观点。
马克思还具有广泛的艺术情趣。他曾说过,对于不辨音律的耳朵来说,最美的音乐也毫无意义,“如果你想得到艺术的享受,那你就必须是一个有艺术修养的人”。
马克思有丰富的文化修养和很高的艺术鉴赏能力,他和燕妮经常去剧院欣赏音乐或观看戏剧。马克思爱好古典音乐,认为享德尔的音乐作品富有革命性。他也很喜欢托马斯·穆尔创作的《爱尔兰的竖琴》等动人的歌曲。马克思喜欢看莎士比亚作品的演出,特别爱看由亨利·厄尔文主演的《哈姆雷特》,马克思非常赞赏他的演技,认为厄尔文先生是个极有才华的人,甚至认为他比著名的演员萨尔维尼更高明。
美术也给马克思的业余生活增添了乐趣。他非常欣赏拉斐尔、达·芬奇的绘画,赞美米开朗基罗和托尔瓦德森的雕塑。人体雕塑是世界美术史上的灿烂的一页,古希腊的雕塑——《维纳斯》和《掷铁饼者》是人体艺术的杰作。马克思充分肯定古希腊的人体造型艺术,赞美它具有永恒的魅力。
马克思不仅喜欢欣赏文学艺术作品,体育也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内容。马克思从青少年时期起,就喜欢多种体育活动。“有健全的身体,才有健全的精神”,马克思非常欣赏这句名言。
击剑是马克思十分喜好的运动。马克思在波恩上学读书的时候,就是一位击剑的能手,他击剑时,动作灵活,气势勇猛,他还时常参加击剑比赛,常以猛烈的进攻击败对手。
马克思在少年时代常常到清澈的摩塞尔河游泳,他喜欢在奔腾的河水里追波逐浪,往来畅游。
散步和郊游,是马克思受益最大的活动。马克思能够一连走几个钟头,攀登小山,还不断地谈话和吸烟,一点也不感觉疲倦。他喜欢晚间散步,星期日,还常常和朋友们远足郊游。
马克思很喜欢下棋。如果遇上对手,往往乘暇对弈,消遣娱乐。他是一个出色的跳棋能手,谁要想赢他一盘,那是很难的事。马克思也很喜欢象棋这种“聪明人的游戏”,他下得很认真,爱琢磨新的棋艺,有不服输的劲头。他虽然不是象棋名手,但敢于和象棋名手较量,他的棋路灵活,不时展开出其不意的进攻,往往从危局甚至别人看来几乎是毫无希望的困境中找到出路。比赛进行得既紧张激烈,又活泼愉快。谁输了棋,棋友们就开玩笑,围观的人也跟着乐起来。马克思一陷入窘境就生气,输了一盘就发火,但是他仍不气馁,想方设法扭转不利的局势。
有一回,马克思得意洋洋地宣告说,他发明了一种能打败所有对手的走法,并向棋友们提出了挑战,果然,他把对手一个一个都击败了。但是,棋友们在激烈的厮杀中渐渐学会了取胜的办法。后来,对手赢了马克思一局。马克思发火了,极力想再挽回一局,可是时间已经很晚了,于是他要求第二天到他家继续下棋。第二天上午11点钟,棋友来到马克思家。他们握握手后就把象棋拿出来,不多一会马克思把对手逼得走投无路,轻取了一局。马克思胜了,他的情绪马上变得很好,就吩咐拿两块夹肉面包和一些喝的东西来,对手顽强战斗,赢了第二局。就这样,轮换着输赢,同时情绪也随着变换。战斗继续着,一会儿激烈,一会缓和,直到快半夜时谁都没有连赢过两局。马克思的兴致很高,由于太晚了,才不得不收起了棋子。
马克思在特利尔时,经常参加特利尔文学俱乐部举办的舞会,被誉为“舞会皇后”的燕妮是他的亲密舞伴。有一次,在轻快飘逸的乐曲旋律中,他和燕妮愉快地跳了很长一段华尔兹舞,许多人目不转睛地欣赏他们的轻盈舞姿。以后,每逢晚会,或逢年过节举办家庭舞会时,马克思都常来参加,和大家一起欣赏音乐节目,唱歌跳舞。
旅游也是马克思的终生爱好,只要条件许可,他就去旅行游览,满怀喜悦的奔向宏伟壮观的大自然。远游异乡,变换环境,令人心旷神怡,增进身心健康;同时,马克思利用旅游的机会,考察各地风土人情,接触社会下层,增长见识。
马克思从柏林大学毕业回到特利尔时,曾有过一次徒步旅行。他身背旅行袋,哼着小调,沿着摩塞尔河畔的蜿蜒小路,向莱茵河方向漫步。穿村过镇,山迎水送,他不仅饱览大自然的旖旎风光,也观察了贵族地主的残暴统治和贫苦农民的悲惨生活。
旅游作为青年马克思的一种爱好,不仅在身体好的时候喜欢旅游,而且在身体不好的时候,马克思还把旅游作为积极医疗的一个手段,通过旅游、散步使马克思精神饱满,身体状况大有改善。
青年马克思的兴趣和爱好是十分广泛的。它们从不同的方面增长了马克思的知识,锻炼了马克思的身体,丰富了马克思的人生,为马克思创立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理论打下了良好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