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可不知道背后人儿所想的种种娇羞嗔怒,卯足了心思,一个劲的向着山峰的左面奔去,丝毫没有顾忌到,自己托着琵狐的双手开始越来越沉溺,没错,就是越来越沉溺的享受了。
这自然不是秦越时下的心思,而是双手肌肤上反馈而来的舒适与沉醉,就好像春风吹过的田野,仰躺在稻草堆积的谷堆上,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拿到了自主的权利,共叹一声绝妙!
半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秦越来到一处不大的崖壁前,在崖壁中心,还有这一个丈许见方的小小洞口,他向着里面稍稍张望,后皱了皱眉。
在这里面,似乎蕴藏了不少的水汽!
要知道,这片天地早已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年轮的洗礼,火焰逐日,黑烟与热浪奔腾,然而却在这里,传来了水汽的气息,怎能不叫他心生疑惑。
“公子,你能换个姿势背我吗?”
一路上追风踏云,琵狐脸色绯红,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一个劲直响,见秦越停下,她伸出的手从秦越的肩膀上移开,弹出一根手指,在秦越的背后小心的点了点,细语柔声道。
洞内黝黑,不见光亮,想来是其中的道路崎岖,阻挡了光线的进入。
之前一路西行,到了此处,却仅有一面有着洞口的崖壁,让他不由怀疑,是否是自己在赶路疾驰的过程中乱了方向。
可向着来时的道路看去,似乎并没有任何差错。
那么,向西行,通往古碑的道路到底哪去了呢?
就在秦越低垂着头,认真的琢磨着这件事情的时候,背后一连的传来数十道像蚊蝇叮咬的瘙痒:“公子,换个姿势背我!”
琵狐银牙紧咬,一双小手气愤的拧作一团。
秦越又陷入这种自我的思考,而毫不理会她的声音。
“…”
秦越的视线从洞内收回,看了看背后,一脸愠怒的琵狐,眉毛一挑,浑然不知她到底是为什么生气。
然而马上的,秦越的面色也不由一红,咳嗽两下,故作镇定道:“你穿的裙子太长,我背手落处能选的位置也比较尴尬。”
秦越还未说完,琵狐的脸色唰一下的更红了。
公子什么意思?
是嫌琵狐的裙子穿的太长了,日后应该改短吗?
琵狐心性可没有秦越想的那么奔放,之前在女儿城,那全是些女人的地方,琵狐穿着刚刚盖过大腿的裙子,心里倒并没有什么羞涩和不自然的感觉,但琵狐跟着秦越在这百兽州好歹也经历了这么多日子,那些男人的视线,总像是要从她的身上割出块肉来一样,这种浑身爬满了蚂蚁般不自在,且令人心生作呕的感觉,让她巴不得把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覆盖的满满的,包括嘴巴,眼睛,耳朵!
以至于所选的长裙子,有时候更像是一种自我保护。
摇了摇脑袋,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全都抛掉,不管秦越再怎么讲,琵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自己的穿衣习惯的,这是她的底线,随即她将握紧成拳头的小手放下,深呼出几口浊气,娇声道:“这都是公子的错!”
“我的错?”
秦越愕然。
“要不是公子把琵狐喂的这么胖,琵狐会穿长裙,妄想把如今肥胖的自己给隐藏起来吗!”
秦越更加愕然。
视线在琵狐的身上简单扫过,不免赞叹。
琵狐尚未成年,芳龄堪堪十七,但其丰满发育的柔弱娇躯,说是尝食云雨,进而再进丰满的娇韵少妇也不为过。
眼前的琵狐,好像就是上天为了满足男人所有欲念而天降的人儿,该哪肥哪肥,该哪瘦哪瘦,没有一丝余赘,没有一丝缺憾。
“也不知道云溪这辈子能不能有发展到这种规模。”
秦越的视线划过琵狐呼之欲出,却被紧紧束缚的峰峦,以往并未注意,此时一看,心中骇然大惊,微微一顿,想到心中那个有若白月光一般的绝美女子,垂首叹道:“恐怕很难!”
琵狐瞧着秦越悠悠摇晃的脑袋,一想到秦越之前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胸前,羞赧难当,却又极不服气。
对于自己的身材,琵狐虽从未言说,但自始至终都是极其满意,甚至自傲的,此时看着秦越摇晃着的脑袋,只觉得自己一贯引以为傲的东西被人踩在脚下,懊恼之余,又不免心生不服:“公子,莫不是太瞧不起人了吧?”
“…”
秦越大汗,这种刁蛮任性的口吻可从未在乖巧听话的琵狐口中出现。
秦越不解,只能将原因推给四周的热浪,只当是热浪滚滚,薰得琵狐直到现在都没有清醒过来。
一时间,两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谁也没有说话。
“放我下来!”
琵狐等着秦越的回话,却只看到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随即黛眉紧蹙,很是不悦。
秦越顿时头大如麻,唯有依顺着琵狐的心思,将她小心的放下。
琵狐身着长裙,秦越自然不可能以那样大大咧咧的方式去背她,且不说长裙是否会因此撕裂,就说托手于腿弯处,由于姿势的收紧,免不了琵狐要将整个身子紧贴在自己的背后,那般情景,秦越在知晓琵狐性子的条件下,自然不会如此去做。
琵狐落到地面,愤愤的跺了一脚,看着秦越的眼神也是越来越不满,怒道:“公子是傻瓜!”
说完,没有理会呆站在原地挠头的秦越,提起裙摆,抬脚便跨进来山洞之中,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
秦越骇然一惊,先前山洞的位置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此面崖壁虽未太高,但粗略看来恐怕至少有着三十米左右的高度,而处于中心位置的山洞,距离地面的垂直高度也至少不低于十五米,但却在此时,他的眼皮子底下,变得不过是一步之遥的距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望着突然消失,隐匿于洞中的琵狐,秦越没有时间去思考多余的东西,视线下意识的在这崖壁之上扫过,然后咬牙,只好硬着头皮的走了进去。
进入洞内,突然降下来的温度让他心中一凛,随后伸手触摸着山洞的墙壁,随即眼中的疑惑更加:“这里竟然湿漉漉的!”
撇过头,望着前方不知何时分生出来的几条通道,挠了挠头,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祷着琵狐的安全,像碰运气般的,选择了最左边的道路,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道:“琵狐,希望你走的就是这条路吧。”
而后,一个令人震惊的画面出现在秦越的眼中,他瞪大了眼睛,使劲的揉了揉,仿佛置身梦境般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