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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签字

考试完老师让家长签字,由于分数太低,妈妈不想签字,太丢人了。回想前几次,自己没有签字,歆文找谁签字,这次歆文很坦白,一五一十述说。他和同学互换签字,这是两人的小秘密,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之所以这次让妈妈亲自签字,这位同学和其它同学合作,歆文只能回家找妈妈签字。

由于昨天睡觉太晚,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华江没有精神,丽婷感到意外,昨天下班还好好的,今天没有精神上班,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华江是很听话的孩子,不可能办坏事,去不该去的地方,晚上乱搞。丽婷给华江一包咖啡,华江很客气说:“我不喜欢喝咖啡,你留着吧,谢谢你。”

对丽婷太客气,没有把丽婷当好朋友。组长无处不在,玉娇拿着文件走来,工作服没有兜,咖啡还在华江办公桌上,玉娇发现有咖啡,故意说话让他听,玉娇说:“工作场所不能有非工作用品出现,以后上班之前收拾办公桌。”

女孩子上班需要一个包,包里什么东西都有,不要说一包咖啡,一盒咖啡也能装下。事情由丽婷起因,她要给华江道歉。

老师开始检查学生试卷签字,她发现歆文试卷签字有问题,看样子造假了,找同学帮忙签字。下课之后让歆文去办公室,这个时间段不错,办公室只有班主任一人,歆文没有那么紧张,事情由签字引起,这次歆文变成冤大头。前面讨论不过多解释,最后歆文说:“这就是我妈妈的笔记,如果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你可以找我妈妈验证。”

刚开始信心满满,歆文一直不承认,老师也没有办法,他这种学生没有必要找母亲确认,只能欺骗自己,欺骗不到他人。

回到家把这件事说完,妈妈很无辜,他妈妈文化程度很低,小学毕业,写字很难看,如果不仔细看,没有几人能看清,没有几人能看懂。

上网容易上瘾,经过几天时间,华江从刘强喊他去上网,现在变成主动去上网,还有一件大事,马上到五一,公司放假时间没有通知,华江心里没有底,如果真放两天假,华江不能回家购买手机,白等一个月。就这一个月的时间,华江养成坏习惯。

戴着耳机不舒服,刘强故意买一个好耳机,每次去网吧都要拿着,舒服最重要。他们宿舍一点不安全,以前有人丢钱,贵重物品不能放在宿舍,必须随身携带。

由于今年春天没有下雨,老家要浇小麦,今天轮到歆文家,妈妈在地里浇地,歆文年龄小,不能去帮忙,只能烧点水,做饭等着妈妈回家。一个人浇地很费劲,尤其是看不到浇到哪里了,两个人最合适。

歆文妈妈来回跑,水流到马路上看不清,妈妈不小心摔倒在地。在无助的时候,有一个邻居发现,过来帮忙扶起,在他的帮助下,妈妈轻快多了。

妈妈浑身都是泥巴,回家可以洗澡,洗完澡,换一身衣服回屋了,五一之前天气不好,昼夜温差很大,落水容易感冒,歆文很懂事去烧汤,今天不炒菜了。

今天真巧,爸爸往家打电话,想知道有没有浇地,妈妈在电话机前说:“今天浇完地了,我和歆文刚吃完饭,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在电话里没有提到落水的事情,电话报喜不报忧,这种事情不能让外地爸爸知情。春天菜很少,年前的白菜已经吃完,春天菜价很贵,妈妈很少赶集买菜,赚钱不易,一分钱不舍得花,生活过的很艰苦,生活点点滴滴歆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歆文心里很难受。

盼了一个月,五一假期时间出来了,公司放三天假,华江去车站代售点买票,排队半小时,最后的结果是车票已经卖完,五一不能回家了,这次妈妈发话了,让他在外地买一部手机。

五一有活动,也许能买到便宜手机,这件事让丽婷知道,她想和华江一起去买手机,华江立刻答应,两个人作伴不错,人多能讲价。

城市人来人往,来到手机店选择手机,华江根本没有目标,一定会受骗,让服务员牵着鼻子往前走,手机牌子太多,款式五花八门。女孩子看重外观,只要长得好看,外观很漂亮,配置不在考虑当中。男孩子重视配置,即使上面有一个洞,只有配置高也会买。

其实,今天不应该领着丽婷来买手机,这是华江犯的错误之一,在服务员眼里,这个女孩子一定是他女朋友,一定会听丽婷意见,女孩子好骗,三言两句智商变复数。

围着手机店转一圈,不知道哪一款最合适,如果选择离开不好意思,服务员服务一个小时。面子最要命,最后购买一部手机,价格不贵,华江拿着手机回去路上,丽婷说:“对面有营业厅,去营业厅办理一张手机卡吧。”

华江点点头,过节营业厅有活动,给华江一个杯子,丽婷发现杯子不错,眼睛一直盯着杯子,华江很大方说:“你喜欢吗?如果喜欢送给你了。”

收到华江礼物心里无比高兴,即使是赠品也不错,拿着手机回到宿舍门口,丽婷说:“一会去理发店吧,我忘记理发了。”

刚才陪我去买手机,这时候华江不好意识不同意,丽婷留着披肩发,不管是染发、保养还是剪发都需要时间,平时华江理发十几分钟,现在需要一个多小时,太浪费时间,为了所谓的漂亮,花掉很多宝贵的时间有必要吗?也许自己没有发现时间宝贵,其实时间很宝贵,只是当时没有发现,等到发现已经晚了。

丽婷在这个理发店有会员卡,发现华江头发有点长,问他用不用剪发,华江说:“等下个礼拜在剪吧,今天人有点多。”

学生和公司不一样,他们放假时间长,有充足休息时间,妈妈不能每天陪着他,有时间就去工作,赚不到大钱,赚小钱也不错,最简单家庭生活开销够了。

早上六点去劳务市场找工作,能找到工作干一天,如果找不到工作,等到八九点在回来。早上急急忙忙去找工作,回来的时候不用着急了,劳务市场工资一天一结,每天拿着钱回家。有的时候能遇到卖水果的,上一次妈妈来到高速公路桥下,发现一位老太太买苹果,苹果又大又甜,一个苹果有半斤,买四五个苹果给歆文吃。

这个年代手机只能打电话、发短信,只能玩最简单的单机游戏,最近华江已经迷上上网,在网吧可以看电影、看电视剧。想要手机的需求已经改变,手机瞬间变成父母更容易联系到他的工具,往家打电话用不到自己手机,长途电话太贵,公用电话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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