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天源星使,秉承一贯作风,联姻。
我继续想方设法了解自己,这个猿日记也不写,真没学问。做实验都没笔记,是不是有特殊方法记录,不对头啊。
马辕源的功法,是谁说看不懂的,我就是蠢蠢欲动,感觉他在呼唤我。
请我认识他。真的很喜欢我,欢迎我看他的想法。
用灵魂关注,还是看懂了能回地球,莫名来此,整篇都没法顺行。
让我想一想,该怎样呢?先把记住的抄下来。这个不行,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明明就在脑子里。
笔不行,用千年份的兽毛,自己身上剪一搓。墨不行,瓶瓶罐罐里找点高阶兽血,提炼一下。方法不对,用灵魂力书写。
都是错误的,选择叉叉叉。
辛亥,己亥,辛酉,葵巳。滴上一滴老猿的血,金光闪烁,灿烂如斯,兽皮纸上啥也没有,脑子里显现一册书籍。
不是马辕源的那本,有点像,专属的,我的。明晃晃的书。是的没人告诉我,也知道只有我能看到,写不出来,就是我的。
啊,那我回去了,书呢?留在老猿脑袋里?便宜谁了?天机秘籍,难道如此复杂,根本不用前往,都这么兜兜转转被本人发现?
妖啊,这算什么,天书,从天而降。专属之人,盖不外传,有缘人自动领悟。
书里的内容,由浅入深,概述了我的属性。
从前的知识,太片面,太贫乏,用一句原始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土著,没眼光,没见识,太落后了。
命运,其实就是预测将来,说穿了就是时间属性。分支无数,能看到未来的就是时间,颜色和属性对上了。
古书上记载过,光阴似箭,时间就是透明的,带点金色,一眼看出来不是金属。
折射的五彩的是空间,也是透明感十足。
一圈绕下来,原来如此。
有过去,现在,将来,也有一段时间,或者一个轮回,或者一个生命由生到死......我这种属于将来的某个点,也很宽泛,也可以回到过去的某个点,但是需要“引子”。
比如灵魂力,八字命理,承载点正好有空间接受,理论依据特别难记,不过难不倒我的。
有段时间为了没事找事,连相对论我都仔细研究,死记硬背过,当初还没修行呢,如今记忆力超强,比印刷还容易记住。
忘记了肉身的改变,忘记了岁月的流逝,忘记了曾经的所有的,全心致力于新得到的功法中,摸索,探究,实践,修行。
增强属性,有一种方法,就是不停回朔过往,加深记忆。不停给发生过的事情找新的出路。
是让我沉浸在幻想里吗?这样能升级?为什么我每次预料对了才升级,涨灵气,难道这个方法不适合我?
老猿的升级方式是回朔,对了,用的就是现在身体的血。奇怪的是,八字是裴瑾的,这也行。是由于灵魂和肉身吗?
一本正经做了章弥铬,我也真行,报了灵魂的八字,用了别人的血。是不是我在地球做植物人?两处的时间对的上吗?
太混乱了。还以为是一个像得到落霞的材料的秘境一样的考验呢!现在分不清现实和梦幻,直觉告诉我,不是阵法,真真存在的,如果不小心死了,肯定没有第三条命了。
老猿的记忆根本不存在啊!像个傀儡身体,啥记忆也没,要不要想法子挖一挖?
小绿不在,我没技能啊。真惨!
难道要我回想50年来的生活吗?来杯酒,让我醉一场,假装我还在幼儿园,我能记得的,假如能升级,能回去地球的第二个身体,我连结婚的细节也能回朔。
无数个班主任,无数位同桌,都是我可以回朔的。落叶归根,怕是梦,终归穿了,变成了几千岁的猿。
属性再一次变更了,回忆才是胜利,才是保证,才是如今的活路。
所谓长老,难道连金丹都没有,谁怕啊,谁能听命行事。细细品味了一番,感觉是衰退了,也许受伤造成,也许突破失败,也许就是个锤子款,乱穿造成。
我的魂宠小绿,我的天阶盾牌,我的英武不凡,天赋尚佳的年轻貌美的男子身体,我的天机令牌。
不对,天机不是混的,是真的,难道早算出来,要来此处,天书在等着吗?马辕源是个引子,田鸡是个引子,归宿在此?
太玄奥了,我已经脑洞大开,眼界大开,身心玄幻了,还是没法联系起来。没有二百五的智商,没法生存啊!
下辈子,下辈子,一定要聪明,不够聪明就重新投胎。若是不死,那就只有这辈子了,还没活够啊!不突破,就老猿的身体,能活500年是药材堆堆生命力,否则80年都活不过去了。
幸好得到了功法,命运眷顾,感谢天机门的正牌天书,自动操作,自发找上门,要磕一个表达谢意吗……
修炼之路艰辛,但绝不能容忍放弃,绝不认输,继续。
修炼之路艰险,但绝不能容忍畏惧,绝不停止,继续。
这儿什么都用玉简,真不知道说他们落后呢还是先进,电脑没有全宇宙通用啊!手机在修真界那么普及,怎么这个星球上没有,是发射塔接受信号没预算吧!
“第一次,12227年春天,天源星小结。已知,长老能预测未来,身材预示天赋超好。可能元婴,化神,出窍,几个层次突破时遭遇危机,导致现金实力大损,金丹初期阶段......”
没办法,用了一个留音玉简记录了一下状况,都不能加密,危险因素大。
修炼,不管是谁,要长生,就必须修炼。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从哪天开始呢。
音乐老师,六年级的音乐老师开始。别以为裴瑾是个音乐人,唱歌不及格的就是我,曾经的我。
音乐考试,全班同学只有两个没通过。我和我音乐同桌,因为音乐课专门排桌子的。我俩难兄难弟,为什么不说难姐难妹,有点别扭,所以就兄弟了。
实际上是两同学。
他画图可以参加市级比赛,我们直辖市。不管得不得奖,能参加你知道有多厉害吧!不是现在,报名就行,那年月,不是你说参加就能行的。
要推荐,学校还要开介绍信,然后能参加比赛。市里举办的,哎,我可没那本事,只知道很牛叉,比区里高级多了。我连区里的比赛也没轮到过。
就这么个图画精英,音乐课沦落到和我一样。我们难兄难弟,然后,整个班都坐着,除了我俩站着。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我一生难忘。就拜音乐老师所赐。一整节课,基本上我俩包了,高声部,低声部,不分声部,唱,唱,唱,喉咙怎么样不能吭声了。
他先通过,我心里在哭,反正最后算通过了,但是阴影,就不谈了,比什么呢?没有对比,也许其他人数学不及格也那么难受。
从这儿开始。我们回放,不及格的音乐课的折磨开始。
“裴瑾,你先唱。1.2.3开始,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英丽,你来,1.2.3开始,我们......”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再来——”
“再来——”
一遍一遍,就我俩被无数次折磨,快疯狂了,我想冲过去,把音乐书砸在音乐老师的腿边。对,是摔书,不是对老师怎么样,就是报复一下书,我可不敢对老师发脾气。
幸好有两个人,假如只有我一个,我真的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