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我气了~”没错,段直男非常成功地演示了口嗨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你别叫我,我没生气!”陆皖陈把自己裹在被褥里。
任凭段添衢怎么薅陆皖陈的头发,陆皖陈也不肯出来,并且他的这种做法,便是在火上浇油。不知道女孩子的头发不能随便薅嘛!
“真知道错了~”话落,一具身影闪进窄小的被窝里面。
贼兮兮的看着陆皖陈,看的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行吧,你消停点,这回我就大度的原谅你了”陆皖陈无奈,果然男人撒起娇来也是使人难以抵挡。
陆皖陈突然间的发现了什么,转身,凑进段添衢的面前,娇滴滴的说着,还时不时用白皙修长的手指勾勒着段添衢的胸膛,男人的身材那是极好的,迷的陆皖陈是不要不要的,一时间竟有些沉醉。
段添衢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只是另一只手在死死抓着自己的大腿。
“我成年了,要不要在这良宵美景做些什么?”陆皖陈嘴上说着勾引人的话。偷偷瞟了一眼段添衢,见他不为所动。竟有些疑惑。
看来,只能使出绝招。
想着,陆皖陈便攀着段添衢的肩膀,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落在了段添衢的喉结上。
在耳畔轻轻挑逗着。
“你—不—行—吗?”
瞬间,一具身影欺身而上。
陆皖陈笑眯眯地向段添衢深邃的眼神里看去。
可她好似看见了段添衢眼中的不安。
为什么呢?
最终这个疑问也被陆皖陈抛之脑后了,她发现段添衢摘下眼镜后有一种禁欲。
陆皖陈也是一名颜控,遇见这么可的,她简直是欢喜的不得了。
段添衢粗重的喘着气,温柔的亲着陆皖陈的额头。
“听话,别闹。”
说完,下床,穿鞋,去卫生间一气呵成。
只留下傻傻的陆皖陈躺在床上。
“啊嘞?”
此时的段添衢。
手支撑着瓷砖,上方淋下的冷水,彻底冲洗了段添衢的燃燃欲望。
段添衢狠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自己差点就做了,如果……那她以后该怎么办,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
陆皖陈悄声无息的趴在浴室门上,听着里面哗哗流水声。
“他不会真有隐疾吧……吧?”
陆皖陈心中后悔万分,自己竟能如此提及他的痛处。不过,还是能给他补补的对吧!
不到十分钟,木乃伊利落的走了出来
陆皖陈:“(?????)嗯?”
不用猜,指定是段添衢,不过……
陆皖陈抬起头,看着脸色有些苍白无力的段添衢,心中一惊。
“完了,看样子,这回的问题很大!”
陆皖陈:“那个……”
陆皖陈十分别扭的看着段添衢的兄弟,眉头紧锁,指了指,缓缓开口道。
“你要是……有隐疾的话……我有一个朋友……或许能帮你……治一治……你能懂吗?”
陆皖陈咽下口水,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男人的神色,果不其然,他的脸瞬间阴沉沉的。看的陆皖陈心里不止的发怵。
随后,等着审判的陆皖陈突然间的腾空,被安放在松软的床上,头顶的一枚晚安吻落下。
“睡觉吧,我明天在学校里还有事儿。”
“哦!”陆皖陈不满的嘟囔着,男人只是在他身旁躺了下去,将要睡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段添衢的怀中出现。
段添衢也没推开他,只是抚摸着陆皖陈蓬松的头发。
“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许的沙哑。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笑的事情,你要听吗?”
“你说”段添衢低沉的回应。
“你看啊,咋俩相差八岁,我十八。你二十六,那我四十二岁的时候,你五十岁。我还是中年且貌美的姑娘,你到已经是为老爷子。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吃亏了?”
………………
上面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出来,呼吸声也很匀称,陆皖陈以为他是睡着了,便失落的闭上眼睛。
“很不好笑吗……”
良久,久到黑色吞噬了这片天空。段添衢才叹声着
我不能陪你到四十二岁了,但我会爱你到生命最后一刻
生生不息,永久长存。
黎明划破天空,云彩翻着个跟头,凌乱的分散在每片角落,悠闲自在的飘啊飘啊,这多美啊……
可惜,无尽深夜而坠落的只敢偷偷望着。
段添衢比陆皖陈醒的早,不过段添衢自己很清楚自己身体状况,不得不承认,他最近越发的嗜睡了。
穿好衣服,段添衢站了起来,一股疼痛感蜂蛹而至,段添衢脑袋霎时间一片空白,身子却依然的沉重,缓缓的才适应了回来,只是最后,段添衢扶着墙走了出去,毅然决然的离开。
陆皖陈是要比段舔衢后起来些,便是因为近期自己内心莫名的心烦意乱,可也不知为何,隐隐约约之中的不安徘徊不定。
陆皖陈下意识的探向身旁的人,却是空荡荡一片,不免有些失落。
洗漱起来之后,陆皖皖迷茫了,她有一刻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打开手机,将通讯录挨个约了个遍,可最后满脸黑线。
陆皖陈:“…………”
很好,没有一个人能来陪自己的,借口极致荒谬。
同学A:“我很想去,可我现在危机四伏,作为一个称职的辅助,怎可丢下战友独自面对敌方五人,不说了不说了,我要牺牲了,你看,我化作了那曙光……嘟……嘟”
同学B:“家里母猪生了,需我接生,抱歉,去不了了……嘟”
同学C:“啊这,我即将进行一件重中之重的事情—人体无用副组织集体切除手术。真是可惜了,否则我说什么都要来的(;′?????`)”
陆皖陈:“……”
“说人话”
“剪头发……嘟嘟”
陆皖陈:“很好,很好,关系都白处了。”
不过要说真没人的话,那也不是,只不过她是清楚诸铭是喜欢她的,所以在她和段舔衢交往的过程中,陆皖陈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此便很少与他联系了,能避免尽量离的远远的。
陆皖陈也曾劝过他,不要在自己身上硬磕,竟没想到诸铭也是一个痴情种,就打算撞了南墙也不回头,陆皖陈百般无奈,自己也无计可施,便不再刻意去理会。
虽然诸铭对陆皖陈一度到了痴迷的状态,但却很好地保持着一定安全距离。相比某些就好了很多。
今天是他主动约的,电话那边甚是着急,诸铭用着急的语气朝着陆皖陈讲述到。
陆皖陈眉头一皱,确实是很要急的事情,
她来不及想那么多,给段舔衢发了一个消息便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