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刻的宁静被花畅的闷哼声打破,花畅脸色狰狞,腿部僵硬,完全用不上力量,花畅手快速地在轮椅上滑动,想要快点离开这里,虽然不知道怎磨回事,但花畅下意识告诉自己,离开这里,不能让她看到自己受伤的样子。走了没几步花畅就因为激动晕了过去,向地上倒了过去。在他头快贴到地面上的时候,一双纤纤玉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放回了轮椅上。
顺势手指搭在花畅的手腕上,心中暗惊,这人受这么重的伤还没死,真是命大,要是意志不坚强之人,就算不当场就死,痛也会痛死。“幸好你遇到了我,不然你就一直坐轮椅吧”舒月口中喃喃自语道,随后双手再花畅腿上按捏,渐渐地花畅眉间的皱纹舒展开来,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按捏,腿部逐渐有了知觉,也慢慢的回温了。舒月呼出一口气靠在轮椅上因为过多疲劳慢慢的睡了。
花畅舒展眼帘看着在自己旁边睡着的小猫,手不自觉地拂上了舒月的头,嘴角勾起了浅笑。花畅发现了自己的脚能动了,心中惊奇舒月的本事。于是站起来打横抱起舒月走向屋内,舒月非但没有醒来,反而在花畅的胸口蹭啦蹭,花畅底下邪火蠢蠢欲动,他立马阔步走到卧室将舒月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跑到洗手间打开冷水冲在自己身上,平静后躺在卧室的沙发上也睡着了。
阳光逐渐显露在窗帘上,舒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环视四周,发现睡在沙发上的人,心中暗道:“舒月阿舒月啊,你怎么看到帅哥就走不动路了,怎么还睡着了。”慢慢的从床上下来,轻手轻脚向门口走去,在到门口之际,她又回过头来到床前的柜台,拿起笔,过啦十分钟后,舒月离开啦房间,从红心医院的后门离去。花畅醒来发现已经有人走床凉,发现了舒月留下的纸条“治好你的腿,就当做昨晚的房费,下面的手法是长生殿的独门手法,每隔五天一次,五次你的腿就痊愈了看完以后就忘了。希望你不要为自己招灾”看完图之后花畅暗自惊叹舒月的能力。花畅拿出手机,拨打苏莫林的电话:“你过来一下。”简单的话语,透露着不容反驳的语气。苏莫林还以为他的伤又严重了,放下手中的手术刀,对着旁边的护士说:“我有急事,手术延迟。”没等护士回答,就已经跑的没影了。在路上跑着他就给门口的守卫打电话,让他们把紧急通道打开。紧急通道只有花畅,苏莫林,花寒斌才能打开,其他的时候就算有人快死了如果没有三人的命令谁也不能开,当然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苏莫林跑到红心医院后院,打开门就往花畅的房间跑去,还没跑两步,就发现花畅在客厅坐着,手中还拿着酒杯,一个急刹车没刹住差点撞到了沙发上。苏莫林见此忙到:“你不能喝酒,不对,你叫我来干什么,你的样子也不像发病啦”花畅一脸悠闲慢步经心的指拉指桌子上的图纸。苏莫林一脸疑惑地拿起图纸,不一会满脸震惊,而后就是喜悦,他的手不断在空气中按捏。而花畅则坐在在沙发上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把玩着令牌。
这令牌是在收拾床被的时候发现的,刚开始的时候一脸震惊,后来也就释然了,能治好自己的腿也就长生殿能够做到了。可长生殿一年只接一百个病人,今年的早已满了,本来想通过花月门要个人情,可长生殿的规矩就是人人平等,谁也不能走关系。花月门也没有办法只能等。花畅思索间,苏莫林激动得跳拉起来:“有了这套按摩手法你就有救了”花畅点了点头“你这是从哪里弄得”花畅将长生令放在桌子上,苏莫林颤抖的说:“花月门对长生殿动手了。”“白痴,花月门能干出这种事吗、?这套手法记住啦吗?”苏莫林点点头。花畅直接拿起图纸烧了,“这东西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有需要我会叫你,你先下去吧。”说完花畅直接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