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姑娘,你干嘛办成一幅俏书生的模样。”路景淮隔门向南玥喊道,南玥磨磨蹭蹭许久才出来:“你懂什么,我是姑娘模样,哪个人让我去那风流之地。”路景淮打量着:“行啊,轻车熟路的。”南玥得意昂首:“当然,当初为了让我探花楼的姑娘们卖艺不卖身,我可是男装逛过不少青楼。”“青楼是卖身的地方,能有什么方法。”南玥挑眉:“你懂什么,这青楼,几乎楼楼都有一个花魁,老鸨子为了捞更多的银子,通常都会想方设法的使花魁姑娘保持贞洁之身,既然这样,我自然会借鉴一下。”路景淮笑道:“那你够黑的,整个楼的姑娘都是花魁,捞了不少油水吧。”南玥:“这话虽不假,但是”南玥一顿,哭腔埋怨:“圣上那个没良心的,好赖我还帮他查案呢,一天天不知道剥削我多少银子,我真是,太难了。”路景淮及时叫停:“行了,我还不知道你的,没少从皇帝那里顺东西吧。”南玥右手慢慢点着下巴:“这,楼里的上好的沉香木是截得皇帝的,好像今年江南进贡来的第一酿也是皇帝手里截得,还有房里的名画,瓷器,对对对,每次进贡的什么珊瑚,珍珠,翡翠,尤其是皇后独有的东珠我也有,哎呦,亏了亏了,这些东西也就摆着好看。”路景淮拉她走向外面:“妹妹啊,积点德吧。”
“所以今日?”南玥一边走一边打量:“自然是选一选各个青楼的花牌姑娘,江南人多,青楼不少。”路景淮自然疑问:“自是花牌,你有办法?银子可要花费不少。”南玥笑道:“哪用什么银子,相中了,提人就是了。”他皱眉:“你怕不是用抢的?”她认真摇头:“你可知江南鼎鼎有名的桃花第一酿,这酒,平常百姓得了,可是能巴结权贵的,只因这第一酿只进贡给圣上,我与这酿酒人有交情,一个人,不过是一小坛酒的问题而已。”
路景淮坏笑:“话说,顾夜白怎么舍得让你出来的。”南玥突然面色凝重,待路景淮看过来,她已经重回笑脸:“我,偷跑出来的,你可别乱说。”停顿一下,还是决定问问他:“路景淮,还记得,我们从小待过的孤儿院叫什么名字吗?”他果真也是叹下一口气:“来过这里,就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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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了,浓妆艳抹的美艳不要,淡妆小可的温情不要,你还真想找个人过一辈子?”路景淮依旧在物色着人选。把大大小小青楼中的花牌姑娘聚到这酒馆已经够让她费神的了,还挑来挑去。“就那个。”南玥笑脸重开,终于有结果了,满心欢喜看向他相中的人,不禁惊讶:“墨紫轩?你怎么在这儿?”无视路景淮的埋怨疑问,南玥将墨紫轩拽到一边,小声说道:“你不是和顾夜白去选地段置办宅子么?”墨紫轩则白眼一翻:“你相公许久不见你,心中满是思念。”南玥抿唇:“那也不能让他看到我在这儿啊。”
“玥公子好雅兴,这么多姑娘,一上午逛了不少青楼吧。”南玥刷的站直身子:“没有,姑娘们今日都散了吧。”摆摆手,下人给每个姑娘一锭银子,姑娘们欢喜散场,南玥趁乱想逃,还是被他抓到。索性就扔下路景淮和墨紫轩独处,拉着顾夜白到百姓密集的地方,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