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惑洋洋上前准备开门,谁知门铃声才一会功夫没接收到主人的反应反而响的越来越激烈。
谁啊,赶着投胎啊。
洋洋三两步跑上前,刷一下打开大门,到嘴角刚想说教的话在接触到门口的人时,顿住。
显然的,门口的女人也愣住了,大概没料到来应门的会是个女人,还是个看起来发育不全,嫩的像个高中生的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看起来有点面熟,深沉的心思只一瞬间就立马转了回来,冷声质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朗的房里?”
朗?可不可以再恶心一点啊,洋洋翻了个白眼,回过神来,她已经先一步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上次在桑泽朗房里被自己撞破歼情的那女人。
当然,她也不可能忘记那女人丢给自己多么不屑的一眼,不过说到底还是那个男人的错,到处惹风流债,玩女人,现在都跑到家里来了,等下是不是就来个电视上的戏码,我怀了你的孩子要求负责什么之类的。
一阵恶俗窜过心头,洋洋耸了一下肩,实话实说,当然私心里还有些恶作剧的心态,让她扫心而归,“你今天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桑泽朗不在家,他要很晚才回来。”
出乎洋洋意料之外的,女人并没有出现任何失望扫兴之类的表情,反倒突然板起面孔,画着浓妆的脸上扭曲的活像个夜叉,劈头就是一阵犯人式的质问,“你跟朗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能随随便便在他家里,还知道他的去向?说,一点都不许隐瞒,马上告诉我。”
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霸道野蛮的女人,本来只是想小小的恶作剧一下,想不到被她审问犯人式的口气怔的怒火中烧,她以为她是谁啊,凭什么质问她?
她跟那男人什么关系?虽然她恨不得跟他撇的一干二净,老死不相往来,但是也轮不到别人来质问,更何况是这种搞不清状况,莫名其妙的女人。
“我跟他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啊?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的事?你是谁啊?莫名其妙,麻烦让让我要出去了。”
“不许走,今天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你跟朗到底是什么关系,说,是不是他的情人?”
向岚月怒目相向,脸色狰狞,口气更是不容反驳的野蛮。
那个男人是她的,他和她合作了多少年,她就计划了多少年,她要得到的东西岂会让任何女人得了丁点便宜。
眉头跳了跳,洋洋有些忍无可忍,这边又赶着出去,这边又被扯着,烦躁的嚷道,“你烦不烦啊,我跟他没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芝麻绿豆的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来他家帮工的,你满意了吧?现在我能走了吧。”
真是个疯女人,那男人有什么好,不正经,又花心,还败家,一无是处,还有女人倒贴的这么疯狂。
“帮工?那就是女佣了?”女人的声音明显缓和了下来,却开始带着点点算计的兴奋。
洋洋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挺了挺胸膛,连声纠正,“是帮工,不是女佣。”
女人充耳不闻,转身径自迈进房内,像个女主人似地自顾自的坐到沙发上,见洋洋一脸怔愣的看着她,不高兴的瞪了一眼,“看什么看,去给我倒杯咖啡,我要卡布奇诺的。”
洋洋蒙然的向两边望了望,确定四周没有人,才转过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还愣着做什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这么迟钝的人,朗怎么会找你做女佣,等他一回来,我一定叫他炒掉你。”女人不屑的轻嗤,带着浓浓的鄙夷。
确定女人口中这么迟钝的人是自己,洋洋才缓过神,慢慢的走上前,眯了眯眼睛,她现在很想做的事是一把揪住她的衣襟然后使劲的甩出门外。
但是她没有,而是很耐心,真的是忍的很耐心的开口,“这位小姐,我想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我说我只是帮工,并不是女佣,就算是,你也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你并没有权利指使我做任何事。”
话外意,人家主人都没当我是女佣,你拽个屁啊,不要姑奶奶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洪水你就泛滥。
向岚月转过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仿佛听到了牛头长在马面上,好半晌,竟突然惊声尖叫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很明白,您听不懂我也没办法,只是我现在赶着出去一趟,我要锁门,麻烦你离开。”她就不信她都直接赶人了她还有脸皮赖着不走。
显然,某人的脸皮厚的出乎洋洋意料。
向来都被众男人追逐,享受被伺候,被吹捧惯了的向岚月早已经习惯了骄纵,哪能容得下被一个小小的女佣下逐客令的屈辱,当即就横起了脸,“你一个小小的女佣居然敢教训起我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朗的女人,我就是这间屋子的女主人,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我一定要告诉朗,让他炒了你。”
向岚月的话提醒了洋洋,并不是认为自己待客不周遭到被炒的危机,而是这女人要是真的是桑泽朗在意的女人,今天她这么不客气的对她,那男人会不会以此为理由让她无限期的加期?
这个问题很严重!
为了顾及以后的人生大事问题,洋洋咬了咬牙,再三考虑忍了下来,不情不愿的道歉,“不好意思,是我冒犯了,我马上给你泡咖啡。”
向岚月扬起眉头,以为自己的威胁起到了作用而沾沾自喜,坐在沙发上还真当起自己是女主人了,这边翻翻,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