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外面的人叫进来。”魏云歌对媚儿说。
“好嘞。”媚儿欢快地去叫那些人了,她可不是圣人,欺负了她的人要受惩罚,她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你们都进吧!”走到外面,她收敛了她脸上的笑容,公事公办到。
那崔先生心里犯嘀咕:怎么回事?她怎么一点事没有。难道……不会不会,王爷肯定是卖她一个面子,想让她亲手处理。等会儿王爷问怎么处理,一定要说将她杖毙,这小贱蹄子太嚣张了。
“王爷,他们都来了。”媚儿无奈地看着这一会儿就开始假寐的魏云歌。
心里吐槽:戏精!
魏云歌坐在会客厅主位上看着下面的人。
“梦洁,你说说今天早上的事情。”
“是,王爷。”
“……”梦洁将过程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你说媚儿没有打崔先生,可崔先生说媚儿不服管教打了她,这可是让我难办啊。”魏云歌嘴里说着难办,却是看着崔先生说的,那崔先生是觉得一下子连呼吸都困难了。
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喊:“老奴冤枉啊!老奴说的千真万确,定是他们两姐妹关系好,互相包庇。”
“有意思,梦洁啊,你这一天相处就学会包庇媚儿了?”魏云歌戏谑。
媚儿翻白眼,这人以前不是这样子啊,怎么跟个小孩似的,那么爱玩。
“王爷,我没有说假话。媚儿确实笨,总是学不会,先生才打她。而她最后确实也抓住了先生的尺子,但也确实没有打回去。”
媚儿原地去世,这个很重要吗?要这么直接说出来吗?啊?
魏云歌看到了媚儿的碎碎念,差点忍不住就‘噗嗤’笑出来。
而崔先生却觉得很不妙。
“崔先生,梦洁是我的人,她从来都不说慌,崔先生可还有辩驳的?”魏云歌这意思是你敢再说梦洁包庇媚儿,就是说我徇私枉法。
媚儿看着他这样子就想笑。她也很想告诉那些还在暗恋着某个芝兰玉树的男人的女孩子,你们的梦多半都是假的。
“王爷,就算是她确实没有打我,她也确实是不服管教的顽石啊,是王爷让老奴教她的,她反抗老奴就是反抗王爷啊!”崔先生说得是声情并茂。
魏云歌无奈:她反抗我的还少吗?
魏云歌感觉这婆子实在是蠢,她看不出来他是铁了心要定她的罪吗?于是他好心提醒:“崔先生,你还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老奴不知。”
“不知,好一个不知。本王现在告诉你,本王最讨厌被欺骗。”
“老奴冤枉啊!”
“老奴冤枉啊!”
那崔先生现在要是还感觉不到王爷的杀意,她这么多年在皇宫里就白混了。
王爷这是下定决心了,媚儿这小贱蹄子长得确实勾人,难道是刚才……
她觉得只要媚儿为她求求情,王爷肯定会放过她的,毕竟就如今这云王爷的处境,能找到教习嬷嬷还是需要费一番功夫的。
她爬到了媚儿脚边,抱着她的腿哭诉:“媚儿姑娘,我打你也是为了你好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媚儿皱眉,这老婆子故意的吧,她腿上还有伤呢。于是毫不留情面地说:
“第一,你确定你打我是为了我好?”
“第二,放开你的手,你抓着我伤口了,疼。”
“最后,是王爷要处置你,不是我。”
崔先生知道今天她在劫难逃了,本以为就是个小丫头,没想到……呵……
“哈哈,王爷……哈哈……云王爷,您好样的。您不就是看上那小贱蹄子了吗?怎么了,那小贱蹄子在床上是把您伺候舒服了吧!哈哈哈……”崔先生也不哀求了,倒是看着魏云歌开始笑了起来,她自知是躲不掉了,这王爷从一开始就维护那小贱蹄子。
“林影,杖毙。”魏云歌面无表情地说,但他知道,他现在很生气,别人骂她辱她打她,他都会乱了心神。
“是,王爷。”
媚儿惊讶,他真的就将那崔先生杀了,还杖毙,之前不是说……
媚儿向魏云歌那边看去,意思是疑问。
魏云歌生气,她竟然不知道他是在给她出气,都有人这么说她了,她真不生气吗?
媚儿还真不生气,不过是个疯婆子回光返照,占点嘴上便宜了,她要是在意倒是给自己找不快了。
魏云歌不看媚儿了,看多了生气,他看着梦洁说:“梦洁,以后这些课程媚儿都不上了,你去学,你的工作她来做。今天你先休息,明天继续学习。”
“是,王爷。”
“媚儿,你去把你东西收拾一下就搬过来吧,住在我旁边那一间。”
“王爷,真要搬过来啊?”媚儿还想为她争取争取,她一个人住得多开心多快乐,干嘛非得和别人挤着呢?一点隐私都没了。
“你确定你那屋子还能住?”魏云歌无奈扶额,这丫头之前还想着嫁给他呢,这一会儿连搬过来住都不愿意是怎么回事?她是蠢吗?不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媚儿小声嘀咕:那还不是你的杰作。
“我相信你也没什么收拾的,午饭时间过来。”魏云歌微笑着宣判了结果。
“好。”你是王爷你最大呗。
魏云歌听力是真的不错,她所有的小声嘀咕都进了他耳朵。
“你们先下去吧!”
臭魏云歌,拆我门,让我学礼仪,还让那老婆子打我,现在还如此仓促地就决定了我的住处。
媚儿一边整理,一边吐槽。
不巧,魏云歌给她那个小瓶子就滚了出来。
媚儿捡起它,看了看,生气,咋了,你还听不得了,别以为他给我上药,还处置了人,我就得感谢他,我还是要骂他,骂死他!媚儿直接忘了她之前还想着毛遂自荐想当人家枕边人的事情。